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路邊的反派男二(重生)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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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你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應了你?!?/br> 徐幼嬌這才將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爹,我想讓你救一個人?!?/br> 徐敬疑惑道:“救人?” “是,我從前在鄉(xiāng)間時,一次偶然摔下小坡,腿腳不能動彈,被一人所救,但現(xiàn)在那人卻因被陷害,入了刑部?!?/br> 這幾日,徐幼嬌又約見了一次江寄月,雖不能從她口中得出江詠思是如何想那件事的,但可知其心情不大好。 江詠思的為人,徐幼嬌不十分清楚,卻也知道幾分。 前世,她嫁作太子妃,江詠思就是太子黨的人。渣男段昇順利登基,還得了他的幫助,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哪里有外表的清朗可言。 她不相信江詠思面對閔危和林良善的事情,會毫無動作,卻沒料到他竟將閔危送進了刑部大牢。 徐敬擔憂道:“可有摔到哪里?” 徐幼嬌:“我沒摔到哪里,全賴了那人幫助。那人對我有救命之恩,只望爹能幫幫他?!闭f到這里,她的話里帶了哭腔,道:“若沒有他,恐怕我就不會在這里了,也見不到爹娘你們了?!?/br> 她將前世的事情顛倒過來。 “說什么呢!” 徐敬怒過后,見著女兒的玉容帶淚,忙道:“我答應你就是。” *** 對于嚴州清水鎮(zhèn)的那樁慘案,江詠思已將完整的通緝令拿予林原。 初時,林原也被里面的犯罪手法給驚到。 比之殘忍的,他并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在自家府上,且每日就在林良善的身邊晃悠,不由感到一陣陣的后怕。 他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這犯人哪天動了心思,如殺那個少爺般,害了林良善…… 如今再回想起這犯人進府時的種種表現(xiàn),從未被林良善厭棄過,甚至還冒雨出去尋他而致生病。這世上,沒幾人能受得了林良善的脾氣,可他卻少見能接受,也不知是真受得了,還是故作假意。 這犯人除去一副好容貌,還有那極強的記憶。林原當初夜間考察他學識時,就驚詫于一個剛讀書沒多久的人,竟能流利地對上四書五經中的句子。那時他還可惜這樣的人沒生在一個書香之家,浪費了那般好的天賦;更何況王泰與他說過:“林大人府上的真寧資質極好,我所有的本事他都已掌握,我已沒什么可教的了?!?/br> 林原端的是一副肅容細細地審問。 閔危也是一一說出其中經過,并沒有任何隱瞞。 林原從初時對他的冷靜生出一股莫名的懼意,到后面得知真相,微不可查地嘆氣。再想到那塊玉佩和林良善的話,到底有所顧忌,道:“這段時日,你先在獄中,待我派人去嚴州查得此事,再做定奪?!?/br> 閔危看著他,平靜道:“麻煩公子?!?/br> 只是林原的手下還未將人送回牢獄,刑部尚書就急匆匆而來。 “張大人。”林原作揖。 “林大人,我還道你出去查那常家滅門案呢?!?/br> 林原:“我這就要去了,張大人不是去大理寺了?怎這時候來刑部?” 刑部尚書笑呵呵道:“這不是有人被抓錯,我親自來拿人出獄?!?/br> “抓錯?” 刑部尚書湊近了些,對林原道:“我正是要請被你抓進來的小書童出獄?!?/br> “張大人,這案子都還沒定,怎能就此釋放犯人?”林原質疑道。 “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我哪里知道?!?/br> 刑部尚書擦了下額上的汗水,就叫手下去放人。 “林大人先忙,本官先走一步了?!?/br> 林原被這狀況弄得云里霧里,徐敬怎么插手這事了?可要是現(xiàn)在真寧被放出去,那他要去哪里? “張大人,等等,你要把人帶哪里去?” “不瞞你,丞相府的大小姐說那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丞相大人這才讓我來搭救的。這人嘛,自然是要帶回丞相府。” 一樁沒頭沒尾的案子,牽涉進許多人,江詠思、丞相徐敬、那個尋回的真千金小姐、還有善善,林原只覺腦袋疼。他的官階低,反駁不了上級的舉止,況且上頭還有一個徐敬。 若是十多年前,朝堂清明,還可上奏;可現(xiàn)今的朝堂大半都被徐敬掌握,可謂是大權在握。 閔危被帶出牢獄時,刑部尚書看了他一眼,只道:“也算你小子命好,救了丞相千金,要不然按著你的罪,得掉腦袋?!?/br> 他對一旁的手下說:“你們把他送去丞相府,本官還有事情要忙。” “是,張大人。” 