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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是眼光好,我記得——” “外公,上次信里同你提過,阿黎他失憶了,不記得從前的事情。” 失憶這個萬金油借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使,而且邵黎從那次出門后,就偶有頭疼,也就顯得失憶這件事愈發(fā)逼真了。要不是原來那個世界二十年的過去還印在腦子里,只怕他自己都要這樣覺得了。 于是后面的話便就此揭過,沒有再提。 “方才在門外看見了有馬車停著,怎么不見客人?”趙夫人想起了此事,疑惑道。 邵黎發(fā)現(xiàn)趙煜衡和老人家交換了一下視線,頗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 傅開解釋道:“我已給他們安排了地方休息,自有人照料,不用管。飯菜已經(jīng)備好了,先吃飯?!?/br> 這樣的安排聽上去有些失禮,但想必自有他的道理,趙夫人也不是非要刨根問底不可,遂沒有再問,轉(zhuǎn)而問起趙煜徽的去向。 “他去替我照看客人了?!?/br> 傅開說得輕描淡寫,趙夫人卻是聽的一愣,而后再沒有開口提及。 能勞動趙煜徽親自照看,還如此神秘,連傅開也不敢透露身份的人,地位必不在忠義侯之下。 可地位不在忠義侯之下的,又有誰呢? 飯后,趙煜衡帶著邵黎四處走了走,沒想到偏偏這么巧的,就遇上了那兩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客人。 “趙老板,不來坐坐嗎?” 亭子里坐著兩個男人,看著有些年紀,但絕不是那種連道都走不動的老人家。其中一個好像認識趙煜衡,遠遠的便喊了一聲。而趙煜徽果然就站在一旁。 那人倒也客氣,泰然自若的請二人坐下,仿佛這里不是侯府,而是他自己家一樣。 趙煜衡扶著邵黎依言坐下,思忖片刻,叫了聲:“李老板。” 對方對他給自己安上的身份很滿意,露出些許笑意,打量著似乎一無所知的邵黎,道:“還未恭喜趙老板的好事,幾個月了?” 已然適應自己孕夫身份的紹黎淡定回答:“五個多月了?!?/br> 那位李老板點點頭,又問:“趙老板船隊建的如何了?” “年后便可出行?!?/br> “這便好。” 互稱老板的二人你來我往,仿佛真有什么生意經(jīng)可聊的樣子。 這時,另一個稍年輕些的男人開了口,“那邊梅花開得正好,少君可有意去瞧瞧?” 他說話很溫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受,但看梅花這種沒意思的活動一聽就是為了把他支開。也不知道這位李老板要和趙煜衡說什么小秘密。 不過紹黎沒反對,倒是趙煜衡眉頭擰出了兩道不甚明顯的溝壑,“俞先生,內(nèi)子恐怕多有不便。” 俞先生露出些許笑意,“趙老板不必緊張,只是十幾丈遠的地方,亭子里坐著就能看見。何況,我也是有經(jīng)驗的人,一會兒定將人完好無損的還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日常小故事沒打算寫多長,后面內(nèi)容應該不多了,接下來盡量日更到完結(jié),筆芯~ 第33章 摘花 侯府的梅花開的正好,鮮艷的紅色在蕭條的寒風里顯得格外奪目。 俞先生瞧著有四五十歲了,言語行動間卻隱約可見年輕時的風采。他走在邵黎的身側(cè),不近不遠的距離,既能照看住他,又不會過于親近。 “說起來,我與邵公子也曾有過一面之緣?!?/br> 邵黎愣了一下,空白的腦子讓他決定一言不發(fā)。 “不過那個時候,邵公子尚在襁褓,不記得我也正常。”俞先生顯然是在故意逗他,大約是想“套近乎”,免得說話時太過生疏。 邵黎繼續(xù)沉默。 “趙老板對你很好?!庇嵯壬α讼?,“方才說要帶你來看花,他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我還能把你拐跑了不成?” 同樣是調(diào)侃的話,從陌生的人嘴里說出來,紹黎反倒沒那么羞憤,點了點頭,只應了前半句,“他是很好,是我見過最好的人?!?/br> 很好還不夠,需得加上一個“最”字,方能體現(xiàn)出趙煜衡的好處來。 “對一個人好簡單,難得的是能一直好下去?!庇嵯壬@出了幾分過來人的模樣,想到這二人的緣分,羨慕談不上,卻也有些許感慨,“兩年前趙老板去國公府提親的時候,不知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京都城里想做趙家少夫人或少君的人不在少數(shù),官家甚至有意將公主許給他,誰想到他卻認定了你。” 紹黎并沒有他想象中高興,反而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我從前是不是名聲不大好?” 俞先生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時怔住了。 他的名聲何止是不大好,簡直惡名昭彰到了能止小兒夜啼的地步。 見他不答,紹黎也就知道答案了。不過他并未說什么,他二人出來只是為了給亭子里的人留下交流小秘密的空間,閑扯幾句而已,不是什么事都要據(jù)實已告的。故而紹黎摸著肚子,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阿衡的確是個很好的人。” 他居然給趙煜衡發(fā)了張好人卡。 禮尚往來,也輪到紹黎主動問幾句了,“俞先生同李老板是朋友?” 俞先生坦然否認道:“不,他是我夫君?!?/br> 紹黎略有些驚愕,雖然從他大概知道這個世界有部分他這樣體質(zhì)特殊的男子是可以生育嫁人的,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他和趙煜衡以外成過親的夫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