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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灼看著那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天麟秘境的修士,似乎在里面還看到了一些散修,這天麟秘境不是一向都是大宗門之間的新弟子歷練之所么,怎會隨意讓散修也進去了? 蘇灼下意識的看向戰(zhàn)峰峰主,發(fā)現(xiàn)戰(zhàn)峰峰主神色似也有些凝重,他上前半步,低聲說道,“這秘境怕有些蹊蹺,你還是別進去了好。” 不知為何,蘇灼又將目光放到了其他三大家族那邊,那邊來的的確大多都是旁系,但也有幾個嫡系出身的,不過瞧著對這秘境的興趣缺缺,畢竟他們也根本不在乎這一個兩個秘境的,四大家族想要什么得不到。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終于人數(shù)少了,稀稀疏疏只有幾個人結(jié)伴而行進去,也差不多是到他們了,那兩個長老帶著隨行師兄跟新弟子也準(zhǔn)備往里面進去,蘇灼遲疑了一下,還是跟在了人群后面。 然后便是那幾個家族的人,也零零散散的跟了進來。 天麟秘境對蘇灼來說并不陌生,畢竟他來過一次,不過給他記憶并不美好,太過束手束腳,然而這次似乎也并未好到哪兒去,他回過頭看向離著自己極近的戰(zhàn)峰峰主,神色微微一變。 “峰主,我你皆為隨行之人,理應(yīng)以弟子為重。” “那群新弟子?”戰(zhàn)峰峰主不屑嗤笑,“臨淵仙宗最不缺的就是弟子。” 這是實話。 早些年臨淵仙宗為了擴大自己的地盤跟實力,收了很多弟子,僅一年就高達上萬人,偏偏那些弟子里面十個有九個都是有天賦的,導(dǎo)致臨淵仙宗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弟子遍地走,金丹多如狗。 過了好幾年才開始克制收徒的數(shù)量,但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了,那些弟子天賦高的,早早出師自立門派,又可繼續(xù)收徒,只要成為一方長老或是一峰之主,都有收徒的權(quán)力,因此又導(dǎo)致臨淵仙宗很長一段時間,金丹不如狗,元嬰遍地走。 隨后又開始約束收徒的規(guī)則,比如一個峰主只能自主收十來個弟子,再收就得靠每年的新弟子選拔,而每年的新弟子數(shù)量也逐漸減少,減到了現(xiàn)在的二十四,即便如此,弟子還是多。 所以在戰(zhàn)峰峰主這一輩的眼中看來,新弟子而已,死了一批還有一批,根本不重要。 這才是強者的觀念,因為強大,所以對弱者完全不在乎。 蘇灼也不愿跟戰(zhàn)峰峰主多費口舌,他轉(zhuǎn)身朝著那群新弟子而去,那群新弟子年紀(jì)都不算大,第一次進秘境或多或少都有些好奇,打斷打量著四周。 而天麟秘境里面也自成了一片小天地,草原森林雪山,溪流大江蜿蜒,跟外面的世界幾乎沒什么兩樣,除了頭頂?shù)奶炜帐且黄霞t色,偶爾能看到一些飛石在里面旋轉(zhuǎn)。 隨行的師兄們大多不會怎么規(guī)范那群新弟子的行為,隨意他們單獨行動還是組隊,左右來回看看盡量保護他們安全就行,到底是歷練,不是過家家,只要歷練結(jié)束時,都能平安的出去就行。 因此進入天麟秘境沒多久后,那群新弟子就三五成群的散開了,這片歷練之地周圍都放下金網(wǎng)保護,只要這群新弟子自己不作死出金網(wǎng),基本都不會有性命之憂,而這片金網(wǎng)攔截成的歷練之地,極其廣闊,甚至就連蘇灼飛一圈都得一整天時間了。 于是蘇灼朝著邊緣而去,他本是想要甩開身后的戰(zhàn)峰峰主,從而去試探沈笑天的真實實力,然而他實力不如戰(zhàn)峰峰主,直到快看到邊緣時的金網(wǎng)時,都沒能從對方眼皮底下離開過。 終于,蘇灼吐出一口氣,似有些放棄了,只要戰(zhàn)峰峰主不阻攔他,跟著便跟著吧。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起,大風(fēng)襲來,大霧四起,瞬間遮蓋了眼前一切場景。 戰(zhàn)峰峰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立刻站在蘇灼身側(cè),警惕的看向四周。 大霧逐漸散去,戰(zhàn)峰峰主卻如臨大敵般看著眼前,他臉皮微動,那條疤痕像跳動的蜈蚣趴在他臉上。 就在他們身前,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那人一身劍氣,渾身冰冷,如同從什么陰冷之地出來的一般,還有若有若無的殺氣。 但卻一步又一步,堅定的朝著他們走來,大霧還未將他完全的暴露出來,卻已足夠窺探到他那極其恐怖的實力。 待走得近些了,戰(zhàn)峰峰主瞪大了眼睛看清了來人,卻為之一愣。 “怎么是你,你怎會來此?” 蘇灼也看清了來人,身形卻猛的僵硬住,瞳孔都微微放大,一瞬間無數(shù)猜測從他腦海里面閃過,伴隨著的是,那些無數(shù)孤寂的回憶。 因為來人,正是劍尊云塵。 只見他一襲白色長衫,身上皆是風(fēng)霜,那張臉本是絕色,此刻看上去卻仿佛如同什么死人,唯獨那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蘇灼,像是看到了唯一的光亮。 戰(zhàn)峰峰主似也覺察到了幾分不對勁,他退后兩步低頭問向蘇灼,“你師尊什么時候進來的,而且還這么不對勁,看你的目光就像要吃了你一樣?!?/br> 蘇灼嘴唇微動,他聽到自己說道。 “他不是我?guī)熥?,他只是劍尊?!?/br> 那些記憶仿佛一一再次從眼前閃過,提醒著他,那些夜晚他是如何一人望著星空等到天亮的,是如何忐忑孤獨等待著每一天如何結(jié)束的。 他不是自己的師尊。 他只是上一世,那個收他入門,卻并未善待他,亦從未眼里有過他,視他如草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