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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河點頭輕嗯,語氣落寞:“我常年不在家,小如我也顧不到,只能有好東西給她寄回去。我……不是個稱職的爸爸。” 崔粹玉輕哼一聲微微傲嬌道:“你還知道???” “好了,別婆婆mama的,不用伺候你個邋遢鬼,我們娘倆舒服著呢。你掙錢養(yǎng)家,我和閨女負(fù)責(zé)花錢和貌美如花。那符我會讓閨女試試的,還有小如不是讓你要簽名嗎,你別忘了?!?/br> 電話另一頭竇河掐了煙,聽著崔粹玉念叨他,嘴角卻不自覺越揚越高。 “等這部戲拍完,賣個好價錢,把打的貸款還上,我就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在家陪陪你們。 老婆……” “咋了?” “我想你了……” “多大人了,回來給你做剁椒魚頭?!?/br> * 幾日后,承上堂中。 小黃熱情地招呼著客人,問了幾句后,帶到祁容跟前說:“老板,又一個買靜心符的?!?/br> 面前的客人戴著鴨舌帽,圍著圍巾將一張臉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祁容看著她熟悉的穿衣風(fēng)格默不作聲地交易。 自從竇導(dǎo)請了幾張符后,他的小店最近頻頻遇到這種打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倒是剛剛在店里轉(zhuǎn)的兩個小姑娘湊在一起嘀嘀咕咕,隱晦地指了指祁容面前的客人,面上一股子狂熱勁。 銀貨兩訖,面前的客人突然推給祁容一個字條,鴨舌帽下那雙明亮的眼睛淚汪汪地看著他。 祁容手指一顫。 他最看不得女生朝他哭,尤其是這種隱忍無聲的哭,給他一種水漫金山,他是法海的感覺?;蛟S是女客人抬起臉,店里兩個小姑娘終于敢確定,猶猶豫豫地朝他們走過來。 女客人將紙條塞給祁容,一轉(zhuǎn)身沒給倆小姑娘反應(yīng)就急匆匆壓著帽子走了。 “啊,好可惜,沒看到她的臉?!遍L著圓圓臉的小姑娘跺跺腳,滿臉遺憾。 小黃湊上去,熱情地招待:“兩位想買點什么?” “剛剛那個人買的什么?”小姑娘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跟小黃打聽。 小黃遲疑地打量了兩圈她們,說:“是靜心符,有集中注意力的效果?!?/br> “多少錢?” “一千一張?!?/br> “這么貴?”小姑娘拉著另一個小聲說:“還是算了吧,我們是來蹲譚焱顯的,剛才那又不是?!?/br> 祁容耳朵動了動,聽到了兩人的悄悄話。 “已經(jīng)花了五千多了,你那消息到底靠不靠譜???” “應(yīng)該靠譜吧,那個jiejie說譚焱顯車禍后來過這里好幾次,說不定他的隱藏女友就在這里,要不他怎么遇到那么大的事還往這里跑?” “對,我們把那女的找出來,拍照片讓他分手!” “他不分手我們就爆出去,讓那小biao子身敗名裂,老公的公司肯定也會讓他們分手的,我們還能賺一筆封口費。你說剛剛那是不是唐蓉啊,會不會是她?” “不會吧,不是說她有金主嗎?那么臟,老公不可能跟她好的?!?/br> 祁容聽著兩人越說越ex,眼中劃過一抹厭惡。 他招招手將小黃叫過來:“今天關(guān)店休息,把那兩個人請出去吧。” * 兩個私生罵罵咧咧地走了,臨走前祁容招了兩道陰氣沾到她們身上。 小黃感覺一陣涼風(fēng)吹過,抱著手臂打了個哆嗦。 “怎么突然這么冷?” “可能是老天見不得有人不干好事吧?!逼钊莺攘丝跓岵瑁蜷_那張紙條瀏覽。 是一個求助信息。 唐蓉自述從半個月前,她獨處的時候,總能感覺到門后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她,她報過警,查過監(jiān)控,都找不到,仿佛是她的臆想。 她試著換了好多個住處,甚至和經(jīng)紀(jì)人助理一起住,也始終沒有改善,最近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被逼瘋了。 所以找他求救,想看看是不是玄學(xué)方面的問題。 至于為什么會找到祁容?不得不說這個圈子因為早期從港區(qū)帶過來的風(fēng)氣,都比較信這方面。 前不久她無意中聽到圈中好友說起一個隱秘的大師,他的靜心符能夠讓人迅速平靜,集中注意力,對于在片場需要秒速入戲的演員來說十分好用。 她不知為何就上了心,輾轉(zhuǎn)幾次,終于拿到那符試了下,多日來的煩躁瞬間冷卻,恢復(fù)理智。 第二十章 求助 “希望今晚七點能跟大師詳談,如果有意,就在您店中不見不散。”唐蓉最后落筆。 祁容摩挲著紙條,低頭沉思。 有什么玄學(xué)術(shù)法或法器能夠達(dá)到這種效果呢? 他一邊想一邊捻動佛串,一顆顆佛珠從他指腹擦過,佛串上的氣場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整一點點變得更圓潤渾厚。 被偷窺的感覺?祁容嘆口氣,能做到這個的辦法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因人而異,因環(huán)境而異。 還是等今晚唐蓉過來詳談吧。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日暮西沉,風(fēng)水街上的店陸陸續(xù)續(xù)關(guān)閉了,整條街道慢慢安靜下來。 “媽,今晚有事晚些回去。”祁容掛斷電話。 他看了眼墻上的鐘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早。 他的視線落在手邊的賬本上。 如今開店也有段時日,他靠著曾經(jīng)的本事,零零散散賺了三百多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