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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段師弟這么記仇,當年我年紀太小,又忽然見了那樣的誘惑,確實一時沒有忍住,釀下了大錯。但我如今早已經(jīng)悔改,并且因為當年的錯誤,師弟你的父親已經(jīng)廢去我的修為做懲罰了。畢竟你也沒受什么傷,這些還不夠嗎,一定要到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針對我嗎?”齊芮靈的語氣十分委屈,眼眶微紅,看起來太過惹人疼惜。 但經(jīng)過剛剛的事,即使劍宗內(nèi)原本沒想起來她是誰的,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當年那個留影石,托戚星闌的福,可謂是只要是個修士都看過了。那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太深,根本無法治愈?,F(xiàn)在只要一看到對方的臉,無論是怎么樣的姝色無雙、楚楚可憐,他們都只覺得可怕,想要遠離。 “別,我可擔(dān)不起你的一聲師弟,畢竟我早就被逐出宗門了不是嗎?”段夙清看著齊芮靈的眼神充滿譏諷嘲弄,像是在看什么小丑把戲一樣,“而且,我記得當年齊道友不是說自己是被蛇毒迷惑了神智嗎,怎么,現(xiàn)在又改說法了嗎?還是時間過得太久,齊道友已經(jīng)忘了自己當年編的借口了?!?/br> 第87章 離開劍宗 齊芮靈的臉色一再變化, 十分難看,除了修為剛被廢那會, 她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今時確實不同往日,段夙清如今是大乘期修士,就連掌門如今因為受傷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她只是一個金丹修士,為今之際,恐怕還是要暫且忍耐。 沒有關(guān)系的,她在內(nèi)心說服自己。段夙清那幾人也就暫時囂張而已,魔修積蓄萬年, 攻下了崇華門,說不定下一站就是劍宗。她只要做好魔修的內(nèi)應(yīng),協(xié)助他們攻破劍宗, 即使是大乘期修士又如何, 到時候還不是得像掌門一樣倉皇逃命。那時她請公冶嘉殺了這段家人, 還不是輕輕松松。 “芮靈愿意聽從貴派掌門吩咐?!睆娦χb作委曲求全的模樣, 只是因為實在心不甘情不愿,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 劍宗掌門隨意地點了點頭,并不在意齊芮靈的態(tài)度如何,而是再次期待地看向了段夙清。 段夙清面對著曾經(jīng)仇敵接二連三地退讓, 毫不意外地笑笑, “敢問掌門, 如果說這一次正魔交戰(zhàn),正道修士最后戰(zhàn)勝,那最后該怎么處置魔修呢?” “當然是將他們?nèi)吭俅畏庥∑饋?,只是這一次的結(jié)界咱們至少得千年維護一次,以免下次再讓魔修鉆了空子。當然如果可以,能將魔修趕盡殺絕也是好的, 也省得之后的修士提心吊膽了。”劍宗掌門不假思索地說道,十分后悔這么多年從未去檢查過那結(jié)界。 那你們又和魔修有什么區(qū)別呢,真是好巧,魔修也和你們想得一樣。 段夙清的目光深邃,眼神意味不明,“抱歉,掌門。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我也不能協(xié)助你們了?!?/br> 還沒等對方發(fā)問,他就打算解釋,但還未開口,手臂就被身旁的人捏了捏,止住了他的話頭。段寒澄對著段夙清安撫一笑,神情中有著驕傲自豪。段夙清如今已經(jīng)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面對這么多大能修士,他也可以完全不落下風(fēng)、游刃有余。 但有些事,既然是自己做的決定,還是得有自己來承擔(dān)才是,“掌門,當年面對追緝時,我不得不用秘術(shù)暫時提升了修為,才得以逃脫。但后果就是,我的修為全部消耗殆盡。之后出于不得已的原因,我不得改修魔功。所以,我現(xiàn)在是一名魔修,這之后我們恐怕不方便留在劍宗內(nèi)。” 魔修?! 劍宗掌門瞳孔皺縮,面前之人居然就是魔修,看起來和正常的修士也沒有半分區(qū)別,實在太難分辨。而周圍的小弟子們,因為有了崇華門狼狽模樣的前車之鑒,臉上都露出了戒備恐慌的神色。至于崇華門弟子,如果不是理智尚存,恐怕都要跑過來報仇了。 得知了段寒澄的身份,劍宗掌門終于也不再說什么要段夙清留下的話,別說弟子們心懷戒備,就連他都忌憚對方。而段寒澄和段夙清身為父子,也不可能一個留下另一個離開。到時候把人強留下來,也不是一條心。 “既如此,我也就不強求了,也祝幾位各自安好。” 向掌門告了別,幾人就離開了。在經(jīng)過刑場上的鄭妍時,段寒澄在她耳邊,幾不可聞道:“和魔修勾結(jié)的,是你的弟子齊芮靈?!?/br> 鄭妍此刻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完全就是被人用丹藥吊著命。那輕淡的好似云煙的話語進入了她的耳朵,她先是一愣,繼而反應(yīng)過來,然后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立刻開始瘋狂掙扎起來,口中不斷地叫囂著。 “來人,放了我,勾結(jié)魔修的根本不是我,是齊芮靈。就是她,是她在陷害我?!彼K于明白了,原來齊芮靈不是冷血,看著她這個師父被冤枉而不為她求情。而是狼心狗肺,自己根本就是被她陷害的,罪名也是被她甩到身上的。 但她明白的有些遲,沒有人在意她的話,只當她是瘋了一樣隨意攀扯。她也沒能叫太久,負責(zé)看守她的齊芮靈聽到話語,皺眉走上前,直接禁了言。 既然師父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么繼續(xù)隱瞞好像也沒必要了,反正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再怎么樣難道還能教訓(xùn)她不成。齊芮靈終于在師父面前展露了自己的真面目,神情冷漠的好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師父,你終于想明白了,我還以為你會到死也不知道是誰害了你呢。哦,不會的,我不會那么狠心的。即使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在你臨死前,我也會好心地告訴你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