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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遇到危難時刻有沒有能力反擊,他們倆簡直連逃跑都成了問題。 顧舟山又問了桓峰這個唯一的了解木?;ㄐ再|(zhì)的人,克制這個味道的東西不是沒有,但極難獲取,至少在這個世界里,是沒有辦法弄到手的。 “看來只能毀掉那些東西了?!鳖欀凵教岢隽藳]有辦法的辦法。 他這一路走來,莊子里散發(fā)著木?;馕兜奈锲?,可不在少數(shù)!想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地毀掉這些東西,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而且,若是真的把你說的那些架子給毀了,這莊子里的人不會發(fā)瘋,變成晚上那種樣子,要找我們拼命吧……”涂小草皺著眉,猶猶豫豫地提出了保守意見。 顧舟山嘆了口氣:“左右都是死,不如拼一把。那些東西不除去,我們可就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涂小草想了一下:“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顧舟山一拍腦袋:“對,就是這個意思!” 眼見顧舟山已是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桓峰倒了杯涼茶,放到了顧舟山的面前,等他大大地喝了一口,似乎稍微被清涼的茶水冷靜下來后,才開口說道:“我可以教你控風(fēng)術(shù)。” 顧舟山瞪大了眼睛望過去,嘴唇微微撅起,露出了兩顆白白凈凈的門牙,但隨即又閉攏了嘴唇,皺了皺鼻子,眼神里滿是控訴:有這么好的辦法,你怎么不早點說出來呀。 桓峰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一開始,顧舟山也沒說過,他竟然想要把莊子里沾染上木桑花味道的物品全都摧毀了啊…… 涂小草張了張嘴,她可以說,她也想學(xué)這個方法嗎? 不過還好的是,桓峰雖沒說不給她學(xué),但也沒把她趕出去,而是一起留在了屋內(nèi)聽課。 畢竟不是平常,這種關(guān)乎大家性命的技能,多一個學(xué)會的人,就多一分活下來的可能性嘛。 顧舟山聽了半天,覺得控風(fēng)術(shù)也不是很難。但直到上手,才明白為什么桓峰不早點說出來這個法子。 顧舟山使勁兒憋了半天,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才微微卷起了一道能把頭發(fā)絲吹動的風(fēng)。 他卸下氣來,看著旁邊同樣憋得臉色漲紅,也沒辦法成功的涂小草,兩臉欲哭無淚。 這什么控風(fēng)術(shù),也太難了吧! 為什么桓峰用出來,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顧舟山:太難了,我不想努力了。 桓峰:(默默張開手臂)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懿旨10瓶;Earlysummer。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噠! 第164章 164 雖然很難,但學(xué)會控風(fēng)之術(shù)總比把整個莊子里的木?;炯苋页鰜礓N毀了要簡單輕松安全得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做著這個機械的動作已經(jīng)要麻木的顧舟山終于成功了一次,周身的空氣如自己的手臂一般,輕柔而迅速的環(huán)繞轉(zhuǎn)圈,將周圍帶有木?;ㄎ兜赖臍怏w全都卷著送到了遠(yuǎn)方。 顧舟山呼吸著干凈的空氣,心里還來不及喜悅,突然頭痛欲裂,整個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失去了力氣,跌坐到地上,只來得及拉扯住自己身旁的不知道什么東西。 桓峰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眼神迷糊的顧舟山,默默低著頭看了兩秒:“你現(xiàn)在的實力……一次只能堅持十分鐘?!?/br> “哦……”顧舟山沮喪地埋著頭。 桓峰輕輕地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腦袋:“危險的時候,足夠了?!?/br> 也只能這樣了。 既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暫時可以應(yīng)急的方法,就不必再冒著觸犯忌諱的可能,去毀掉莊子里的東西。 顧舟山緩和了一下消耗到有些空蕩蕩的內(nèi)體,站起身來看了一下窗外的天色。 濃厚到化不開云層將天空暈成了兩個極端,一邊仍是火紅,而另一邊則已經(jīng)深色近黑。 涂小草仍然沒有絲毫進(jìn)展,焦慮到快要哭出來。 桓峰抬眼,搖了搖頭:“十步以內(nèi),能保你無事。” 聞言,涂小草羞愧地低下了頭,不住地鞠躬道謝。 不但沒能幫上忙,反而還即將成為眾人的拖累,她心里實在不好受。 顧舟山并沒有注意到涂小草的心情,他心中只是有些奇怪。 前幾天,這個時間之前便已經(jīng)有人提著食盒前來送飯了,怎么今天天都快黑了,這些人還沒有半分動靜? 顧舟山猶豫了一下,準(zhǔn)備出門去詢問門口的仆役。 打開門的瞬間,他驚訝了一下,只見原本應(yīng)該守在院門的仆役已經(jīng)無聲地站在了他們的門前,而且因為腦袋低垂在胸前,從顧舟山的角度望過去,他幾乎錯看成了一個沒有腦袋的人立在面前,差點就動起手來。 顧舟山退后一步,清了清嗓子:“今天晚上,你們送飯的人還不來嗎?” “我正是來通知客人們此事?;檠缈扉_始了,今晚便不送了,還得請客人們跟我來,參加今晚的婚宴。”仆役答道。 “什么!”涂小草兩步蹦到了門邊,控制不住自己驚詫到高昂的聲音,“婚禮不是明天才開始嗎?” “是明天。不過因為夫人選定的吉時是在子時,所以今晚便開始晚宴,到了吉時就可以直接迎親了?!逼鸵劢忉屩?,等待了半晌,看到屋內(nèi)的眾人依舊沒有行動的意思,于是側(cè)過身子,再次邀請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