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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過不對勁,流光仙尊總是會消失一段時間,而每次他消失時,總是去往后山。 再者流光仙尊一直都在霧峰里面居住,上次也只是很短暫的離開了一會兒霧峰,因此蘇灼斷定在這霧峰里,一定有什么東西牽制著流光仙尊,讓他不敢輕易離開這里。 而那玩意,說不定就是流光仙尊活到現(xiàn)在的秘密。 蘇灼一路朝著后山而去,然而四周的大霧卻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濃郁,幾乎伸手都看不到五指,蘇灼跑了好一會兒,然后緩緩?fù)O铝四_步。 不太對勁,以他的修為跟腳程,走了這么久了,早都該走出霧峰了,怎么可能還陷入這白霧之中。 蘇灼眉頭動了動,他站在原地放出神識,神識立刻如同閃電般擴散出去,不斷的搜尋著四周的一切。 四周一片的安靜,仿佛進入了什么虛無的空間里面。 難道是他進入了什么陣法之中? 蘇灼拔出了霞光劍,然后一劍而出,從上而出。 一般的陣法上方都會稍微脆弱一些,也是破陣經(jīng)常會選擇的地方。 但蘇灼的劍氣沒入空中良久,卻依舊沒能等到任何反應(yīng)。 就在蘇灼疑惑的時候,一道劍氣從地底而出,從他身側(cè)躍過,一片的虹光。 是他剛才的那道劍氣。 蘇灼立刻警惕了起來,剛才他明明是將劍氣放入了空中,然而這道劍氣卻從地底而出,要么是四周的一切在運動著,要么就是他陷入了一個空間里面。 是前者?還是后者? 看來流光仙尊也并非是完全沒有準(zhǔn)備。 蘇灼想到了什么,將納戒之中的那枚小玉扣拿了出來。 小玉扣上面留有流光仙尊的幾道氣息,說不定可以帶他出去,于是蘇灼將小玉扣懸空放起,然后運起真氣,讓小玉扣為他引路。 小玉扣閃爍著碧綠色的光芒,一閃一閃著,像是眼睛一眨一眨的。 它晃晃悠悠的朝著四周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在原地飛快的轉(zhuǎn)動著,似乎在分辨方向,然后立刻朝著前方嗖的一聲飛了出去,蘇灼趕緊跟上,同時放出神識不斷觀察著四周的一切變化。 他隱約感受到了四周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緩緩動著,很輕很輕,又仿佛是極其正常流動著的東西。 突然,蘇灼想到了什么,他停下了腳步,小玉扣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蘇灼身邊。 在這里運轉(zhuǎn)著的,不就是這些白霧么。 是這些白霧將這里徹底的顛倒了起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出不去,這是一個陣中陣。 原本就是一個迷陣,又在里面放出了更多迷惑人眼的白霧,白霧轉(zhuǎn)動,陣法轉(zhuǎn)動,更是極大的縮小了陣眼出現(xiàn)的幾率,想要出去就更難了。 蘇灼對陣法雖不熟悉,但也明白只有找到陣眼才能破陣。 但此刻在這大霧里面,根本分不清一切,那么,他要怎么破陣呢? 突然,那漂浮在半空的小玉扣突然發(fā)出耀眼的綠光出來,雖然在大霧中它的光芒黯淡了許多,也沒法傳遞太遠,但卻依舊磕磕絆絆的在前方飛著。 蘇灼看著這小玉扣,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記得,這小玉扣是當(dāng)年那兄弟一人一個的。 后來被流光仙尊掛到了紅帳之上,每次撞擊之聲都讓流光仙尊極其的喜悅。 但對另一人而言,卻只有痛苦以及不堪。 蘇灼跟著那小玉扣不斷的朝著前方走著,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小玉扣卻一直在前方引路,然后突然小玉扣停了下來,綠光再次變得閃爍起來,‘?!囊宦晱陌肟罩新湎?。 蘇灼剛想接住,就發(fā)現(xiàn)小玉扣還沒落到自己的手上,就自己碎成了兩半落下。 “噠——” 小玉扣碎了,碎成了一塊塊的小碎渣,小碎渣緩緩被卷起,形成一股小卷風(fēng),將四周的大霧緩緩吹散。 蘇灼看著腳底的風(fēng),然后抬頭看向眼前,就在他的身前緩緩出現(xiàn)了一條路,那路的四周白霧都緩緩的散去了。 蘇灼吐出一口氣,小心而又謹(jǐn)慎的朝著那條路而去。 那條件的盡頭是一座橋,但橋的盡頭卻被遮蓋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這里到底是哪兒? 按理來說霧峰后面不會還有這些地方才對。 蘇灼走到橋上的時候,忍不住的瞧著下面看了一眼,但下面一片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似乎也什么都沒有,只是一片虛無。 這座橋很結(jié)實,上面的繩骨都被畫上了各種花紋陣法,也很是穩(wěn)固。 至少蘇灼走到上面沒有一絲晃悠之意。 他不斷朝著橋的的深處走去,走了許久,卻依舊還沒有看到盡頭。 這里到底是哪兒? 蘇灼冷不丁的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身后也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仿佛無論前面還是后面,都是一片的虛空。 上下左右,天地之間,只有這一座橋而已。 蘇灼握緊了掌心,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他不能停下,也不能回頭,只能繼續(xù)朝著前方而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昏暗之中出現(xiàn)了一些變化,四周的環(huán)境也開始變得不同,蘇灼更是加快了腳步,然后一躍,從那橋上躍過,踏入了另一頭的山峰上。 其實也不能算是山峰,這里仿佛只是一處高臺。 蘇灼審視了一圈,然后朝著高臺的另一面而去,他不斷的觀察著四周,覺得這里有些熟悉,但又似乎很是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