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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來說,薛藍應該是當局者迷,還傻乎乎的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 時摯輕笑著點了點頭,“麻煩替我保密?!?/br> 陶文君和趙衛(wèi)爽快地應了下來,和時摯又聊了幾句,然后繼續(xù)去別處散步去了。 薛藍和鄭佳聊完之后,便來找時摯,然后,她和時摯兩人又先把鄭佳送回了住處后,這才回去。 回到民宿后,時間已經很晚了,兩人道了聲晚安后,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如許佳瑤和杜元文所料,昨天鬧別扭的三對夫妻已經和好如初,絲毫看不出昨天的硝煙。 額……果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啊。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先是把三亞站游遍了,然后又直接坐飛機去了第二站大理錄制。 這次錄制前后共用了十天的時間,當把大理站錄制完后,所有嘉賓可以回去休息一周,在進行下次的錄制。 就在離開前幾天,薛藍就看到《浮沉》劇組主創(chuàng)群里,有人在找盛霖要演唱會的票。 陸續(xù)的,一個兩個,群里要票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 時隔小半年了,這個群突然這么熱鬧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浮沉》馬上就要播了,大家總要互動宣傳一下嘛。 所以,盛霖的演唱會就成了一個很好的契機,制片人之前就提議過,有時間的主創(chuàng)人員可以一起過去,盛霖那邊也早早留好了票,現(xiàn)在就看大家時間了。 錄制結束的前一天晚上,薛藍洗漱完,敷著面膜就出來了,正巧時摯也從屋里出來。 薛藍舉了舉手機,問:“時摯,《浮沉》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嗎,他們都說要盛霖的演唱會,你要去嗎?” 時摯愣了一下,拿出手機去翻群消息,顯然是還沒來得及看。 看了半響后,時摯抬頭問道:“你去嗎?” 薛藍點了點頭,“去啊,盛霖這次演唱會在三天后,我問了我經紀人,那天正好沒有工作安排?!?/br> “你也問問你經紀人有沒有工作安排吧,盛霖這次的演唱會就在本地舉辦的,過去也方便,沒有事的話,咱們可以一起過去熱鬧熱鬧。” 時摯微微頷首,道:“好,那就一起去吧?!?/br> 薛藍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么爽快,愣了一下,說:“你還是先問問你經紀人吧,萬一那天你有其他的安排嗎?” 時摯搖搖頭,回道:“放心,沒安排,可以去?!?/br> 薛藍“哦”一聲,也沒多想,只以為時摯之前問過了。 “那我去找盛霖要票吧,讓他給我們兩張連坐的票,到時候咱倆坐在一起,也能有個照應?!毖λ{說。 時摯輕聲應道:“好?!?/br> 第二天一早,所有嘉賓收拾好東西在樓下集合,吃完早飯后,節(jié)目組會有車把他們送去機場。 沒有攝像機對著拍,嘉賓們這段早飯吃得就隨意的多了。 因為下一次的錄制就在一周之后,大家倒也沒有多少依依不舍的情緒,都說說笑笑的,氣氛很是融洽。 中途,導演組的工作人員過來了一趟,把時摯單獨叫了出去。 導演見到時摯,一臉為難地說道:“時老師,找你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剪輯問題?!?/br> 時摯愣了一下,說:“導演,你說?!?/br> 導演組織了下語言,盡量委婉地說道:“是這樣的,可能是你和薛老師私交比較好,所以你們在節(jié)目里看著就比其他人要親近些,到時候剪輯出來怕是會有緋聞,或者被組cp的可能?!?/br> 導演組也是無奈啊,主要是當時和時摯簽的合同里,直接白紙黑字寫了不能捆綁炒作戀情,更不能惡意剪輯。 可據(jù)他們做綜藝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看,就算他們正常剪輯,通過他們對這段時間薛藍和時摯的相處來看,這節(jié)目一播出,兩人十有八九得搞得緋聞出來。 別說是觀眾了,就是他們導演組這些工作人員每天看著都會浮想聯(lián)翩,特別是導演組里的那幾個小姑娘,整天嚷嚷著這對cp她們嗑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導演總覺得時摯對薛藍似乎有點不同。 在這十來天的錄制里,他每天都坐在攝像機器后面看著,自然比別人看到都要全面。 怎么說呢,時摯會對每位女性嘉賓和工作人員保持距離,但唯獨不排斥薛藍的靠近,而且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主動靠近薛藍。 時摯皺了一下眉:“所以,你們會買通稿硬炒cp?還是說,你們會亂剪輯?” 導演說道:“當然不會,咱們合同里白紙黑字寫著呢,我們肯定不會亂來?!?/br> 雖然說綜藝節(jié)目出現(xiàn)胡亂剪輯,利用嘉賓炒熱度的事在圈內很正常,但是他們節(jié)目組可不敢把這套用在時摯身上。 除了合同的約束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們這次節(jié)目的贊助商之一就是時氏集團,也是時摯所在經紀公司的老板幫著節(jié)目牽橋搭線的。 其實圈內也早有傳言,說時摯與時氏集團有淵源,如今看來,這個傳言倒是可信度很大了。 時摯輕“嗯”了聲,回道:“那正常剪輯就好,至于觀眾會是什么反應也與你們無關?!?/br> 來到機場后,由于大家的目的地和航班都不一樣,直接在大門口就分開了,倒是薛藍和時摯同一航班,于是一起登了機。 兩人在飛機上的座位并不在一起,隔得還有點遠,也就沒什么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