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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灼手指微動,小蝴蝶卻仿佛并不懼怕,停下就不走了。 蘇灼抬起手,他晃了晃手指,小蝴蝶這才松開它,然后緩緩飛向旁邊的梅花。 梅花,向來是盛開在苦寒之地,不會在春日中綻放的。 所以,在這里的梅花,顯得格外的怪異。 鮮紅色的梅花被風吹落下兩瓣,那仙尊卻是伸出手接住。 他將手掌放在鼻前,輕嗅,“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蘇灼不語,他只是看著眼前的景色,過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師祖,師尊是在劍峰閉關嗎?” 他還是劍尊的弟子,理應是該回到劍峰的。 “自然?!?/br> “弟子想回劍峰?!?/br> “待你身體恢復后,本尊會送你回去。” 蘇灼又不說話了,他跟這位仙尊其實話語不多,也實在沒什么共同話題。 不了解,不熟悉,自然也不熱絡。 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至少還要好幾天才能恢復,但他在床上已經(jīng)躺了好幾天了,他不喜歡日日都像一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 “你很擔憂你師尊?”那仙尊問道。 蘇灼想起之前的事,“師尊是被我所連累,弟子心存愧疚?!?/br> “我的這位弟子,當年拜入本尊門下時便已有名氣,他知曉他心性高,那時我亦忙著閉關之事,與他之間的師徒之情稀疏了兩分?!?/br> 蘇灼有些疑惑,他還記得,他師尊跟他說,師祖在他疼的時候還會吹吹傷口。 不過想來也是,這位仙尊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會吹傷口之人。 他的師尊,又騙他了。 “等到本尊閉關出來.后,卻發(fā)現(xiàn)他已成為天下劍尊,早就自立門戶,思及,終歸是本尊虧欠他兩分?!?/br> “師尊從未對師祖您有任何介懷之心。” 蘇灼想到了自己,上一世里,那位劍尊對他,是不是就如同仙尊對他師尊這般冷落? 可他的師尊似乎并不在意此事。 “本尊自是知曉,云塵是個性格孤僻之人,當年也是只是想借著本尊之名要個身份在修真界扎根罷了?!毕勺鹫f道,然后將目光放到蘇灼身上。 蘇灼沒什么情緒,他一向都是如此,修了無情道后,整個人就顯得更加的冷清了。 仙尊伸出手,將落在蘇灼發(fā)絲上的一片梅花瓣取下。 他的手剛剛接近,就被蘇灼注意到然后抬手抗拒。 “你頭上有東西?!毕勺鹫f道,然后緩緩取下那一瓣梅花,然后放到蘇灼的手上。 蘇灼的目光依舊充滿著警惕,因為從他蘇醒為止,他只見過對方,所有的一切也是對方告訴他。 他不得不防備。 仙尊卻仿佛根本不在意,他將目光移向遠方,“其實當年收下云沉,本尊也有一兩分私心在里面。” “什么?”蘇灼問道。 “云塵其實有些像本尊。” 蘇灼在仙尊的身上轉了個圈,怎么看都覺得不像。 他師尊是劍尊,就連劍峰都是冷冰冰的。 但眼前的仙尊不同,他看上去有些溫和,卻又虛無縹緲。 無論如何都不像的。 “你不信?”仙尊好笑的看向蘇灼。 蘇灼也不爭執(zhí),“師祖說是,那便是?!?/br> 仙尊抬起目光,不知道是看向何處,只有他的聲音緩緩響起,“是像的。” 停頓了一瞬,他微微瞇起眼睛,繼續(xù)說道。 “比如云塵喜歡的,本尊也喜歡?!?/br> 蘇灼不是很懂,他師尊似乎,這些年沒什么喜歡的東西吧。 不過他也不懂自己的師尊,上一世不懂,這一世好像也不是很懂。 “你一直在屋內待著,定是無聊,本尊今日找了人陪你說話。”仙尊讓蘇灼朝著前方看去。 果不其然前方緩緩走來一人,那人身高八尺,一身的血腥味,臉頰上那道刀痕微微發(fā)抖,看上去就讓人害怕,仿佛是什么惡鬼一般。 蘇灼卻有些詫異,“戰(zhàn)峰峰主?” 他下意識的看向仙尊,“難不成之前讓戰(zhàn)峰峰主保護我的,便是師祖?” 之前蘇灼從臨淵仙宗打算天麟秘境之時,戰(zhàn)峰峰主就一直在他身后跟著,說是受人之托,當時他以為是師尊,后來又以為是父親,但后面發(fā)現(xiàn)都不是。 沒想到竟是仙尊師祖? 仙尊頷首,“本尊還有些事,他會陪你聊天,乏累了便讓他送你回去歇息?!?/br> 說話間,戰(zhàn)峰峰主也到了眼前,對著仙尊便是抱拳行禮,“流光仙尊?!?/br> 流光仙尊點點頭,“你陪著他,他要什么,便給他什么?!?/br> “是?!睉?zhàn)峰峰主就沒抬起過頭。 等吩咐完,仙尊這才轉身離開,也不知去了何處。 蘇灼等到流光仙尊不見了,這才看向戰(zhàn)峰峰主,“師祖被外界稱為流光仙尊?” 戰(zhàn)峰峰主也是等到人不見了,這才吐出一口氣,神色瞧著還挺不高興,這年頭,打架的還得被叫來陪人嘮嗑,“怎么,你不知道嗎?也對,流光仙尊成名的時候我都還只是個玩泥巴的小孩,當年流光仙尊一己之力斬殺了妖界三大妖王,一戰(zhàn)成名,隨后就一直閉關,別說外界了,宗內都好多人以為他隕落了。” “既未淪落,為何流光仙尊一直不現(xiàn)身呢?” 戰(zhàn)峰峰主選了塊干凈的草地,然后一屁股坐下來,就坐在蘇灼旁邊,他塊頭大,坐下后也跟蘇灼差不多高,“我怎么知道,這事也是我?guī)熥鸶艺f的,我也以為他早死了,結果還活著呢,跟個老妖怪似得命長,搞得我現(xiàn)在成了他的指定打雜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