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獨(dú)得偏寵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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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通報的宮人會意,彎了彎腰出去傳話。 西袖進(jìn)來時,溫宓正在宮人的伺候下漱口。 她斂眉彎腰行禮: “溫妃娘娘萬安。” 聽到她請安的聲音,溫宓不緊不慢的吐了口中的水,又用帕子沾了沾唇邊的水珠,這才慢悠悠叫起: “起來吧。” 西袖面上不復(fù)之前的高傲,笑的跟一朵花兒似得道: “溫妃娘娘,奴婢今兒來,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來請您往坤寧宮說說話的?!?/br> 請? 溫宓不動聲色的挑眉,西袖何時對她這么客氣了? 往日不都是說傳的么。 別看一個字的差別,可代表的態(tài)度差遠(yuǎn)了。 溫宓沒說話,西袖瞄了眼溫宓的神色,咬咬牙又繼續(xù)道: “皇后娘娘說,您許久不曾去請安,她也著實(shí)想著念著您呢。” 這話西袖說的出來,溫宓卻是不信的。 不過,她也有些好奇,皇后找她能有什么事兒。 故而,她一口應(yīng)下: “皇后娘娘有命,本宮豈敢不從?西袖姑娘先回去告訴皇后娘娘,本宮稍后就去?!?/br> 西袖一副恭敬的樣子,可實(shí)則對溫宓的話并不放心,她笑道: “哪兒用得著這么麻煩,奴婢在這兒等著娘娘就是?!?/br> 溫宓不置一詞,見她堅持,也不在說什么,扶著宮人的手就去了內(nèi)室。 絲雨一邊伺候著溫宓換衣裳,一邊擔(dān)憂道: “娘娘,奴婢總覺得有些不安,您說,皇后娘娘不會想對您不利吧?”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還鄭重其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溫宓有些哭笑不得,她伸開雙臂,笑道: “平日看著挺精明的,怎么現(xiàn)在就糊涂了呢?!?/br> “是皇后主動傳本宮過去的,滿宮里的眼睛都看著呢,她能怎么對本宮不利?” 若是她真的在坤寧宮出了事,皇后難逃其責(zé)。 所以,她要是皇后,是不會干這種蠢事的。 絲雨聞言,羞赫的低頭: “奴婢無用。” 溫宓揮了揮手: “你也是關(guān)心則亂。” 兩刻鐘后,一隊浩浩湯湯的儀仗從雅安宮出發(fā),去了坤寧宮。 沒一會兒,便傳的整個后宮都是。 坤寧宮,皇后早早的就在等著,見了溫宓進(jìn)來,見禮數(shù)都未讓行全,就笑著叫起賜座。 溫宓也沒客氣,徑自的坐在皇后身旁。 皇后剛吩咐宮人上碗解暑的綠豆湯,扭頭就見溫宓坐在她身邊。 皇后唇角上揚(yáng): “你就不怕本宮叫你來,是想害你?” 她從溫妃身上,竟一點(diǎn)兒防備都看不出來。 溫宓直直對上皇后的視線,毫不客氣的反問: “您會嗎?” 問完,又自顧自的添了句: “皇后娘娘應(yīng)該還不知道,臣妾這會兒人雖坐在這里,可臣妾在您這里的消息,后宮現(xiàn)在怕是無人不知了。” 皇后面色終于生變,她斂了笑容: “本宮早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br> 不會真的將自己置于險地。 而且,和聰明人說話,也是最不費(fèi)力氣的。 溫宓勾了勾唇角,淡定自若: “多謝皇后娘娘夸獎?!?/br> 她不信皇后叫她來,就真的只是話家常,只不過,皇后既然不說,她就不問,看誰能憋的住。 這句話說完,綠豆湯正好端上來,溫宓端了綠豆湯輕抿一口,那模樣,自在的很,就像是在自己宮里一般。 皇后不住的朝溫宓的方向看去,見她這么坐得住,自己反而坐不住了。 “你就不想知道,本宮讓你來,究竟有什么事嗎?” 溫宓垂著眼簾,視線落在碗中那稀稀疏疏的幾顆豆子上: “便是臣妾不問,您不也會說的嗎?既如此,臣妾又何必多此一舉?” 皇后倏然笑了,再次夸道: “說你聰慧,還真是如此。” 坐得住,有耐心,位份高。 皇后不經(jīng)意瞥了眼溫宓的肚子,如今又有了孩子,日后怕是難以對付。 不知她的計劃,到底劃不劃得來。 溫宓淡淡一笑,不曾出聲。 這是從她坐在這里開始,皇后第二次說她聰慧。 皇后也不再賣關(guān)子,直截了當(dāng)?shù)? “想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夏容華的弟弟一事?!?/br> 此話一出,溫宓終于抬頭看著皇后。 她竟就這么承認(rèn)了。 皇后眼中劃過一絲滿意,能引起她的情緒,就說明她還是有些在乎的。 “本宮想與你做個交易?!?/br> 溫宓輕笑一聲: “原來您繞了那么大一個圈子,目的竟是臣妾么?” 她之前還在想,怎么皇后的手段會一成不變,原來是早有預(yù)謀。 皇后得意的笑了: “若非如此,本宮斷定,接下來本宮的提議,你是斷然不會答應(yīng)的?!?/br> 溫宓向來最不喜被人威脅,尤其是明晃晃的擺在自己面前的威脅。 她冷笑一聲起身: “那皇后娘娘也太看得起臣妾了。您想必是不知道,臣妾最討厭被人威脅,所以,您接下來的話,臣妾想,也沒有要說下去的必要了?!?/br> 因為她不想聽。 說完,溫宓轉(zhuǎn)身就走。 只是下一瞬,皇后冰冷的話,讓她頓在原地: “你若是走出坤寧宮的大門,本宮保證,夏容華的弟弟,決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br> 溫宓狠狠閉了閉眼,她可以不在乎夏容華弟弟的命,卻不能不在乎夏容華。 只不過,她也不能如此輕易的接受皇后的威脅。 溫宓并未轉(zhuǎn)身,冷聲道: “那皇后娘娘敢不敢賭一把,是乾清宮到坤寧宮的距離近,還是徐國公府到坤寧宮的距離近?” 皇后撐著桌子起身,走到溫宓身后,絲毫不慌張: “就算你能說的動皇上一次,難不成還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溫宓倏然握緊了手,手帕被攥的皺巴巴的。 皇后說的沒錯,她可以求皇上一次,卻不能次次都去求。 溫宓深呼吸了幾下,轉(zhuǎn)身面向皇后: “您要臣妾做什么?” 皇后柔柔一笑,指著方才溫宓坐過的地方: “坐,本宮與你慢慢道來?!?/br> 溫宓一進(jìn)坤寧宮,就是一個多時辰。 消息傳到乾清宮時,趙景不免皺了皺眉: “皇后找璟妃能有什么事?” 高時一如既往的點(diǎn)頭彎腰: “聽宮人來報,說是皇后娘娘許久不見溫妃娘娘,想和溫妃娘娘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