#9441;щё.мё 神之夢2:不由自主地犯
身體突然變得無比沉重,視線被阻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向我壓來,幾乎在瞬間就將意識吹飛。 “咿啊——啊啊啊啊啊!” 我仰起頸項,發(fā)出野獸般的呼喊,但一切聲音都被口塞堵住。因著窒息感,身體本能地掙扎起來,拉扯著被吊在身后的雙臂,胡亂擺弄著手掌,但只要一用力,就會牽扯到乳環(huán),傳來混合著刺痛的快感。 “嗚嗚嗚!嗚嗚!” 不論何時,她總在發(fā)出永不停歇的嗚咽,現在我終于能切身體會到其中原因。 【再沒有辦法停止了】 掙扎的同時,這個念頭不斷出現在腦海,每浮現一次,就覺得yindao劇烈地收縮,又被粗大的yin具撐開刮擦。 “啊……啊啊……” 我感到臉龐有些濕漉漉的。 真難看啊……明明之前一直欣賞著她的苦痛,輪到自己時就哭成這樣,都還沒過去多久…… 我努力想憋住眼淚,但它就是不受控制地滴落。很快的,剛剛經歷過的奇特感覺又在下體升起,我知道,馬上我就會迎來又一次高潮。?Θцщéииρ.м?(rouwennp.me) 嚴厲的拘束和之前的兩次高潮已經讓機體疲憊不已,但我仍是期待著它的到來,因為在那一刻,爆炸般的快感會壓過一切,我也會暫時從疼痛中解放出來。 快到了,快到了……! 即使眼前一片黑暗,我還是瞪大了眼睛,握緊了拳頭,等待著歡愉的降臨。 …… 但它沒有降臨,明明應該到了極限,我甚至已經看到了在絕頂中震顫的自己,但身體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滿足。 為什么會停在這種地方……?不、不要,再多一點,或是再少一點都可以,不要停在這里?。?/br> “唔嗯……嗯啊啊……” 我流下了更多眼淚。我知道,這是因為這具身體被下了禁制,如果不被誰的jingye灌滿就無法高潮。可剛才的感覺實在太強烈,我還抱著一絲幻想,也許禁制沒有成功實行…… 絕頂前那一瞬間的感觸被強行延長,我苦悶地扭動起身體,yin具在體內猛烈地跳動,酸脹感愈加膨脹,不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還是體內的粘膜,都傳來難以忍受的瘙癢和灼熱感。 啊……啊啊……拜托……拜托給我吧……! 我用力掙扎,而全身的鐐銬都嘲笑著我的不自量力,手腕腳腕,還有其他所有被鎖住的關節(jié),都傳來強大的壓迫感,又疼又悶,然后又轉為奇特的快感。明明知道憑現在的力量是無法掙脫的,我卻怎么都停不下來,我好像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像動物一樣追逐著快樂,腦中回蕩著的,只有“給我吧”,可不管努力,都無法如愿。 今后會一直過著這樣的日子吧 腦中浮現出這個念頭時,我的心和身體都在瞬間變涼,但剎那后又變得更加火熱。我無法忍耐地,更加激烈地掙扎,這次不是為了脫困,而是為讓身體被更深重地苛責,連同大腦也燒了起來。我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一直被這樣吊著也好,一直得不到高潮也好,現在我只想更多更多的刺激。 我也曾這樣對待過她。 我一直在這樣對待她。 …… 朦朧中我又想起了所愛之人的臉,明媚秀麗的臉,笑起來會露出淺淺的梨渦,卻總是在因無法逃離的苦痛和快感而扭曲。 我揚起脖子,淚水不斷流下。 我不知道在黑暗中掙扎了多久,因為不斷灌下的媚藥,身體幾乎沒有冷卻的時間,但人類的軀殼還是需要休息,我經常會突然失去意識,意識再度恢復時,大腦就會清醒一些。這也是快感的狂潮中,我少有的,能夠正常思考的時間。 這就是睡眠吧,是很神奇的體驗,但更奇特的是,我似乎和人類一樣能夠做夢了。只是,我最想夢到的,卻遲遲不出現。 也許,即使是在夢中,我也再也見不到她了。 因為這也是懲罰,因為我將永遠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再一次醒來時,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 我的心提了起來,腦中閃過千萬種可能,而在那人的手觸碰到我時,我發(fā)出了安心的嘆息。 那是男性的手,干瘦粗糙,我知道,那是地牢主人的手。 