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回來了 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執(zhí)刑者、劫道、六零宅女的小說打賞系統(tǒng)、不可開交、殺豬佬的小娘子、重生之長女當(dāng)家、你怎么才來、破產(chǎn)千金她只想搞事[穿書]、從零開始的富豪人生、人類縮小一百倍后的末日
如果江寒恕沒有出現(xiàn),她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難過。和江寒恕說了會兒話,倒是解開了她的心結(jié)。 慕念瑾梨花帶雨的模樣很漂亮,弱柳風(fēng)扶動人心,可是江寒恕更喜歡看見她笑。 墨眸生出笑意,江寒恕道:“這就好。” 夜色漸深,一陣晚風(fēng)吹來,摻雜著河里的水汽,慕念瑾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好冷啊! 雖說這會兒不哭了,但方才流了那么多的淚,慕念瑾那雙桃花眼有些腫了,泛著紅,像枝頭上的粉桃。 江寒恕克制著像撫上少女那雙眼睛的沖動,他握緊右掌,面色不顯,“夜深了,這里寒氣重,待久了怕是要生病,回去吧?!?/br> 慕念瑾也不敢拿自個的身子開玩笑,“好?!?/br> 她起身走了幾步,江寒恕跟著站起來,“我送你回府?!?/br> 慕念瑾笑了笑,沒拒絕,心里流過一陣暖意。 慕念瑾與江寒恕保持著距離,她走了一會兒,忍不住道:“侯爺,剛才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在這兒的?。俊?/br> 江寒?。骸奥牭接袀€小姑娘在哭,我就來了?!?/br> 慕念瑾知道他又是在打趣她,“侯爺,不帶這樣的,您說實話?!?/br> 江寒恕低笑一聲,“這條河臨著湖,我與幾位皇子在畫舫上賞景,我出來透氣,恰好聽到了你的哭聲?!?/br> 原來江寒恕拋下了幾位皇子來安慰她,慕念瑾擔(dān)心地道:“那豈不是耽誤了您與幾位皇子賞景,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江寒恕不在意地道:“無礙,改日我再請他們一次就是?!?/br> 江寒恕個頭高,影子也長,兩人走在一起,慕念瑾的身影映在地上,和少年的影子緊緊挨著。 有江寒恕在,漆黑的一條路,她走起來卻是絲毫不怕。 回到慕府,慕念瑾停下腳步,“侯爺,您快點回府吧,今天多謝您。” 江寒恕點點頭,“睡個好覺,進去吧?!?/br> 慕念瑾這么晚才回來,門口的小廝急匆匆給她開了門。 進去的那一刻,慕念瑾轉(zhuǎn)過身子,只見江寒恕還在那里,少年身姿頎長,在夜色中輪廓分明,芝蘭玉樹般矜貴俊美。 慕念瑾晚了彎眸子,沖他揮揮手。 回到清月院,躺在床上,慕念瑾突然想起江寒恕讓她明天早上等著他,她本是想問一問,可一打岔忘記了這回事。 江寒恕是有什么事嗎?算了,明個就知道了。 * 下午慕念瑾離開靜蘭院不久,慕則緒也去了張氏的屋子。 張氏打量著他,關(guān)心問道:“則緒,你臉色怎么了?” 慕則緒低著頭,眉頭皺起來,等了一會兒才道:“沒事,娘。” 聽他這樣說,張氏也沒多想,“這是你大jiejie繡的香囊,你挑一個拿回去吧?!?/br> 慕則緒卻遲遲沒有動靜,望著梨木桌上的香囊,出了神。 張氏以為慕則緒看不上這些東西,她隨口道:“你若不喜歡那就算了,左右也不過是個香囊而已?!?/br> 張氏轉(zhuǎn)而對著慕念瑜道:“瑜兒,你可追上你大jiejie了,她怎么說?” 慕念瑜狀若委屈,“許是不能熱熱鬧鬧的過生辰,大jiejie很不高興,她也不想讓我的及笄禮太熱鬧,她說,讓我不要高興得太早。” 聽到這話,正在出神的慕則緒驀然抬起頭,不,不是這樣的。 他來靜蘭院的路上,無意間聽到了慕念瑾和慕念瑜的對話,慕念瑾才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二jiejie一貫表現(xiàn)的體貼懂事,單純善良,可今個的慕念瑜,實在顛覆慕則緒的認知。 他以為慕念瑾待他不親近,還總是欺負二jiejie,可今個他才知道,原來不是這樣的。 慕則緒眉頭越皺越深,“二jiejie,大jiejie沒有……” 慕念瑜心里一緊,以為慕則緒發(fā)現(xiàn)了什么,慌忙道:“沒有什么?” 慕則緒心里亂得很,他這個二jiejie,難不成一直在慕家人面前偽裝嗎? “算了,沒有什么。”慕則緒不知道要不要說出來,他把剩下的話咽進肚子里,轉(zhuǎn)頭對著張氏道:“大jiejie的為人您也是清楚的,她何至于說那樣的話和二jiejie計較,定是二jiejie誤會了?!?/br> 良心過不去,慕則緒板著臉,“二jiejie,大jiejie是女兒家,有些話她沒有那樣的意思,你不要曲解她的意思,省得敗壞大jiejie的名聲。” 慕念瑜臉色沉了沉,到底不是親姐弟,慕則緒明明討厭慕念瑾,可還是會替她說好話。 慕念瑜勉強擠出一抹笑,“是?!?/br> * 第二天早上,想起江寒恕找她有事,慕念瑾更衣梳妝,不過,她倒是先見到了張家人。 今個是她及笄的日子,張家人也來了。 張氏和慕念瑜領(lǐng)著張家一行人,慕念瑾的舅母朱氏進去屋子,打量一圈,陰陽怪氣地道:“本是端午佳節(jié),我們還得過來給念念你祝壽?!?/br> 慕念瑾淡聲道:“朱舅母若是不愿,可以回去?!?