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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網(wǎng)暴金池的人有多少力度,那么他們將要面臨的反彈,將有十倍不止。 【我愿做雪崩里的一片雪花】 【還老子真情實感?。≡瓉肀划?dāng)做你們的槍,無意間欺凌了那么漂亮善良的小哥哥??!】 【狗賊去死!為了競爭金曲獎,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我偏投給繁星!略略略!氣死你們!】 【渣攻賤受別禍害別人了!心思惡毒!】 這一天跌宕起伏,料一陣接一陣的,此時終于爆發(fā)到了最高點,金池名聲由極衰到極盛,只用了短短半天,名聲到達(dá)了頂峰。 在這樣的加成下,金曲獎網(wǎng)友投票榜單,直接超越了裴晝,飆升到了第一。 …… “嫂子,你何必——” 古堡,臥房里。 金池揉了揉眉心,聽著嫂子在電話里絮絮叨叨說他:“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要不是我意外得知,你是不是還想瞞我一輩子?” 嫂子說了很多話,聽得金池心里復(fù)雜難言,又忍不住心里熱流涌動。 “嫂子,忘了跟你說,我最近……交了個男朋友,有空帶去給你看——” 癢癢窩被一只手輕輕撓了一下,他尾音上揚,差點破了音,勉強(qiáng)說完了話,掛了電話后,金池憤而要起身,教育抱著他作妖的男人。 被人牢牢抱了回去,虞臨淵穿著松垮垮的睡衣,心情不錯地把金池抱在腿上,像小孩子得到心愛的洋娃娃,愛不釋手地四處捏他。 一刻都不肯放手。 金池不過聽電話的時間長了些,他便不高興了,手上有了小動作,迫使人掛了電話。 像看不見金池憤怒的表情,虞臨淵呼吸著金池頸側(cè)迷人的氣息,在耳畔問道:“那女人重要,還是我重要?” 來了,又來了。 經(jīng)典問題雖遲但到。 金池頭疼地深吸一口氣。 虞臨淵也不在意,親密無間地抱著緊貼他的青年,下一秒,唇齒咬上了青年的耳垂,逼得他渾身一顫。 男人眉目間,再沒了金池頭幾次看見的陰翳瘋狂,蘊著nongnong的溫情和笑意。 虞臨淵最近總是很高興。 自從和金池互通了心意,他總能看見金池滿眼的他,眼中俱是對他不加掩飾的愛意,他這輩子唯一想要的人,到底屬于了他。 這樣的幸福似乎太突然了。 虞臨淵偶爾會感到恐慌,害怕這一切只是他在黑暗中孤度沉睡的美夢,某一天像泡沫一樣脆弱,一戳就破。 為了彌補(bǔ)心中一閃而過的不安,他總愛抱著金池不放手,恨不得將他融入骨血中,彼此不分離。 他總覺得似乎還有讓他和金池更親密無間的辦法,但不知道怎么做,不得其法,只能無時無刻黏著金池,肌膚觸碰的溫度能帶給他絕對的安心。 這段時間金池總愛哄著虞臨淵,很明顯讓有的人膨脹了,美滋滋想聽他的告白。 結(jié)果卻聽來這么一句,金池很冷靜的在他腿上說:“我嫂子沒你這么煩,老打斷我做事。” 虞臨淵:“?” 虞臨淵懷疑自己聽錯了,掐在青年腰間的手微微用力,牙齒報復(fù)性在耳尖碾磨。 金池克制著麻癢帶來的,本能想要彈身而起的沖動,望著天花板,繼續(xù)說道:“我小時候養(yǎng)過一只受傷的貓,脾氣很暴躁,愛咬人,抓爛我唯一完好的衣服,見到陌生人總哈氣,很兇。孤兒院里的小孩都很討厭它,勸我扔掉它,重新養(yǎng)一只脾氣溫順的貓。” 他低下頭,看向虞臨淵:“但他們都不知道,它的尖牙咬在我手上時,從來沒用過力?!?/br> 頓了下,金池說:“因為我喜歡它?!?/br> “所以不怕麻煩?!?/br> 不知不覺,虞臨淵慢慢停下了所有動作,他看著金池許久,冷不丁用力在金池肩上咬了一口,口中嘟囔。 “罵誰貓呢,我才不是那種只會撒嬌的動物?!?/br> 話里這么說,眸子里漾著愉悅之意,牙齒落在肌膚上卻下意識收了力,勒著青年腰間的雙臂,不由環(huán)得更緊了。 最好如此,別騙我。 因為我只有你了。 …… 古堡里溫情脈脈,網(wǎng)上卻有少部分圈內(nèi)人注意到,那扔出大料的大V,背景直屬于華娛。 那這背后的深刻意味,就耐人尋味了。 文森便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的人,他氣得手腳顫抖,當(dāng)著裴晝駱聞希的面,給裴總撥了視頻電話。 “裴總,我們沒得罪你吧,就算不扶持大少,到底是公司最大的搖錢樹,沒必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大少落不著好,咱們公司又能得到什么好處?你就不怕我去董事會告狀,族老們大發(fā)雷霆把你拉下去總裁位!” “大不了誰都別好過!” 手機(jī)里傳來裴總幽幽的嘆氣聲,“到現(xiàn)在你們還搞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br> “蠢貨?!?/br> “要告就告吧,念在多年認(rèn)識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句提醒——現(xiàn)在才到在哪兒呢,小打小鬧,狠的還在后面,你們早做準(zhǔn)備吧?!?/br> 說完迅速掛了電話,不給他細(xì)問的機(jī)會。 文森的心臟狂跳,心思急轉(zhuǎn),拼命想,卻怎么都想不出裴晝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