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路邊的反派男二(重生)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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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著道:“是我沒與她說清,讓她誤會。她的哥哥也才會想給她找夫婿?!?/br> 這句話,直接堵上了江宏深即將出口的疑問。 在江宏深愣怔時,江詠思拖著傷軀下床,在他面前跪下,莊重道:“祖父,江氏,我能撐得起來?!?/br> “我與她的婚事,也望您能同意,我要聘她作正妻?!?/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凌晨發(fā)了,不知道啥時候,沒碼完,小闊愛們明早再看,算今天的,怪我手速渣,快到文案劇情了 第六十四章 江宏深俯首看著他,忽而嘆息道:“起來吧。” 他卻仍跪著。 “既都如此了,我還能說什么,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才好?!?/br> 三番兩次,江宏深確實不知曉該說什么了。他原本是想與江詠思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婚事,兩人性情相合的。 想及林良善曾鬧出的那些事,他皺緊了眉頭。 “多謝祖父?!苯佀嫉恼Z調(diào)不由上揚。 “那就快些起來?!?/br> 待人站起,江宏深這才道:“我雖同意了,但你的母親卻不大喜歡林安之女,此事你還得去與她說談。我不希望今后這府中鬧得雞犬不寧?!?/br> “是,我明白?!彼麘馈?/br> “另有一事,這次你遇刺是端王的人所為,想必是太子身殘的事影響,那幾位坐不住了?!?/br> 江詠思醒后,便有些琢磨,再聽得這話,他問:“姑母那邊可有回信?” 江宏深拄著拐杖的手一緊,聲音沙?。骸斑€未?!?/br> “近來大雍的西北和南境大亂,各地又有匪肆起義,這般內(nèi)憂外患,也不知還能堅持多久?你這段時日便把傷先養(yǎng)好了,若能早入朝廷,多做些事,也是好的?!?/br> 江詠思自然明白祖父在擔憂什么,這大雍歷經(jīng)三百余年,已到了衰敗之際。去歲寒冬,竟比往年提早了近一月,大雪下了整整三月,鮮少有停歇時,有幾萬流民凍餓死在城外。除此,各地搶劫官車,甚至是糧草的罪行翻了幾番,山匪是愈加多了。 即便如此,皇帝在下罪己詔時也渾是心不在蔫的樣子,百姓間也已傳開。梁京城中倒算祥和,但其余幾多州縣早就鬧翻。 江氏先祖是大雍唯一留存的開國功臣,江氏也是依著皇族附生。女子多送進宮去,而男子也俱是入朝為官。 只是自祖父一代起,氏族竟和國勢般開始衰落,雖然并不如何明顯,卻也能從某些地方窺得事實。 “是。” 他看著兩鬢斑白的老人,心中酸澀不已。 晚些時候,賀氏和江二爺來看望兒子。想起方才聽到的流言,賀氏尖利著聲音問道:“你與林良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外間都傳成什么樣了?” 江詠思抿直唇角,待面前的人冷靜下來,才道:“過些時日,還要麻煩父親和母親,著人去林府提親?!?/br> “你說什么!”賀氏叫道。 江二爺看向這個令他得意的兒子,極明事理道:“這事你已決定好了?”這兩年來,他自是看出點端倪來,尤其是在問過學素后。 “祖父已經(jīng)同意?!?/br> 賀氏擰著眉道:“這事兒我不同意,林良善可不能做我的兒媳?!?/br> 她想起什么,趕忙道:“莫岑的孫女歡喜你,這些時日還給你親自熬湯,你該能明白她的心思?!?/br> 江詠思淡聲道:“她做的湯,我一口都沒喝。” 他看著賀氏,眸中堅定,道:“母親,我要娶林良善,是想她做我的妻子,而不是做你的兒媳?!?/br> 在賀氏要發(fā)怒前,江詠思又道:“父親,母親。自小,我就從未要求過什么,走的每一步路都是按著你們的要求,不合你們心意的事,我從不會做。而今,我只想你們答應我這一件事?!?/br> “林良善并非你們認知中那樣,若母親愿意,你可與她見見,便能知曉我的話。” 話音剛落,他咳嗽起來,胸口陣痛,臉上虛汗直冒。 “詠思,你少說些話,快躺著歇息?!?/br> “還望母親同意?!?/br> 不等賀氏回答,江二爺率先道:“既然你祖父同意了,那此事我便與你娘去辦,你只管安心就好?!?/br> “不行!” 賀氏還要爭論,卻被自家丈夫強行拉走,“別在這里影響詠思歇息,有什么話,回去再說?!?/br> 待人都走了,學素才上前,急道:“公子,你的身體可有不適?” 江詠思接過他手中的帕子,按在面上。