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她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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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妍補完妝,抬頭就看見姚舒正入神地盯著自己,她頓了頓:“小同桌,怎么啦?” 姚舒搖搖頭,壓低聲音問:“在學(xué)校里化妝,老師不會說嗎?我以前讀的高中,都不讓化妝?!?/br> 阮小妍笑了:“這兒也不讓,不過老師們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是太夸張的濃妝就行?!?/br> 她把粉餅遞給她,又拿出只口紅:“要不要試試,我?guī)湍???/br> 姚舒擺擺手:“不用啦。” 其實她還是有點怕老師會發(fā)現(xiàn)。 阮小妍料到她會拒絕,勾了勾唇,繼續(xù)給自己補妝。 “對了,剛才開學(xué)典禮的時候,你在本子上記什么呢,寫這么認真。” “也沒記什么……” “其實我還挺佩服你的,王校長那么無聊的演講你也聽得下去?!?/br> “我覺得還好……”姚舒老老實實答道,“校長羅列的一些學(xué)習(xí)方法,還有那些案例,感覺都挺激勵人的,尤其是關(guān)于考前的常見疑惑和心理調(diào)適方面講得都十分詳細?!?/br> 阮小妍:“……行吧,你喜歡就好?!?/br> 上課鈴響,江老師抱著復(fù)習(xí)資料進來,教室里安靜下來。 八月的黎城依舊非常悶熱,尤其是連日來的雨水,使得空氣里都是潮濕的味道。 空調(diào)運作著,發(fā)出微弱的機械音,和老師沒有什么起伏的聲音交纏在一起,形成天然的催眠曲。 不少人支著腦袋昏昏欲睡。 “沈澤添,你來說說這題的答案?!?/br> 江老師忽然點名,大家瞬間脊背一涼,匆忙去看書本上的題目。 姚舒聽見散漫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老師,我不會?!?/br> “不會還不好好聽課!下周就是新學(xué)期的摸底考了,到時候全年級統(tǒng)一排名,別讓我在年級后百分之十的名單里看到你!” 江老師掃視了一圈,“來,姚舒,你來回答這道題?!?/br> 姚舒站起來。 “選-1?!?/br> 聲音輕而柔和,帶著糯糯的音調(diào),跟小貓嚶嚀似的。 江老師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她坐下,繼續(xù)講題。 沈澤添戳了戳了她的背。 姚舒回頭。 “小不點,筆芯用完了,借支筆?!?/br> 阮小妍瞥了他一眼:“沈澤添,你還有寫完筆芯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三年用不完一只呢?!?/br> “還不許我好好學(xué)習(xí)了?” “給你?!?/br> 姚舒從筆盒里拿了只筆放在他桌子上。 沈澤添托著下巴打量她,似笑非笑的:“我說,你說話聲音怎么那么嗲啊?!?/br> 姚舒臉頰唰地就紅了。 下一秒,放在沈澤添桌上的筆就被拿走了。 “喂,筆?!?/br> 姚舒頭也沒回:“不借?!?/br> 他盯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 哦豁,還生氣了。 一節(jié)課很快過去,課間時間姚舒在座位上做題,一盒牛奶被放在了她的桌上。 姚舒抬頭,沈澤添和沈量站在她桌前。 沈澤添:“這個給你,剛才的事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不說你聲音嗲了?!?/br> 沈量:“對對對,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 姚舒沒說話。 “對了,我有道題不會,你成績那么好,就教教我唄?!?/br> 沈澤添把一張放在她的習(xí)題冊上,上面是一篇文言文。 姚舒問:“是要翻譯嗎?” “不用翻譯,就是里面生僻字太多了,我不會讀,你幫我念念?!?/br> 姚舒拿起紙,盡量吐字清晰:“周厲王使芮伯帥師伐戎,得良馬焉,將以獻于王?!?/br> “榮夷公果使求焉,弗得,遂譖諸王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牛郎戀劉娘,劉娘念牛郎——” 沈澤添和沈量噗嗤一聲笑出來。 念到這里,姚舒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念文言文是假,讓她念繞口令才是真。 姚舒把紙扔到他身上,更加生氣了。 “沈澤添!我跟你說過了不許欺負我同桌!你又找打了是吧!” 阮小妍拿著書本沖過去打他,沈澤添大笑著從后門跑出去。 - 開學(xué)第一周學(xué)校沒有安排晚自習(xí),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之后,就可以放學(xué)回家了。 姚舒背著書包往校門口走,剛走到門口,身后就有聲音叫她。 回頭,是阮小妍和沈澤添他們。 “小同桌,準(zhǔn)備回家了?” 姚舒點點頭。 “開學(xué)第一天難得沒有晚自習(xí),我們打算出去玩,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去了,我要回家了?!?/br> 其實她更多的是怕回去晚了裴叔叔會生氣。 “你家教這么嚴?。炕厝ネ砹诉€會被說的么?” 姚舒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幾句。 “好吧,”阮小妍不再堅持,“你怎么回去呀,坐公交車嗎?” 她不想在接送問題上麻煩他,三中到華御景都有直達的公交車,也還算方便。 姚舒剛想點頭,身后就響起一道短促的鳴笛聲。 一輛低調(diào)的邁巴赫停在校門口不遠處。 她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裴硯承的車。 姚舒對阮小妍說:“今天不坐公交車了,我家人來接我?!?/br> 沈量望著遠處的車贊嘆:“我靠!這車可以啊!” 和阮小妍道別之后,姚舒走到車旁拉開車門。 下一秒就看到了坐在后座的裴硯承。 裴硯承工作忙,她本以為只有司機來接她。 意外之余,她的心頭不由自主浮起一抹欣喜,“裴叔叔,您怎么來了?” 裴硯承沒回答:“上車?!?/br> 姚舒噢了聲,在他旁邊乖乖坐好。 車內(nèi)靜默良久。 姚舒看了會兒外面的車流,又悄悄轉(zhuǎn)頭看旁邊的男人。 此時裴硯承正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隔絕了他太過凌厲的目光,姚舒這才敢仔細打量他。 裴硯承生的很好看,臉部線條鋒利深邃,襯衫的紐扣嚴謹?shù)叵档阶铐敹耍I(lǐng)帶沒有一絲多余的褶皺。 不管什么時候,她看到的裴硯承總是一絲不茍的,沉悶,又帶點疏離。 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難以接近,似乎有著天生的冷漠感。 正打量著,男人忽的睜開眼,視線掃過來,淺淺瞥了她一眼。 兩人的目光相接,姚舒匆忙別開眼。 裴硯承調(diào)整了一個坐姿,淡淡開口:“今天第一天上學(xué),新學(xué)校還適應(yīng)么。” “嗯,新學(xué)校挺好的,老師也很好?!?/br> “同學(xué)呢?!?/br> “同學(xué)也很好?!?/br> 裴硯承不再說話。 剛才在校門口看到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被幾人圍在中間,有那么一瞬間還以為她被同學(xué)堵著欺負。 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起幾天前,岑姨的一番話。 “裴先生,過幾天舒小姐就要去學(xué)校了吧?” 裴硯承情緒很淡:“嗯,下周一。” 岑姨面露憂色,“舒小姐從那么遠的溪城過來,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這丫頭挺讓人省心的,就是太過文靜,太過乖巧了些?!?/br> “文靜乖巧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