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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主要還是那賀方凡太能撩sao了,一般人誰受得了啊,就算她真的心動了,那也是對賀方凡。 想通后,薛藍不再癱在沙發(fā)上做挺尸了,再次生龍活虎了起來。 可是這一恢復正常,薛藍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晚飯就吃了個那么小的蘋果,她現(xiàn)在早都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但她也知道不能任性,偷吃肯定是不行的,就像高聰說的,那大熒幕可經(jīng)不起她絲毫折騰。 哎,做為一名演員為了藝人獻身,她尚且還做不到這種境界,但是挨頓餓還是能做到的。 薛藍起身來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水,直接仰頭灌了下去。 呼……喝完果然好多了,也不這么餓了,薛藍心滿意足地放下手中的玻璃杯。 只是不知為何,視線劃過玻璃杯時,突然又想到了今天拍戲時的場景,時摯把高腳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時的場景。 “jiejie,接吻嗎?” 這編劇絕對是個人才,就問這種臺詞誰受得了啊,簡直就讓人汗毛倒立啊。 而且,這臺詞還是從時摯那種妖孽長相的人嘴里說出來的。 薛藍連忙甩了甩頭,“薛藍,你要淡定,淡定啊,不能再想了,請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半響后,薛藍這‘清心訣’果然起了作用,終于把腦子里的‘少兒不宜’畫面清了出去。 正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薛藍也沒多想,以為是被她打發(fā)出去買東西的張佳回來了,直接便拉打開了門。 “你又沒拿門……” 薛藍話還沒說完,抬頭就看到站在她門口的時摯。 mama呀,小心臟又不聽話的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這咋還沒出戲啊,她這拍個吻戲后勁是不是也太大了點? 而且,還是吻了個寂寞的借位吻戲! 看到薛藍的樣子,時摯眉頭皺了皺,不贊同地說道:“你警覺性太低了,酒店里本就魚龍混雜,大晚上的連敲門的人是誰都沒問清楚你就這樣大大咧咧地開了門,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 薛藍一愣,見時摯這么嚴肅,不知為何,她感覺自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不禁有些心虛了起來。 “那個,我以為是我助理,所以……” 時摯似是嘆了口氣,“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知不知道?” 薛藍連忙點頭應了下來,某一瞬間,她突然覺得時摯和盛霖竟然有點像,真是‘爹系弟弟’啊,明明她才是年紀大的,卻每每總是被比自己小的人管著。 哎,難道真的像盛霖說的那樣,她看起來就像個弱智,總感覺會被人騙? 薛藍問道:“這么晚了,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時摯舉了舉手里的劇本:“把明天拍的戲幫你順一下。” 薛藍“哦”了一聲,但她覺得自己還沒完全出戲,也不夠冷靜,暫時好像還不太適合和時摯待在一起,萬一她腦子一抽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那個,今天太晚了,別耽誤你休息,要不還是待會我自己看劇本吧?!毖λ{猶豫道。 時摯看了她一眼,說道:“沒事,我一般不會睡這么早?!?/br> 薛藍:“……” 救命?。∷麤]事,可是她有事??! 時摯看出了薛藍的猶豫,解釋道:“我答應過王導,要對你在劇組里負責,所以,明天的戲份還是先要對一下。” 好吧,人有時候太認真太遵守承諾了,也是一種困擾啊。 薛藍最終還是讓時摯進了房間,兩人認真地對起了明天要拍的戲份。 經(jīng)過之前的心理建設,薛藍也差不多說服了自己,慢慢地,倒也不覺得尷尬了。 時摯低頭翻著劇本,說道:“通過今天下午拍戲的情況看,其他的都還好,只是在勾引的戲份還有些問題,王導也說了,還欠點火候?!?/br> 然后,時摯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那接下來我對這場,周茵茵在百樂門走廊勾引賀方凡的戲?!?/br> 薛藍:“……” 他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勾引’兩個字的? 時摯看著薛藍怔神的表情,不解地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薛藍搖了搖頭,“沒有沒有,那我先看看劇本,咱們再對戲?” 時摯輕‘嗯’了一聲,薛藍拿起自己的劇本,找到那場戲開始看了起來。 十分鐘后,薛藍熟記了臺詞,“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時摯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劇本站了起來,然后兩人站好位置,薛藍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 這場戲是周茵茵把賀方凡帶進百樂門后,故意想要逗弄這個弟弟,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所以便在百樂門舞廳的走廊里故意勾引他。 這場戲就是之前那場吻戲前面的情節(jié),也就是周茵茵對賀方凡說的那就句“外面”。 其實,如何扮舞女去勾引一個人,對于薛藍來說其實并不是太難。 她做鬼那些年,古代的勾欄院沒少去,民國的舞廳也時常光顧,即便是現(xiàn)代的各類見不得光的會所,她也是去過幾次的。 所以,雖然沒吃過豬rou但也見過不少次豬跑,她依葫蘆畫瓢也能模仿出幾分精髓出來。 薛藍努力把自己想象成周茵茵,把時摯只當成賀方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