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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伴侶,不是上下級,知道和對方兩情相悅,但是又不在一起,如此曖昧不清的身份是什么。 希澤沉默了一陣,思考了良久,最后想到了最終答案。 “非要給這么古怪的關系給一個定義的話......”希澤勾起唇角,“大概是情人?” 沒有成為正式的伴侶,但是又有情的兩個人,沒有什么比這個詞兒更加適合他們了。 賀星淵嘴里喃喃著這個詞兒?!扒?....人。” 【所以可以接吻?......】 “可以?!?/br> 希澤的聲音又輕又軟,賀星淵沒有察覺到希澤回答的是他的心聲,已然低頭吻了下去。 跟餓狼撲食一樣急迫。 男人寬大的手指捧著青年的下頜,大拇指自然而然地按住了希澤的喉結(jié),碰到敏/感/部位,希澤生理條件反應地悶哼了一聲躲避了一下,卻被壓制地更加徹底。 這就是讓元帥做那個被藏起來的男人的代價嗎? ........... 等了很久人工智能才給祁瑜深開了門,終于進了房門的祁瑜深左右看了看,沒看見希澤,正有些疑惑時,他準備找的人姍姍來遲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一邊走著,還一邊穿著軍服的外套,l里面的衣服看起來也比白天多了很多褶皺。 教員不會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吧。 那就太打擾他了。 祁瑜深有點不好意思地跟希澤敬了一個軍禮。 “希澤教員,打擾了?!?/br> 希澤微微頷首,整理了一下領子,他襯衣的一顆扣子掉了,所以沒法扣上,只能攏住,靠衣領的褶皺立起來,遮住了脖子。 他請祁瑜深坐到了沙發(fā)上,自己跟著坐到了他側(cè)面。 “白天不是見過面了嗎?當時有什么沒說嗎?” “不是的......是后來發(fā)生的事?!逼铊ど钣行┯杂种梗敖虇T,我的父皇是不是不讓我去第一盞燈的任務?” “你怎么會突然這么想。”希澤歪了歪頭。 “因為晚上我和父皇在通訊流里聊起了我在軍區(qū)的生活,他好像非常想讓我離開?!?/br> 祁瑜深是個有些要強的人、是個一定要保持王子形象的王子殿下,所以他把自己至今沒有成為輝戊一員的原因歸結(jié)到了自己的身上,直到父皇給他單獨發(fā)了消息。 皇帝詢問他在輝戊的狀況,讓他覺得呆著不好就離開那里,他才察覺到了蹊蹺。 希澤什么也沒有說,但是祁瑜深還是明白了,就跟他想的一樣,果然是他父皇插手了,祁瑜深緊咬了牙關,站起了起來,給希澤深鞠了一躬,“謝謝您,教員,我知道了?!?/br> 就算父皇阻止他,他也一定要跟著輝戊的軍團,只有去了蟲圈,這才算是一個開始。 “不要擔心?!?/br> “元帥答應了校長,就一定會辦到?!?/br> “至于你還沒有進星輝軍的事,應該也快解決了?!?/br> 希澤忍不住有點想笑。 剛剛他說對祁瑜深來說扣分沒用之后,賀星淵已經(jīng)在心底暗暗想著要趕緊解決掉祁瑜深這個“麻煩”了。 祁瑜深的眼睛立馬一亮,臉上掛了一抹喜意。 看著他興高采烈,喜形于色的模樣,希澤忍不住想到了蟲圈的秘密。 這個一直把探路者計劃看的非常重的少年,能否接受蟲圈的悲劇出現(xiàn)的原因。 “祁瑜深,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br> 聽到希澤有問題要問自己,祁瑜深立馬看向還坐著的希澤。 希澤微微垂下眼簾,手指輕搭在膝蓋上,撐著腦袋。“假如,蟲圈發(fā)生的事,不是天災而是人禍。你會憎恨那個帶來災禍的人嗎?” 祁瑜深緊皺著眉。 “人為的?培養(yǎng)了這么多可怕的生物?他們瘋了嗎?” 這事兒確實只有瘋子能夠干的出來,但是為了戰(zhàn)勝藍影帝國,過去的星輝帝國的皇帝還是做出來了。 “我就是說,假如。” “假如是這樣,我一定會恨他們?!?/br> “但是憎惡也沒有用,又不能解決問題,而且就算這是人為的,四百多年前造成問題誕生的人也都死了,再恨他們也沒有用了,還不如好好的把事情解決了。” “那再假如,那個造成問題的人還有子孫后代呢,你會憎惡他們嗎?” 祁瑜深沉思了一陣,道“比起憎惡他們,我更同情他們?!?/br> 作了什么孽,才能攤上這么一個祖宗,還要背上全人類的罵聲。 希澤忍不住笑了,站了起來,走近了祁瑜深,揉了揉祁瑜深的腦袋。 如果祁瑜深是這么想的,那他就放心多了,就算到時候他得知了蟲圈的事,也不會怨在自己身上。 他一個王子的頭怎么能隨便被人摸呢,祁瑜深有些難為情躲了一下希澤的手,最后還是被按住了頭, 因為離得近,他聞到了希澤身上的氣味,鼻頭翕動了一下,有些奇怪地道。 “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您和老師用的是一款沐浴露嗎?跟老師身上的氣味一模一樣?!?/br> 希澤:“......嗯,沒錯?!?/br> 竟然還能發(fā)現(xiàn)在這個,要不是知道祁瑜深以前是賀星淵的毒唯,連賀星淵身上什么氣味都知道,該吃醋的就是他了。 他也太敏銳了。 祁瑜深又沉默了一會兒,直勾勾地盯著希澤的脖頸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