可是,那也意味著……地牢的主人在看著我……我現在的裸體…… 我早有了心理準備,可事情真的發(fā)生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我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與恐懼一起涌現的,是憤怒。 賤民! 我在心中不斷怒吼。 竟敢做出這樣瀆神的事! 枯槁的手指在我的肌膚上滑動,漸漸地,我開始因另一種原因而喘息顫栗。 毫無預兆地,rutou和陰蒂被用力拉了一下。 “咿——咿呀——!” 很快又是另一下。 這具身體已被yin欲浸染,弱點被拉扯所帶來的刺痛感,轉瞬間就變?yōu)榧ち业目旄?,一大灘熱乎乎的yin水從陰部流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 恐懼和憤怒輕易地消散了,我扭著身體,口中不斷溢出甜膩的呻吟,愈加高亢,在無法發(fā)泄的現在,這是我唯一能緩解苦悶的辦法。 可是,好……好羞恥……在自己的造物前發(fā)出這種聲音……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他的母親啊…… 我腦中一片混亂。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身體,但我想它一定紅透了……到底是在用什么樣的姿勢,在發(fā)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聲音? 越是想象自己映入他人眼中的姿態(tài),心里越是酸澀,連著身體也同樣酸脹不堪,股間更加濕熱。 但我又控制不住地去想,然后淌下更多的淚水,這次的眼淚不是為情欲而流,而是因為無法忍受的難堪,因為我在自己的造物前露出了難看的樣子。 但其實……我一直都是這樣難看,只是以前從未映入他人眼中吧? “嗚嗚……嗚嗚嗚嗚……” 身體嗚咽不止,心卻好像在另一個維度冷笑,嘲笑著我。 事到如今,還在意這些做什么? 不管從何種角度來說,我都已經是個普通的人類女人,一個女奴,而這也是我的自作自受。 所以…… 我扭動身軀,向著男人的手指,向著他的身體。 “嗯啊……唔唔嗯……” 拜托……拜托你…… “唔唔嗯……唔唔唔!” 拜托你cao我吧……! 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得到高潮的機會。 輕微的嗤笑聲響起,隨后是遠離的腳步聲,鐵門關閉的聲音。 我的呼吸幾乎停止,我愣了很久,才消化掉他離開了的這個事實。 ——我將一直身處痛苦中,我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顫抖著想起了自己定下的規(guī)則。 “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 一次也好!就cao我一次也好! 這樣下去真的會壞掉的! 我激烈地掙扎,用力到感到了久違的疼痛,尖銳的痛仿佛割裂了身體,但我沒有停止掙扎,也無法停止。 “嗚嗚!嗚嗚——!” 一次又一次的,身心因為絕望而凍結,又因為絕望而體驗到更強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我沉入黑暗。 腹部越來越沉重,可還沒有臨盆的跡象,大概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卻還沒有半年吧。 身體一直都是瘙癢難耐的,癢得我無法思考,甚至無法想起自己是誰,心心念念的只有高潮。 這期間,地牢的主人來過很多次,可每次都只是檢查我的身體。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會嗚咽著向著他的方向蠕動,用盡全力表達自己的懇求,但沒有一次能夠如愿。 久而久之,我也放棄了掙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不管是身體,呼出的氣息,還是周邊的溫度,都guntang無比,我覺得我已經不是活著的什么,而是這灼熱感的一部分。 有什么人在我耳邊發(fā)出冷笑。 有什么東西被拉出了我的身體,又有火熱的什么被插了進去。 “咿嗚——” 我久違地扭動起身體,這才發(fā)現我好像躺在地上,有什么人壓在我身上,插在xiaoxue中的東西,不再冷硬…… 啊啊……現在的是……難道是……陽具……? 終于來cao我了啊…… 平躺的姿勢讓銬在背后的手被壓斷一般的疼,但哪還是在乎這種事的時候?