林原這邊反應過來,讓手下的官差先去辦案等他。這才騎馬趕回林府,匆忙下馬后就往林良善的院子而去。 林良善本在糾結要不要透露一些閔危的真實身份告知林原,卻見門外闖進一人。 “哥哥,你怎么回來了?” 林原給自己猛灌兩口茶后,才說道:“你那小書童已經出獄了?!?/br> “什么?” 林良善朝門外瞧了個遍,也沒見著人。 “你騙我呢?!?/br> “我騙你作甚,他被丞相府的人帶走了。沒想到他還救過那真千金的命,這才得了那小姐的救助……” 等林原看向林良善時,才發(fā)現(xiàn)她呆愣住,兩眼無神地盯著他。 林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善善,你怎么了?” “你再說一遍,他被誰帶走了?” 林良善只覺得腦袋里一陣陣的嗡嗡聲,聽不清外界的任何動靜了。 第36章 地三十六章 林原:“我說是丞相府的千金派人帶走的?!?/br> 林良善的手撐著桌面,穩(wěn)了穩(wěn)心神,臉上盡是苦澀之意,吶吶開口:“哥哥,你怎能讓他們把真寧帶走?” “怎能?徐敬都發(fā)話了,我還能不應?” 他本事務繁忙,還擠出時間趕回來告訴林良善這件事,也是考慮到她恐怕在府上胡思亂想,不想讓她勞心費神罷了。他能看出她對真寧的重視,可到底放心不下,決不能將這人放在府上,正好丞相府要人,那他就順理成章地放人。 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林良善再難與真寧見面,再好不過。 即便真寧的身份未明,可這比起林良善的安全來說,不足一提。 林原說罷這句話,也不再管她,對一邊的紅蕭道:“你看好她,別讓她出去,要是出了事,唯你是問?!?/br> 紅蕭難得見他沉臉發(fā)話,忙道:“是,公子。” 等林原一走,林良善跌坐在梨花木扶椅上,兩眼茫茫,不知道在看哪里。 近來,那只取名叫白白的貓與她接觸得多了,從窗臺上一躍到書桌上,又順著椅子要爬到林良善的膝蓋上。 林良善只覺膝蓋一沉,看向白貓,瞬間心中的那口燥熱悶氣亂竄,是直接站起身,任貓掉落在地上。 白貓的動作靈巧,只一個翻身,就跑遠了,似乎被她嚇到了。 此刻,林良善埋怨起江詠思的多管閑事,他怎么就有閑情查起閔危之前的事情,且還有部分罪證,這些絕不是一兩天的功夫就能弄到的。即便他查出了閔危的事情,為何不先與她說,而是擅作主張?zhí)嫠龥Q斷,通知了哥哥帶人緝拿閔危,讓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在她的印象中,江詠思并不是一個不顧他人感受的人。雖他的本意是為她好,但這件事,他卻是完全沒有顧忌她。 她又想起林原提到的:“沒想到他還救過那真千金的命,這才得了那小姐的救助?!?/br> 什么時候閔危救過徐幼嬌了?難道是在她撿到他之前? 若是如此,那天下雨,她出府去尋閔危,遇見他與徐幼嬌在一起,兩人卻不相識的模樣。 閔危是在騙她? 林良善霎時變了臉色。 *** 天□□黑,丞相府的兩個隨侍奉了徐敬的命令來帶人回府,況且這人還與剛尋回府的大小姐有些關系,一路上更是不敢懈怠。 可還未行走至一半的路途,閔危忽地“哎呦”一聲,捂住肚子,一臉痛苦的神情。 兩人大驚道:“你怎么了?” 閔危一臉痛苦,不好意思笑道:“大人,我肚子疼,恐怕要去趟茅廁?!?/br> “真是事兒多。”一人抱怨道。 待三人到了一處街道的官廁,那人道:“快些去,我們在這里等你?!?/br> “好勒,兩位大人稍等,我馬上就好?!?/br> 拐進一處灰墻,里面正是修建了許久的官廁,濃郁熏人的臭味傳來,與墻角邊的一棵梅花樹很是“相襯”。 閔危將捂在肚子上的手放開,沿著官廁的墻壁往后走,到了另一邊的邊墻。 他向后退了退,猛地往前沖去,鞋面半踩在墻面上,雙手勾著墻頂,起身之間,一個翻身,便越墻而出。 閔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往小巷子深處而去。 甫聽說是丞相府的小姐要救他,他就想起那封被丟進爐子里燒掉的信。那次他沒有前往微山湖畔的茗雅居,也不知那丞相府小姐如何想,總歸他不想讓小姐知曉后難受,再如先前被他氣病。 不想這回自己能出獄,是得了那丞相府小姐的說辭。 自己從前未見過她,哪里救過她?她在說謊,且還讓人帶他回丞相府,是想做什么,他并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什么丞相府。 再想及這次入獄,是閔危沒料到的,仿若在林府的平靜生活一下子被打破了,他的真面目被拉出來,掛在眾人的面前遭受審視。 閔危心里有了些猜測,從醉仙樓那叫學素的眼神,以及小姐從雅間出來后的神態(tài),江詠思和林原的對話。 都在昭示著他入獄一事,是江詠思的手筆。 也不知想到什么,閔危嘴角微翹,笑了笑。 只是這笑又很快消失。 如今,他從那兩人手中逃脫,也不知他們會不會來追,但他還是要盡快離開這里。以他犯下的那樁罪行,林原絕不可能再讓他回去。 “哥哥不會為難你,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