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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隨他動作:“怎么了?” 嚴景川僵住一秒,又原地臥下。 陳述的態(tài)度沒有變化,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 張時還在喋喋不休。 嚴景川閉眼,或許被他的聲音干擾,心里只剩一團亂麻。 - 當天夜里,等陳述睡著,嚴景川下床去了主臥,到天亮才回到陳述身邊。 陳述被生物鐘吵醒,起床洗漱后出門。 “陳先生早。”清早就趕過來的張時先跟他打招呼,然后習慣走向嚴景川的臥室。 “汪!” 旺財離弦箭似的沖了出來,在門口還留著黑色殘影,狗已經(jīng)撲到陳述身上。 陳述被它攔住,看它和昨天截然不同的興奮模樣,心下了然。 張時打開房門,看到門內(nèi)坐在床邊的身影,驚喜交加:“嚴總你醒了!” 嚴景川抬手捏了捏鼻梁。 護工小心挪走醫(yī)療器械,站在一旁,方便嚴景川行動。 聽到張時的聲音,嚴景川睜眼看過去。 張時被老板凜冽的眼神釘住,咽了咽口水。 不應(yīng)該啊。 嚴總昏迷之前他什么都沒干,醒來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干,嚴總的冷酷從何而來??! 難道是他剛才嗓門太大了? 張時連忙放輕聲音:“嚴總你醒了?” 嚴景川只從護工手里拿過手杖,從床邊起身。 這時陳述從門外進來。 旺財從他腿邊鉆進來,又甩著尾巴撲到嚴景川身前。 嚴景川的手落在它頭頂,記起昨天,抿唇看向陳述。 陳述腳步?jīng)]停:“感覺怎么樣?” 嚴景川說:“我沒事?!?/br> 陳述說:“你才剛醒,再休息一會。” 嚴景川說:“不用,躺了這么久,休息得足夠了?!?/br> 陳述轉(zhuǎn)而問:“餓嗎?” 嚴景川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著早餐。 張時趕緊上前擺好小桌板。 陳述來回兩趟把飯菜擺在桌面:“吃吧。” 嚴景川下意識握住他收回的手:“你呢?” 陳述說:“外面還有?!?/br> “陪我一起?!眹谰按ㄕf,“就在這里?!?/br> 陳述從善如流:“好?!?/br> 嚴景川接過他遞來的筷子,看著他如常平淡的臉,心底纏亂的情緒越難平靜。 一旁張時和護工已經(jīng)退了出去。 旺財還留在床邊,看到張時填滿的飯盆,一頭插了進去,吃得忘我。 陳述看它一眼,又看向嚴景川。 嚴景川薄唇抿直。 陳述問:“怎么不吃?” 嚴景川索性擱筷,和他對視:“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陳述笑了笑:“我打算等你吃完再談。” 嚴景川沉聲道:“你可以現(xiàn)在就談。” “好?!标愂鲆矓R了筷,開門見山,“我撿到的旺財就是你,對嗎。” 他的拆穿舉重若輕,像隨口一提。 嚴景川卻錯覺胸膛內(nèi)有一瞬的扭曲,夾雜著此生未有的狼狽。 他還沒開口。 陳述又道:“旺財可以治你的病,你包養(yǎng)我,就是因為它,對嗎。” 嚴景川沉默良久:“陳述……” “我沒有指責你,合作關(guān)系,有目的才是人之常情。”陳述笑道,“上次我的提議被你否決,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想好該給你什么?!?/br> 嚴景川收攏五指,意識到他要說的話:“你什么意思?” 陳述說:“我會把旺財送給你。” 也許初醒,嚴景川的聲音略微沙啞:“你說過,旺財是你的家人?!?/br> “沒錯?!标愂隹聪虼策叄攲λ麄兊膶υ捄翢o所覺,“但它對你更重要?!?/br> 嚴景川正要說什么。 陳述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 是何綺玉。 陳述對嚴景川示意,隨手接起。 何綺玉說:“陳述,昨天我和準備行動那邊談過了,不過太晚就沒打擾你,他們問你今天能不能去補錄上一期的鏡頭,因為場地要拆了,實在等不及。我沒答應(yīng),你的意思呢?” 陳述看嚴景川一眼:“可以。” 何綺玉一愣。 隨即反應(yīng)過來:“嚴總醒了?” 陳述說:“嗯。” 何綺玉說:“好,那我馬上就去接你?!?/br> “嗯。”陳述掛斷電話,對嚴景川說,“我要出門一趟?!?/br> 嚴景川堪堪恢復(fù)血色的薄唇抿成一線,聞言反問:“你要走?” “對?!标愂稣f,“吃飯吧?!?/br> 他明顯不打算深談,嚴景川握拳的骨節(jié)用力得發(fā)白,也沒再開口。 飯后,陳述去換了衣服,何綺玉果然很快趕到。 陳述下樓上車,飛去拍攝場地。 拍完鏡頭,他原本沒打算留下,但何綺玉堅持要回酒店一趟。 酒店是節(jié)目組為嘉賓們定好的。 陳述帶著房卡上樓。 剛打開門,站在窗邊的嚴景川回身。 他看向陳述,拄著手杖緩步過來:“你要走,我不同意?!?/br> 陳述挑眉:“什么?” 嚴景川走到他面前。 事前已經(jīng)在腦海里演練過不知多少遍,人到眼前,他還是屏住呼吸。 “我包養(yǎng)你確實另有目的?!?/br> 他說,“以前是因為旺財,現(xiàn)在,我只要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