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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重生,他的修為十不存一,只是寫了這么幾張就不行了,祁容感覺有些挫敗。 這時,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將他從那種狀態(tài)回過神來。 第三章 平安 祁容拿起電話,看了眼來電提示。 是他大學(xué)宿舍的舍長齊昭言。 祁容放下符筆,有些生疏地接通電話。 “喂,容哥,下午譚焱顯要來學(xué)校,你回來不?我們給你占座?!饼R昭言的聲音聽起來格外雀躍。 對面?zhèn)鱽須g呼聲,像是在教室。 祁容愣了下,仔細(xì)一想才想起來譚焱顯是誰。 譚焱顯是現(xiàn)在炙手可熱的一線明星,在《來自彼岸的信》中飾演一個緝毒警察,以此獲得了金華獎最佳男主角提名。 但是,十分可惜的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他遭遇意外去世了。 他之所以還記得對方,是因為譚焱顯跟他就讀一個學(xué)?!萆剿囆g(shù)學(xué)校,是他的師哥。 按照原本的時間線,對方在回學(xué)校演講的時候意外身亡了。 難道就是這個時間點嗎?祁容恍然。 可惜他沒有辦法聯(lián)系對方,就算能聯(lián)系上,難道跟對方說“兄弟,我算到你有血光之災(zāi),今天不宜出行”? 怕不是被人當(dāng)智障。 “容哥?”電話對面齊昭言喊了句。 祁容回過神來,搖搖頭說:“不用了,舍長,我今天下午要去找導(dǎo)員銷假,就不過去了?!?/br> “那行,想來再跟我說?!?/br> 電話掛斷,祁容嘆了口氣。 準(zhǔn)備畫符,但是在下筆的時候,他又有些心神不寧,良心不安。 “罷了,就當(dāng)我多管閑事吧?!?/br> 他自嘲了一句,找到對方和經(jīng)紀(jì)人的圍脖發(fā)了條私信。 盡人事,聽天命。 * 離容山藝術(shù)學(xué)校(簡稱容藝)不遠(yuǎn)的一座酒店內(nèi)。 “李姐,演講完我能不能去海邊休息半天?”譚焱顯連軸轉(zhuǎn)了兩天,小憩一會,裹著被子坐起來。 李姐抬眼瞧了下他那張格外受上天垂憐的臉蛋此刻有些蒼白,心下軟了幾分。 譚焱顯童星出道,演技好又有天賦,別看現(xiàn)在獲得了影帝提名,實際上他才二十三歲,還是個大男孩,喜歡玩,喜歡追求刺激,尤其喜歡極限運動。 但是他身為藝人,他的身體并不是他一個人的資產(chǎn),所以他的請求被一再駁回,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李姐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譚焱顯見李姐面露遲疑,眼睛一亮。 好像有戲! 他卷著被子像一只大毛毛蟲一樣一拱拱地挪到她眼前,眼巴巴地瞧著她。 “你啊,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崩罱銚荛_他臉上的碎發(fā),無奈地同意了。 “哦耶!”譚焱顯一聽心中大喜,瞬間從床上彈起來,他拍完戲后已經(jīng)連著趕通告一個月了,如今終于可以休息半天,還可以去海邊沖浪! “篤篤——”敲門聲響起,小助理拿著手機(jī)面色微微緊張。 “李姐,我看到一條私信,拿不定主意,姐你看看?” 李姐一挑眉,低頭一看忍不住嗤笑一聲:“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老一套的封建思想?!?/br> 譚焱顯好奇,腦袋湊到手機(jī)前,看清楚后心中一急,怕自己今天的海邊之行要泡湯了,連忙將手機(jī)扔給小助理,推著她說: “這一看就是個黑粉,知道我要回母校嚇唬我,想給我添黑料。居然說我今天不宜出行,他怎么不說我今天有血光之災(zāi)呢?” “額,火哥,他說了……”小助理囁嚅道。 “呸呸呸,不吉利的話不要說。”譚焱顯心中一動,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冷。 * 午后,祁容在法器店內(nèi)間休息,補充畫符消耗的靈力。 前面的法器店已經(jīng)找人收拾好了,沒用的都丟掉了,整個店空蕩蕩的,形象生動的演示了什么叫家徒四壁。 這副模樣肯定不會有客人的。祁容安心地待在屋子里。 只是天不遂人愿,正調(diào)息著,外面響起找人的聲音。 “店家在不在???那阿姨說這里能找到東西。” 祁容無奈,肯定是街頭喪葬店的王奶奶怕他沒生意,特意介紹過來的。 祁容起身,順手拿上剛畫好的符。 “來了?!?/br> 剛剛調(diào)息完,祁容身上還縈繞著一股莫名的神韻,不急不緩掀開門簾出來,身姿修長,仿佛從畫中走出的謙謙公子,像華夏兒女自古以來鐘愛的羊脂玉,明潤動人。 從事娛樂行業(yè)的李姐眼前一亮,心中蠢蠢欲動。 沒想到在這犄角旮旯里居然遇到這么好的苗子,看這模樣、這氣質(zhì),隨便包裝一下就是大火的料啊。 能不能簽回去呢? 帶著墨鏡鴨舌帽的譚焱顯輕咳一聲,拽了拽神思不屬的李姐。 祁容不知道李姐正打算釣走他,和氣地問道: “兩位是辟邪,求財,求姻緣,還是求平安?有什么意向嗎?” 來著一男一女,男生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身上的氣息令他不太舒服,捏住天眼符,他看見絲絲縷縷的晦澀黑氣在他身上浮現(xiàn)。 最關(guān)鍵的是,祁容瞇起眼,眼前這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譚焱顯見祁容盯著他打量,怕被認(rèn)出來,趕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