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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初夏嗓子一啞,人也溫柔多了,“我不會?!?/br> 安胥相信他,他點頭,“嗯,要是換成林淮哥,他肯定會拆了我的骨頭?!?/br> 林淮去洗手間回來經(jīng)過他們身后,剛好聽見安胥在污蔑他,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安胥的頭,“我什么時候拆過你骨頭?” 安胥捂著腦袋回頭,“林淮哥,你干嘛呀?” 溫初夏長發(fā)扎起一半,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遮著眉梢,他回頭看林淮,紅色的眼影畫的有些妖媚。 林淮捏了下指尖,好想蹭掉他的眼影。 溫初夏看著林淮:“你站在我們身后干什么?” 林淮按下手欠的想法,看了眼他和安胥握在一起的手,“你們兩個拉著手干嘛?” 溫初夏看了眼安胥的手,驀地甩開,“你別誤會!” 溫初夏心臟差點嚇到麻痹,林淮這是吃醋吧,是吧?畢竟人家兩個人是一對,他這反派的身份還沒洗白,再弄出個小三的身份可要了血命了! 林淮問:“誤會什么?” 溫初夏說:“什么都別誤會,我們兩個只是在互相加油?!?/br> 林淮:“你緊張什么?” 溫初夏否認,“我沒有?!?/br> 林淮:“當(dāng)我瞎?” 溫初夏說:“我倆真的沒什么!” 林淮彎腰湊近溫初夏,“有病???你們兩個大男人能有什么?” 溫初夏:“......” 到底是誰有病???直男癌晚期了吧,這種男主還是趁早拖出去埋了吧! 林淮走了,溫初夏在心里吐槽林淮這人不開竅,沒注意坐在他旁邊的安胥正在用一種打量同類的眼神看著他。 輪到他們上臺了,溫初夏剛要叫安胥,轉(zhuǎn)頭就看見安胥盯著他。 溫初夏莫名其妙的結(jié)巴了一下,“怎,怎么了?” 安胥:“夏夏,你是不是也是......” 蘇律拍了安胥一下,“走了,上臺了?!?/br> 安胥話被打斷,想起來身上的麥,他站起來,“沒什么,先上臺吧。” 臺上,七個人背對著鏡頭負手而立,轉(zhuǎn)身時黑紅交錯的折扇“唰”的一聲整齊散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贏了。 比起前面《逍遙》組的柔,《南風(fēng)笑》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抑揚頓挫的力道,干凈又利落,主要還是養(yǎng)眼。 安胥的美是出了名的,毛威和陳一杰硬朗帥氣,蘇律很熟悉這種曲風(fēng),每一個表情都拿捏的很到位,段生生長得就很溫文爾雅,至于魚樂,那就是個小喜鵲。 最讓人驚喜的無非是溫初夏。 他就好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人,每次上臺都能分裂出一種不同人格,一次次的讓人感到意外。 高潮部分一過,音樂突然出現(xiàn)了激烈的擊鼓,溫初夏和蘇律踩著鼓點同時側(cè)身起跳,連續(xù)兩個空翻整齊劃一同時落地。 在溫初夏和蘇律雙雙落地之后,舞臺的燈光忽然暗了,音樂戛然,只剩下一束燈光打在魚樂身上。 魚樂搖著手里的折扇,一步一搖的朝著舞臺中間走來,悠悠念道:“南風(fēng)倚柳笑,一曲笑逍遙,曲如夏,欺無涯,春風(fēng)一夢,南柯黃粱?!?/br> 音樂豁然響起。 魚樂手里的折扇一扔,一段霸氣的卡點solo....... 這段是昨天彩排之后溫初夏才加上去的,連林淮都是第一次看。 溫初夏說過,他來參加節(jié)目不在乎輸贏,但是這次不同,有人想給他下絆子,他就要讓那個人輸?shù)牡籽澏疾皇#?/br> 后臺,林淮看了眼江無涯。 江無涯臉色泛青,半點都沒了之前的瀟灑。 霍梓秋偷偷關(guān)了麥,“上輪的《狼》真是你編的?” 江無涯一點都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重要嗎?” 霍梓秋笑了笑,“不重要,不過是春風(fēng)一夢,南柯黃粱?!?/br> 江無皺眉看他:“......別忘了這次的事跟你也有關(guān)?!?/br> 霍梓秋無所謂的笑了下,“你隨便說,看看有沒有人信?!?/br> 首秀之后,鄭紅菱對溫初夏的印象特別好。 表演結(jié)束,鄭紅菱問溫初夏:“聽說你們是在最后三天的時候臨時改的舞,我能問一下這舞是誰編的嗎?” 魚樂大聲說:“隊長編的!” 鄭紅菱滿眼都是對溫初夏的欣賞,“你還會編舞?” 溫初夏謙虛的說:“瞎編的?!?/br> 后臺所有人:“......” 本來是感嘆溫初夏居然會編舞,現(xiàn)在......過了啊,謙虛就謙虛,瞎編是什么玩意?我們絞盡腦汁都趕不上你的“瞎編”,看不起誰呢? 裴岑問魚樂:“你剛才念的那段不是原本歌詞里的,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錄制之前節(jié)目組就接到貓眼的電話,所以在節(jié)目開始之前裴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事。再加上《逍遙》組跳了個亂七八糟,誰是誰非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魚樂笑瞇瞇的說:“這您得細品。” 就在整組人準(zhǔn)備下臺的時候,溫初夏突然說:“老師,我們還有一個舞想跳給大家看一下?!?/br> 蘇律看向溫初夏。 安胥愣了愣。 還有舞? 溫初夏說:“既然幾位老師都知道我們是臨時改的舞,我想耽誤大家一點時間,把我們改之前的舞再跳一遍?!?/br> 同樣的歌,溫初夏組又跳了一次,跳完全場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