我發(fā)出自己能發(fā)出的最yin蕩不知廉恥的媚叫,想要取悅男人,我用盡全力夾緊yindao,想要他快點射出來。 他沒有辜負我的期待,用相當大的力道一次次貫穿我。他的生殖器不像yin具那樣粗大,還能不知疲憊地震動,但它每次刮過腔內黏膜時,都給我?guī)頍o與倫比的快感。本以為身體的炙熱和酸癢已經到了極限,沒想到還能因他的侵犯更進一步。 終于能夠……這次終于能夠…… 啊啊……神啊,即使如此,你還是對我降下了慈悲…… “嗚咿——嗚嗯嗯嗯——!” 我流下快樂的淚水,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該想些什么。我只是感謝著一切,感謝這個世界,感謝神明…… 感謝神明……? 心中閃過些微的違和感,但真的不是在意這種事的時候。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陽具的頂部開始一跳一跳的,快到了,我知道他快到了……我愈加大聲的浪叫,仿佛野獸一般,我攥緊了手指腳趾,瞪大了眼睛,等待那終極的快樂,那神的慈悲降臨。 可他沒有射在里面,在最后的最后,他毫無留戀地抽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為什么要停在這里!?不不不不要不要!拜托不要這樣對我!! 一直讓我痛苦不已的口塞被取了下來,可我感受不到一絲快慰。 我發(fā)出悲痛的嘶吼,但很快被塞入口中的某物堵住。 又熱又硬,有些腥味,上面還粘著什么液體……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他的陽具,他居然決定在我的嘴里射精。 “嗚嗚!嗚嗚嗚?。?!” 我叫得無比凄慘,祈求他的憐憫,但這一如既往地沒有作用。 神……神的慈悲從來就不存在。 我絕望地想著,如果神真的存在,我怎么會…… 仿佛天地初開,我的腦中有什么炸開,沉寂于黑暗的意識被強行拖了出來。過度的情感洪流幾乎壓過身體上的痛苦,我震顫得無法停止。 我怎么會經歷這些?那當然是因為…… 粘稠腥臭的液體猛地在嘴中爆開,我被嗆得不??人裕ο氚涯腥说膉ingye吐出去,但嘴被半軟的陽具堵著,不得不吞下這讓人反胃的濃液。 我同樣也想起來,這副身體是完全按照希雅最后的狀態(tài)生成的,一切我感受到的,都是她應當感受到的。 明明已經經歷了那樣極限的調教,卻依然對男人的jingye如此反感。 真是可愛…… 身上的熱度仿佛在灼燒靈魂,但我突然覺得這苦悶感本身也是如此惹人憐愛。 即使不能再相見,我也能在這痛苦中與她相連。 我流下淚水,同時露出微笑。 嘴被陽具撐著無法合攏,臉因永不停歇的快感而扭曲變形,我想,我露出的一定是個無比滑稽丑陋的笑吧。 而那正與我相襯。 “你在笑嗎?……哈哈,不會真被我cao傻了吧!” 我感到頭發(fā)被狠狠拽起,男性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 “啊……啊啊……” 不,我只是想起了自己是誰,和應該去做什么。 就是因為神的慈悲,我才會存在于此處。 “啊……我……” 因為長期不被允許說話,這具身體幾乎失去了言語的功能,我努力張著嘴,移動著笨拙的舌頭,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擠,津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下。 “cao我……” 無數次的“游戲”里,一定也扭曲了你,還有無數人的人生吧。 所以把一切都發(fā)泄到我的身上,如此才是神應得的結局。 “cao我……cao我吧……”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低聲道:“我當然會cao死你的,讓我損失這么慘重,可不會輕易地結束?!?/br> “……” 這樣就好。 “你還在笑?哈哈哈……!真賤啊!” 真是賤啊,我也這樣覺得,一切都是我的造物,快樂和痛苦,道德和罪惡,對身處世外的我來說都毫無意義,不過是措辭上的問題。 可我卻要追逐著毫無意義的幻影,為著毫無意義的罪行懲罰自己。 也許凡是降生于世的,都會不由自主地犯賤。為那些愚不可及的事,去犯賤。 即使睜開眼睛也是一片黑暗,但我在這片黑暗里向他,向這個世界伸出雙手。 “cao……cao死……賤……賤奴吧……” 我露出愈加丑陋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