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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當(dāng)年時局混亂,戰(zhàn)到最后,明德觀中的人一個也沒回去。 失了傳承,斷了香火,慢慢明德觀就荒廢了。 徐玄然說完后,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下來。 “你是要去明德觀嗎?”徐玄然問道。 祁容輕嗯一聲,說:“我得知,明德觀中有樣法器流失海外,想去確認(rèn)一下?!?/br> “我與你一起?!毙煨徽f道,怕祁容多想,他補(bǔ)充說: “我?guī)煾傅弥鞯掠^的事情后,頗為遺憾,讓我去瞧一瞧,將道觀登記入冊,如果可以,修繕完成后,找人繼承發(fā)揚(yáng)下去。想必明德觀眾位在地下有知,會了卻一番憾事?!?/br> “行,事不宜遲,那就明天見吧?!?/br> * 掛了電話,祁容見對面秦君晏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要出???” 秦君晏這段時間一直黏著祁容,他這突然要出遠(yuǎn)門,秦君晏有些心慌。 他等了好久好久祁容才重新回到他身邊,前段時間又鬧出綁架一事,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祁容綁在自己腰上,到哪兒都掛著,才會安心。 他捻著脖頸上的白玉葫蘆,yingying的手感讓他冷靜了些許。 “嗯,不會很久,估計(jì)短則一兩天,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星期。”祁容邊說邊挑了塊魚rou吃。 青花椒燉的魚,煮前兩面煎的微焦,燉煮后還有一點(diǎn)焦焦又不硬的皮。 “唔,好吃?!逼钊菸⑽⒉[起眼。 秦君晏張張口,想要說什么,最后默默閉上嘴,拿起筷子幫祁容挑魚刺,雪白的rou堆在盤子上。 * 祁容比較擔(dān)心青銅鼎的事,當(dāng)天下午就坐高鐵走了。 嗯,沒坐飛機(jī),遠(yuǎn)離大地會讓他感覺沒有安全感。 晚十點(diǎn),東萊省,潁澧市。 華燈夜月,燈火通明。 潁澧市的景象與祁容想象中完全不同。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一個多月終于入v了,感謝每一個支持正版的小可愛~你的支持是我堅(jiān)持下去的動力~ 還有一更我正在寫,不知道什么時間寫完,大家白天再看吧! 第三十四章 (入v二更) 潁澧北站,人聲喧囂,燈火通明,遠(yuǎn)處黃色的燈光連成一道明媚的光帶,向著未知的遠(yuǎn)處延伸。 站在紛擾的人群中,祁容舉目四望,心中恍惚。 難道那青銅鼎不是此地藏起來的珍貴鎮(zhèn)物,可能真的只是一件正常的古董?他不禁懷疑起自己之前的猜測。 懷著滿腔疑惑,他拖著行李箱往外慢吞吞地走,一直到車站門口,見夜幕低垂,不禁凝神望去—— 皓月高懸,繁星相襯,無形無質(zhì)的氣運(yùn)籠罩潁澧市上空,無聲地運(yùn)轉(zhuǎn)、守護(hù)。 夜色無邊,潁澧的氣運(yùn)看得不是很真切,祁容只是隱約間看到那氣運(yùn)深深淺淺,有些奇怪。 最奇怪的是,在看到那深沉之處,無端從心口升起氣血翻涌之感,而那澎湃之中又有沉重感壓在心頭,令人悲切,空氣中飄來絲絲縷縷的梵香氣。 “奇怪?!逼钊莸吐曕?。 * 上了車,祁容透過車窗看著外面倒退的景色,表情淡淡的。 司機(jī)熟絡(luò)地聊天:“小哥是來掃墓的?” “為什么這么說?”祁容轉(zhuǎn)過頭不解地問道。 司機(jī)揚(yáng)揚(yáng)下巴,憨厚的臉上與有榮焉:“過兩天是清明,這個時間段來我們潁澧市的,大部分都是去潁澧烈士陵園掃墓的。” 祁容恍然,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臨近清明,怪不得他一下車站就感覺這里香火氣頗為濃郁。 “謝了,等清明我就去陵園拜祭?!逼钊菡J(rèn)真道。 他附著在白玉葫蘆上,親身經(jīng)歷過那段苦難的歲月,知道如今的太平與安寧來得有多么不容易,而為此付出最多的就是這些英雄。 英雄值得他最大的敬意。 祁容跟司機(jī)大哥打聽當(dāng)?shù)氐娘L(fēng)水街,打算回頭弄些上好的黃表紙,親手印了銅錢燒下去。 司機(jī)聞言,朝他豎了個大拇哥,臉上表情更親切了些。 “小哥你為啥來潁澧啊?” “我找一個地,不知您知不知道明德觀?”祁容坐直身期待地看著司機(jī)。 “明德觀?知道,就在烈士陵園旁邊,你到了那邊跟山腳的老漢問一問,他們一準(zhǔn)兒知道?!彼緳C(jī)爽快說道。 居然這么簡單就打聽到了,祁容心下詫異。 開局順利,他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他有預(yù)感,潁澧市此行會很順利。 *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未亮,祁容就整理好東西,到了玉盤山腳下。 通往山頂?shù)穆繁淮驋叩酶筛蓛魞簟?/br> 半山腰,祁容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簡陋的木屋,可惜屋內(nèi)空空,像是許久不住人了。 一個人孤身上山,顯得有些寂寞。 還好玉盤山并不高,隨著他往上走,隱約有鈴聲忽隱忽現(xiàn),清脆悅耳,而祁容背包中的三清鈴仿佛也感受到此地的氣場,嗡嗡輕鳴著。 終于到了目的地,祁容站在道觀門口擦著鬢角的汗。 “奇怪,不是說明德觀沒人了嗎,可怎么看起來并沒有荒廢?”他推開道觀的門,庭院中干干凈凈的,一棵老松亭亭如華蓋。 一路上山他沒有遇到任何人,看得出這明德觀確實(shí)冷清,但是不管這山路青石還是這道觀都太過于干凈,又不像是沒有人照料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