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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頓時一熱,秦君晏一把按住祁容,面色有些狼狽說:“不要動!” “嗯?我不動?!逼钊莞杏X莫名其妙,吶吶道。 “我,我搓搓手,聽說熱敷促進血液循環(huán),能夠緩解疲勞……”秦君晏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些什么,反應過來面色微囧。 祁容疑惑地應了聲,心下疑惑,熱敷不是用毛巾之類的嗎,還有用手的? 疑惑了沒一會兒,秦君晏的手指就開始力道略重地按揉著他頸側(cè)的xue位,從枕下風池xue開始,順著向下,按揉肩部xue位,肩胛骨處xue位,最后—— “我剛學了下捏脊,要不要試試?”秦君晏問道。 “嗯,好啊?!逼钊荽饝酶魑桓纱?,說實話,讓曾經(jīng)的王捏背,那感覺格外舒坦,無論是身上還是心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4-29 00:13:04~2021-04-30 00:40: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莫清如 40瓶;小葵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晉江獨家連載 點一支安神香,月西沉。 沉在夢境的魍魎中。 “阿容,如果不在這朝堂,你想去哪里?” 國師冊封典禮前,祁容和秦君晏躲在御花園一處角落對月飲酒。 祁容平時喝酒很注意量,但是這一次,或許是好事將近,他難得恣意,現(xiàn)下已喝得微醺。 聽到秦君晏如此問,他搖著酒壺,托著下巴迷糊了好一會兒說: “海邊吧,我還沒有見過大海,聽說它像天一樣藍,無邊無際,沙鷗翔鳴,魚群萬計。 我們可以撐一艘漁船,晨曦微亮出海捕魚,日落滿載收獲回家……” 記憶中,秦君晏笑了聲,調(diào)侃道:“我還以為你會想去江南看楊柳岸堤、繁花錦簇,或者去什么深山林海過抬頭見南山的隱居生活,結(jié)果你居然想做個捕魚人去打漁……” “一人一船,孤海茫茫,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天之涯海之角,你不覺得挺好嗎?”祁容展望道。 而后與秦君晏碰杯,詠嘆:“敬大海!” 秦君晏同道一聲“敬大?!保槐涠?,他仿若無意道:“可不是一人,還有我呢?!?/br> “你?不可能的?!逼钊莸芍缘傻傻难劬υ尞惖仄沉怂谎?,擺擺手說:“你現(xiàn)在是皇上了,我們這樣偷偷躲這里喝酒都已經(jīng)是最出格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去海邊呢?” 秦君晏低頭不語,突然聽旁邊酒壺“叮咚”倒下的聲音,清澈的甘醴順著壺口淌出,一滴滴從石桌邊緣滴落到地上,而酒壺旁,祁容已經(jīng)醉臥在寬袖上,眉宇間松快而恣意,沒有半分陰霾。 秦君晏小心湊近他,抬手輕輕撫著他散落如綢緞的烏發(fā),氣勢凌人的眉眼柔和如一灣清泓。 明月高懸,對飲兩醉。 “說不定有那么一天我們可以一起住在海邊呢?!?/br> * 清晨,晨曦落入室內(nèi),祁容恍惚醒來,身側(cè)秦君晏還在睡著。 他側(cè)過身,憶起夢境。 昨夜按摩太舒服,以至于他忘記掐訣防止秦君晏入夢。 但是或許是之前一直預防著,所以秦君晏早放棄了入他的夢境。 昨晚秦君晏睡意酣然,而祁容卻陰差陽錯入了他的夢境,看見曾經(jīng)的一幕。 “海?”祁容撫上自己的胸口,心底有什么情緒在翻涌,如春日游魚入潭,魚尾擺動攪亂一潭春水,如松林濤濤,聽見鐘磬悠揚,落入心間。 容山靠海,他曾乘車在沿海大道上馳騁,看見遠處海水深藍,波濤擊打岸堤,泛起陣陣雪白的浪花; 也曾看見沙鷗于碧海藍天之中翱翔鳴叫,燈塔長明,漁船劃過海面…… 他曾經(jīng)無意中的酒后戲言,原來秦君晏一直記得。 心潮翻涌,竟不知作何反應。 * 苗疆的婆婆和徐玄然到了容山,容山的玄門之人自然會登門拜訪。 午后,祁容正待在承上堂,突然門口有人嗖的一下鉆進來,背對著他在門框邊左顧右盼。 祁容一挑眉,心道徐玄然怎么過來了? 門口那位見沒人跟著他,終于松了口氣,捂著腰,滿臉疲憊地走進來,道:“你們?nèi)萆揭蔡每土?,我又不是第一次來,好家伙,他們跟商量好了時間表似的,一個接一個的來,從早到晚?!?/br> 祁容邊聽著他念叨,邊倒了杯茶給他。 徐玄然連連搖手,苦著臉說:“別,我不喝茶,這幾天喝茶喝太多,喝得我腎虛?!?/br> 祁容不禁失笑,道:“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你不想見他們,閉門謝客不就行了,他們又不敢真去打擾你。” “唉,這不是苗疆婆婆在嘛,那些人是想見見婆婆,又不敢貿(mào)然過去,所以是找我引薦的?!毙煨粺o奈,婆婆輩分高,他在中間還能幫著篩篩人選,免得有人犯了忌諱。 祁容了然:“那就沒辦法了。話說你來我這做什么?” 徐玄然嘿嘿一笑,眉飛色舞道:“當然是來選之前你答應我的法器啊,怎么樣,有好東西沒?” “沒有。你看我這店里……”祁容指了指店中的展示柜,很多都是空的。 自從潁澧回來后,好多外省的人也聽說了他這里的名頭,因為現(xiàn)在交通便利,很多人不遠萬里過來,祁容做法器做的都是精品,產(chǎn)量不高,又有很多人過來,所以好東西沒得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