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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蘇灼也會無奈,他的師尊似乎總是對這方面很是敏/感,似乎總是害怕他會離開,總是充滿了不安。 甚至嚴(yán)重的時候,在另一個城鎮(zhèn)他多看了兩眼那坐在船上的樂娘,當(dāng)晚就被云塵捏著腰兇狠了一整夜,他問了半天云塵都不肯說,直到天亮了才認(rèn)真的看著他,只說了一句,“那個女人沒我好看,清鶴看我?!?/br> 于是從那以后蘇灼就明白了,他的師尊的心性的確有些偏執(zhí),還很愛吃醋。 所以蘇灼只是搖了搖頭,“師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歡樂而已?!?/br> “清鶴喜歡孩子。”云塵固執(zhí)的重復(fù)這一句。 蘇灼吐出一口氣,“我不喜歡孩子。” 他的確不怎么喜歡小孩子,他的童年雖然過得不錯,可跟其他小孩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被欺負,尤其是王家的那條小紅龍,總是拿尾巴抽他,他也常常不合群。 所以他并不喜歡孩子。 云塵看了蘇灼好一會兒,似乎在分辨蘇灼是否在說謊,但某些時候,云塵看起來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 甚至蘇灼不喜歡小孩子的原因,云塵也占了一部分,不過他一丁點都不敢把這種念頭說出來。 自從之前云塵化蛟為龍后,整個人脾性稍微有了點變化,對他也看得很緊,每次外出都會緊緊的跟在他身邊,稍微離開一會兒就到處喊著他的名字。 蘇灼也委婉的表示他不會走丟,結(jié)果當(dāng)晚云塵坐在床上看了他一整晚,眼睛都沒眨一下。 以蘇灼的修為,自然也能感受到的,他也一晚沒能入睡,最終只能勾著云塵做那檔子事,跟云塵在榻上廝混了快兩日才這件事才被放過去。 妖獸的精力,一向都比較好的,那是蘇灼最后唯一的想法。 有的時候,蘇灼也并不怎么喜歡晚上了。 云塵看夠了,然后收回目光,就是那神色瞧不出喜怒來,也瞧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是不是就相信了蘇灼的說辭。 蘇灼吐出一口氣,搖搖頭握住云塵的手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 他分明記得一年前云塵傷的是后背,不是腦子啊。 云塵余光看了蘇灼一眼,他也知道自己時常有些無理取鬧,這跟以前的他也有一定的變化。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習(xí)性也一丁點都沒改過。 只是以前從沒有在蘇灼面前表現(xiàn)出來過罷了。 天知道他多想把蘇灼抱回洞xue里面,然后把蘇灼跟他的那些珍寶全部都鎖在里面,誰也不讓看,就一輩子永永遠遠都是自己的。 可蘇灼會不高興,他不想讓蘇灼不高興,所以只能一味的壓著自己的天性。 但他最近似乎讓蘇灼不高興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蘇灼會跑嗎?會嫌棄他老嗎?還是會膩了他呢? 多多少少也會的吧。 蘇灼一輩子還有那么長,他比蘇灼年長幾百歲呢,如果他沒算錯的話,蘇灼今年才剛剛到及冠年齡而已。 云塵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能想這些事,一想到蘇灼將來會跑,甚至是跟其他男人跑,或者是不要他了,嫌棄他了,不喜歡他了,他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給叼回洞xue里面。 果然,滿心歡喜的只有他。 嘖。 “渣!”云塵冷不丁蹦出這個字出來。 蘇灼回過頭,滿眼的疑惑。 “誰?怎么了,師尊?” 云塵瞧著蘇灼這樣,那些七上八下的念頭突然又消失了。 只要能在蘇灼身邊,他就該滿足了。 ——才怪! 他就想要蘇灼滿心滿眼里的只有他,其他人都不準(zhǔn)占據(jù)蘇灼的一丁點位置,一點目光都不行! 云塵靠近蘇灼,將頭埋在蘇灼的脖頸間,低頭呼吸著蘇灼的味道,開始有些躁動。 “清鶴,我們回去好不好?!?/br> 蘇灼原本有些疑惑,結(jié)果感受到了什么,臉色突然就變了。 “師尊,這里還是大庭廣眾之下!” 那個灼熱著戳著自己的東西,怎么能,明明前一陣才—— 蘇灼到底剛剛踏入成年期,這股子事沒覺出個好來,原本他也是個冷淡的,不懂云塵這種積攢了幾百年剛剛開了竅便上癮了的。 換而言之,云塵會這么多的亂七八糟的念頭總結(jié)起來就四個字:欲求不滿。 沒喂飽的老男人,總是會做出各種糊涂事來的。 這一年他們大部分都在修煉,蘇灼的修為畢竟很是不穩(wěn),云塵還強撐著過了一次發(fā)/情期,結(jié)果兩人出關(guān)了吧,蘇灼對這股子事還是不上心,總共就那么幾次,還是云塵鬧了性子才得來的。 在云塵眼里,能滿足才有鬼了! 天天蘇灼在他眼前晃悠著,結(jié)果好一陣子才能吃一回rou,要是沒開頭也就算了,一旦開了頭,是個雄性生物都忍不下來。 云塵吐出一口氣,“清鶴,你要疼師尊。” 蘇灼側(cè)開臉,“師尊,不可?!?/br> 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相擁便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注意了,雖用了易容術(shù)不會被人看出來,但終究蘇灼有些害羞。 這等場合,他的師尊就不能收斂一二么。 云塵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松開蘇灼了,他退后一步,垂下眼,神色悶悶,光明正大的看著自己那一塊,也不管,像是自暴自棄了。 蘇灼有些尷尬,他上前抱住云塵,又覺得不妥,干脆捏起法訣吹起一片狂風(fēng),然后趁著這個空隙拉著云塵就朝著旁邊僻靜的河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