/br> 她都不在意慕家人了,又何需顧及張家人的面子。 朱氏臉色一僵,沒想到慕念瑾這般不給她面子。 朱氏還想說什么,只見郁桃急匆匆進來,“小姐,定北侯來咱們府里了,他正在府里等著您?!?/br> 慕念瑾有些摸不著頭腦,江寒恕怎么來這么早啊? 張氏覺得不對勁,“定北侯來做什么?” 郁桃咧著嘴笑起來,只覺解氣,“定北侯來接我們小姐去魏國公府,國公夫人要給小姐辦及笄禮?!?/br> 魏國公府? 那可是開國一等國公府,無上的煊赫,曾跟著先帝打下過江山,世代傳承爵位,府里子弟也都是一等一的出色,在朝中和京城的地位,比之那些郡王的分量還要重。 張氏和慕念瑜愣在原地,魏國公夫人怎么要給慕念瑾辦及笄禮?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423:42:16~2021-07-0523:58: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50909725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0909725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離開慕家(三) 屋里一行人面面相覷,張氏急忙道問道:“國公夫人怎會給念念過及笄禮?” 郁桃卻是不回答她,只是對著慕念瑾道:“小姐,侯爺交代了,讓奴婢把小姐平常用慣的東西和衣物都收拾好,侯爺在廳堂等著您呢,小姐您先過去吧,奴婢在這兒收拾東西?!?/br> 收拾行李,這是要做什么? 慕念瑾想不明白,準備待會去問江寒恕,她點點頭,“那我先過去?!?/br> 不僅慕念瑾覺得奇怪,張氏、慕念瑜等人更是震驚不已。 見慕念瑾出了屋子,張氏和慕念瑾對視一眼,慌忙跟在慕念瑾后面。 聽說江寒恕來了府上,慕連山連早膳都未用呢,急忙迎上去,“侯爺光臨,蓬蓽生輝,不知侯爺是有何事?” 江寒恕并未回答,坐在梨木椅上,不緊不慢拿起茶盞,撇去浮沫,動作矜貴。 江寒恕雖是武將,可他是皇親國戚,舉止自然是一等一的優(yōu)雅,他飲茶的動作看著也是賞心悅目。 只是,見江寒恕一言不發(fā),一大清早,慕連山后背竟生出了一層冷汗,心頭也像是系了塊大石頭似的,直往下墜。 難不成慕家哪個人得罪了定北侯? 到了廳堂,慕念瑾走過去,笑吟吟地道:“侯爺,您來了。” 江寒恕“嗯”了一聲,放下茶盞,薄唇勾了勾。 望著這一幕,慕連山是目瞪口呆,他拍馬屁討好江寒恕,可江寒恕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根本就沒把他當(dāng)回事兒。他那個大女兒一出現(xiàn),江寒恕的語氣竟然這么溫和。 張氏走過去,壓低聲音道:“定北侯來做什么?” 擔(dān)心江寒恕是來向慕家人問罪的,慕連山?jīng)]好氣地道:“我怎么知道!” 慕連山是從四品的官職,官職倒不算太低,可他并無實權(quán),他躬了躬身子,“侯爺,不知侯爺是有什么事,可是慕家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侯爺?” “不長眼的,倒是有一個?!苯∑嵘难垌鴴咚谎?。 慕連山急忙道:“是哪個,下官這就好好管教他?!?/br> 江寒恕神色淡淡,“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慕大人為官多年,卻是連修身齊家都沒做到,任由慕府那些人親疏、長幼、尊卑不分?!?/br> “唰”的一下,慕連山額頭的冷汗留下來,江寒恕這話的意思,感情他才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 后背的袍子被冷汗浸濕,緊緊貼在背上,他惶惶不安地低下頭,“侯爺教…教訓(xùn)的是,只是下官愚…愚笨,還請侯爺明示?!?/br> 笨就笨著吧,江寒恕懶得費口舌,對著慕念瑾道:“走吧?!?/br> 慕念瑾有些懵,“去哪兒啊,侯爺?” 江寒恕解釋道:“去魏國公府,給你過生辰?!?/br> 眼看慕念瑾還想問下去,江寒恕又道:“昨天晚上說好的,今天來接你。” 慕連山膽戰(zhàn)心驚聽著江寒恕與慕念瑾的對話,江寒恕把他這個當(dāng)父親的當(dāng)成空氣,卻和慕念瑾這么熟稔。 慕念瑜、張氏還有其他慕家人也聽到了這番話,各個神色莫名。 昨天晚上?慕念瑜心里一緊,昨晚慕念瑾跑出去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會和定北侯扯上關(guān)系? 不管怎么樣,絕不能讓慕念瑾去魏國公府,若是慕念瑾去了,那不就入了魏國公夫人的眼了嗎? 慕念瑜擠出一抹笑,“jiejie,好端端的,定北侯怎么會帶你去魏國公府過生辰?” “是啊,念念,這是怎么回事?”魏國公夫人要給慕念瑾辦及笄禮,這本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張氏卻笑不出來。 放在平時,魏國公夫人邀請慕念瑾去他們府里,那是天大的榮幸。 可今個是慕念瑾及笄的日子,慕念瑾是慕府的姑娘,若去了別人府上過生辰,把他們慕家往哪兒放,他們慕家又不是死絕了一個人都沒有,也不是沒銀子給府里的姑娘慶生,這可是要被別人指著脊梁骨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