于些許悶窒中,帶著幾絲笑意,道:“無事。” *** 過了一個多月,江詠思的傷在用了上好的傷藥后,好地極快。 大概是定了心,這段時日,除去入職翰林院等一干事務忙碌,他好似特別想念林良善。 江詠思本想把提親的日子往后延遲半月,卻在聽聞鎮(zhèn)北世子閔瑜意外身亡后,莫名將日子提前。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去見一人。 這日傍晚,林原難得地回府早些,倒是能與林良善一道用晚膳。 飯桌上,他忽然道:“善善,你猜這日遇見誰了?” 林良善疑惑地看著他,循著他的話問:“誰???” “江詠思。” 她夾菜的動作頓住,收回神情,平靜地點點頭。 “難道你不好奇他同我說了什么嗎?”林原想起方才江詠思說的那些話,意有所指道:“他與我提及你的婚事。” 林良善愣住,心中莫名忐忑,不說話。 林原也不再賣關(guān)子,道:“他與我說,三日后便會著人來提親?!?/br> 若是先前,林原倒真對江詠思沒什么好感,但這回,他舍身救了林良善,還因此重傷,耽誤了仕途。盡管已送去各種禮品,卻仍難抵那份恩情。 再者,林良善已不知道拒絕了多少人家的議親,可見其心里還是念著江詠思的。 這下可好,也算是全了這份心意。 “善善,你如何想的?”他問。 林良善只覺腦子亂成了漿糊,她遲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的話,三日后,等著人上門就是?!绷衷α诵Γ?。 只是當晚,林良善再次輾轉(zhuǎn)難安,在床榻上翻滾了幾圈,還是睡不著。屋外風聲漸大,門忽地被吹開。 她心悸一瞬,卻在見到進來的人時,臉色刷地變得惱怒。 等人關(guān)上么,走到面前。她裹著被子,怒道:“你又來做什么?” 好些時日不見了,閔危靜靜地看她片刻。想著那些事,他伸手將木架上的緋紅衣裙拿過,低聲道:“把衣衫穿好,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她靠在床頭,一雙眸警惕地看著他,卻在掃視到他手背上的疤痕時,移開目光。 “你大晚上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要睡了,你趕緊滾!”林良善壓著聲音道。 真是可恨,她和哥哥說了許多次,夜間巡視的人著重挑選,卻還是攔不住他。這般都有多少次了?她總不能大聲,把人都招來。 她一向早困,若是真的要睡,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不若是想著江家三日后的提親,高興地睡不著了。 她是要得償所愿了,可他卻沒有。 閔危不理會她的罵聲,說地不緊不慢:“你是要自己穿,還是我給你穿?” 驀地,他笑了下:“畢竟我也不是沒給你穿過,你要是愿意,我倒是樂意之至?!?/br> 前世,閔危就已經(jīng)知曉她厭惡他,這世,自然收斂了那些脾氣,不想逼迫她,還予她選擇的余地。 興許還有比她多出十幾年人生閱歷的緣故,他倒也不會像年少時,易被她激怒,還用言辭厲擊她。 似乎她的那些糟糕脾性全對著他,而對于旁人,她總是柔聲笑意。不過這些他都能容忍,有時竟覺她怒罵他時,有幾分趣味。 可若是今晚過后,她的選擇再出現(xiàn)偏差,他也不介意將所有強拉回正軌。 到那時,她別怨恨他才好。 第六十五章 林良善恨地瞪眼望向他,道:“閔危,前世你還未有這般令人惡心的時候?!?/br> 閔危僵硬一瞬,很快咧嘴笑開,露出白森森的牙。 他忽地將手中攥緊的衣裙丟擲在床側(cè),俯身,單膝跪榻,把她連人帶被地壓在床頭。 他靠的太近,熾熱的呼吸噴薄在林良善面頰上。她一下子白了臉,偏過頭去,卻擦過他涼薄的唇,像幼時摘漂亮的花朵時,卻沒發(fā)現(xiàn)綠葉上的帶刺毛毛蟲。 林良善悚地幾乎要大叫,卻被一只手捏緊下巴轉(zhuǎn)過頭去,對上一雙笑意盎然的眸。 “怎么?就只這樣就覺得惡心了?”他都還未做什么過分的事。 他的為人,林良善再清楚不過。她憋著氣,垂著眼睫,急忙道:“你把衣衫給我,我和你出去?!?/br> 閔危凝著她的面,笑容徹底消失。在這世上,誰都可以說他惡心,但唯獨她不能。 因他沒有辦法下手除掉她。 他松開對她的鉗制,站起身,走至小桌邊,逗弄起在那處旁觀了許久的白貓。 林良善慌張地在床榻上穿著衣裙,才下了榻。 閔危聽得身后動靜,轉(zhuǎn)身來,看著她惱怒的神情,微微笑道:“衣帶系錯了?!?/br> 銀紅色的暗海棠紋衣帶錯了位置,少不得有幾分別扭。林良善瞪了眼叛變的貓,抿緊唇,背對著他重新系好衣帶。 這時,她才想起來問:“你要帶我去哪里?”心下暗罵自己愚蠢。 閔危笑道:“我總不會害你?!?/br> 一路穿過回廊和院子,都未見著巡視的人,林良善猶疑又害怕道:“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