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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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舒寫字的手停住。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就是占有欲作祟,看到裴叔叔和豆豆親密就覺得不開心。 她居然在吃一個小孩子的醋。 想到這里,姚舒語調低下來,嘴硬道:“才沒有……只是覺得叔叔好像更喜歡豆豆多一點。” 頭頂落下男人低低的笑聲。 “傻不傻。” “你跟豆豆比什么。” “為什么不能比?”姚舒抬頭與他對視,聲音哽在喉嚨里,莫名難受。 “你們不一樣,沒法比較?!?/br> 姚舒輕輕皺眉,嗓音里帶了點軟軟的尾音:“我和豆豆都叫你叔叔,有什么不一樣的?” 裴硯承靜靜地凝視著她的眼睛。 許久后開口:“在你眼里,可能是一樣的。但在我這里,你們是不同的?!?/br> 姚舒眨了眨眼睛,有些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裴硯承話鋒一轉,問:“我送你的禮物收到了嗎?” “嗯…岑姨拿給我了?!币κ嬲f,“叔叔送我這個做什么……” “你不是喜歡嗎?” “可那是小朋友玩的?!?/br> “你不就是小朋友么?” 姚舒看了眼放在墻角的手提袋,悶悶說:“叔叔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裴硯承笑:“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我記得我小時候特別喜歡去街角賣豬頭rou的叔叔那里玩,他也像叔叔那么疼我,我覺得叔叔和他一樣慈祥、和藹可親。” “你是在夸我?” “對呀?!?/br> 裴硯承拉了張椅子,在她旁邊坐下:“其實,如果你不會夸人可以不夸的?!?/br> 姚舒兀自說:“我很喜歡那個賣豬頭rou的叔叔,可惜他沒能長命百歲,沒幾年就去世了。我真的很不想看到我身邊再有人死去……賣豬頭rou的叔叔、爸爸、mama、奶奶……” “人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死也就是一剎那的事。每個人都要面對死亡、經歷死亡,生老病死,很正常?!?/br> 裴硯承揉了下她的頭,“我年紀比你大這么多,以后肯定比你先走?!?/br> “叔叔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他好整以暇看著她。 “長命百歲,然后你給我養(yǎng)老送終嗎?” 姚舒眼瞼微垂,想了很久。 然后輕輕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她是想一輩子都陪在叔叔身邊的。 裴硯承突然收斂起笑容,問:“那你是以什么身份?” 姚舒愣住了。 他表情認真地看著她:“給我養(yǎng)老送終,你要以什么身份陪在我身邊?” 她沉默下來。 是啊。 如果想陪叔叔一輩子,那她應該以什么身份待在他身邊呢。 總有一天,叔叔會結婚,會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而她,也總有一天會離開裴家,去尋找自己生活。 作者有話說: 人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死也是一剎那的事。-席勒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想當鴕鳥的豬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枝枝葡萄、平凡的幸福、傅兮 1瓶; 謝謝你們呀~~ 第三十一章 [vip] 第三十一章 黎城有個習俗, 除夕這天家家戶戶都要去靈昌山的廟里敬香朝拜。裴老爺子信佛,每年也是一次不落地去。 寺廟修建在靈昌山的半山腰,走了很久的石梯才到, 廟里人山人海,到處都要排隊。 豆豆黏裴硯承黏得緊,今天也一并跟了來。 小孩子沒什么耐心排隊,吵著要去玩風車。為了不影響別人,姚舒只好帶著豆豆去寺廟外的平臺上玩。 玩了沒多久, 姚舒突然一頓, 肚子傳來一股異樣。 她蹲下說:“豆豆,你先跟著裴叔叔去玩一會兒?!?/br> “為什么呀?” “jiejie想去洗手間?!?/br> 豆豆十分童真地“哦”了一聲, 歪著頭問:“jiejie是憋不住了嗎?” 姚舒嘴角一僵,尷尬地點點頭:“jiejie帶你去找叔叔?!?/br> “那好吧?!?/br> 姚舒拉著豆豆的手去找裴硯承, 剛進入寺廟,豆豆就朝裴硯承撲過去, 誰知下一秒他突然喊道:“叔叔!小舒jiejie拉肚子快憋不住了!讓我來找你啦!” 豆豆的聲音并不小, 足以讓旁邊的人聽清楚。 一時間, 一旁前來敬香的人不約而同看了她一眼,然后雙手合十拜了拜。 姚舒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褻瀆了他們圣潔的菩薩。 她不敢看裴硯承的眼神, 逃似的離開了那里。 然而禍不單行,今天寺廟的客流量大, 廁所也排起了長隊。等了許久,隊伍依舊停滯不前,甚至有人在里面煲起了電話粥。 排在姚舒后面的阿姨看出她的異樣,好心提醒道:“如果你急的話就去另一個廁所上吧, 這里恐怕要等很久?!?/br> 姚舒眼前一亮:“真的嗎?還有一個廁所?在哪里呀?” 阿姨伸手指了指。 姚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眼前瞬間一黑。 長長的石階一直延伸到山頂, 少說也有上百階。 此時她真的很想問,為什么廁所要修在這么高的地方,難道就是為了讓人們走個上百級石階,然后滿懷虔誠地蹲坑? 不過累一點總比在這里干等好。 姚舒心里暗暗抱怨,一邊艱難地爬臺階。 有時候,某些感覺總是說來就來,絲毫不給人任何緩沖的機會。 肚子里的那股異樣感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 姚舒的額頭滲出汗,艱難地站在原地,邁不動腿。 就在這時,越過重重人群,姚舒一眼就看到了裴硯承朝她這里走來。 寬闊的肩膀上披著一件長風衣,格外惹人矚目。 叔叔怎么來了? 不一會兒,裴硯承已經走到她跟前,她強裝鎮(zhèn)定,叫了聲“叔叔”。 裴硯承看了她一會兒,往下走了一級臺階,說:“上來吧。” “什么?” “你確定你現(xiàn)在還能走路嗎?” 瞬間,姚舒的臉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紅。 然而生理反應壓根讓她來不及有多余的思考,硬著頭皮趴在了裴硯承的背上。 他扣住她的腿彎,將她背了起來。 姚舒漲紅著臉,靠在他質地細密的大衣上,像個鴕鳥似的一聲不吭。 - 五分鐘后,姚舒通紅著臉從山頂?shù)男l(wèi)生間出來。 裴硯承站在外面等她。 “糯糯,你——” “別說!”姚舒驚恐地打斷他,“什么都別說!” 她已經沒臉見人了,現(xiàn)在只想好好靜靜…… 裴硯承忽然哂笑一聲:“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去掛木箋?!?/br> 姚舒順著裴硯承的目光看去,不遠處,有一棵巨大的松樹挺立著。 樹上掛著許許多多的木箋,木箋下面系著一根根紅飄帶,隨風搖曳,美不勝收。 裴硯承:“祈福的,要試試么?” 姚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