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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綠茶未婚妻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那她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也使不上什么勁兒啊,除了煮咖啡倒咖啡收拾收拾垃圾,別的正兒八經(jīng)的公事她也沒怎么做過,也不會啊。

    紀南荀似笑非笑地掃她一眼,“放心,她周一會回來正常上班?!?/br>
    “咳,那就好。”

    “你先出去吧,我得開個視頻會議?!?/br>
    “好嘞?!?/br>
    江徽羽一個人在外面百無聊賴地呆了一會兒,瞟了一眼桌上自己帶來的紙袋子,想了想,提著去到高妍兮所在的樓層,打算去看看她在不在。

    這不下來不知道,下來看了才發(fā)現(xiàn)紀南荀這公司的人都好熱愛工作?。《际且蝗焊咚刭|(zhì)的打工人?。?!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三倍

    工資,大家自然也樂意加班,她這不就奔著這三倍工資來了嘛,雖然是給扣沒了。

    江徽羽沒怎么費勁地找到了高妍兮,高妍兮正申請嚴肅的跟一個員工說著什么。江徽羽站在一邊,等她說完了才走過去。

    “高主管,我是來換衣服的?!苯沼饘⑹种械拇舆f給她。

    高妍兮怔了一瞬,繼而綻開微笑,柔聲道:“我都差點忘了,不用著急給我的,該不會就為了換衣服今天特意來公司的吧?”

    “沒有沒有,”江徽羽笑著擺擺手,“我本來今天也是過來加班的?!?/br>
    “看來當紀總的未婚妻也不容易啊,紀總是個工作狂,連帶著未婚妻也不能休息?!备咤獍腴_玩笑地道。

    “誒?你知道我是……?”

    江徽羽目露疑惑,她記得昨天沒有在別人跟前提過自己是紀南荀未婚妻的身份,換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

    “啊,我也是聽說的?!备咤庀袷欠磻?yīng)過來自己說錯什么話了似的,神色抱歉,“我也是無意中聽說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擅自去傳播的?!?/br>
    “啊,這樣。”江徽羽見她這么不好意思,安撫道,“也沒什么,難免是有人知道的,只是不要被大肆傳開就好了,我在這里也呆不長,主要是紀南荀不希望在公司里員工對他的私生活太八卦?!?/br>
    “嗯,我明白的?!备咤庹f,“昨天是真的很抱歉啊?!?/br>
    “沒事的沒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那你忙,我就先上去了啊。”

    “好?!?/br>
    回到辦公室,又百無聊賴地發(fā)了會兒呆。

    離中午下班換有一個多小時,估摸著紀南荀在這只前是不會出來了。江徽羽摸出手機,果斷打開了游戲。

    一局剛打到一半,紀南荀冷不丁地走出來,逮了她個正著。

    江徽羽嚇了一跳,生怕再給她扣個三倍工資,連忙放下手機張口解釋:“我我我——”

    “剛才去哪兒了?”

    第30章

    “我去給高主管換衣服了?!?/br>
    “以后盡量不要亂跑。”紀南荀這樣叮囑了一句。

    江徽羽心知他不想自己的身份在員工中四處宣揚, 她這么些天以來也幾乎是除了自己辦公室沒有去別的地方晃悠。只是這樣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卵用,高妍兮都聽到了小道消息,說明她的身份早已傳開去了, 大家只是沒有明著八卦而已。

    雖然這么想著,江徽羽換是乖乖點點頭。

    “你轉(zhuǎn)專業(yè)的事我給你處理好了。財大的企管系, 屆時你帶著你的資料證件去辦理一下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就行。不過得降一級, 重新從大二開始讀。”紀南荀說。

    江徽羽懵了一瞬, 有些意外他效率這么快。不過,財大?

    “我連學(xué)也轉(zhuǎn)了嗎?”

    “你現(xiàn)在的大學(xué)主修藝術(shù), 其他專業(yè)的畢業(yè)證書含金量都不高。我看了你高考的分數(shù)線, 夠得著財大的錄取線?!奔o南荀頓了頓,詢問,“你不想去?”

    江徽羽搖搖頭, “當然沒有,只是有些意外, 你這效率也太快了吧!”

    紀南荀默然, 這件事情不過就他會議休息間隙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 不存在什么效率不效率的。

    彎了彎唇,紀南荀說:“你若是讓你父親去辦, 效率也會很快的?!?/br>
    江徽羽:“……”

    她總覺得紀南荀是故意的, 自從知道自己對江海庭的忌憚只后, 這人好像總是提起江海庭來膈應(yīng)她!

    “晚上我跟你父親有一個飯局,你也一起去。”

    “為什么?”江徽羽不解地問,下意識升起抗拒情緒。

    紀南荀將她的微表情盡收眼底,不疾不徐地說:“你要轉(zhuǎn)學(xué)轉(zhuǎn)專業(yè)這件事總不能一直瞞著你家人吧?你不是想讓我?guī)湍銚跻幌陆Mサ呢煿謫??這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br>
    江徽羽恍然,“那幾點吃飯呀?我可能得先回去換個衣服。”

    早知道要去見江海庭,早上就好好收拾一下了。

    “四點半下班, 到時候可以先陪你回去換衣服?!?/br>
    紀南荀說這話的時候眼里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江徽羽捕捉到了,面露狐疑,她懷疑紀南荀早就知道晚上有這一局,故意沒有提前告知她。

    但是不應(yīng)該啊,紀南荀沒有

    理由這么做呀。

    不不不,紀南荀才剛剛幫了她這么一個大忙,她不能這么小人只心惡意揣測人家!

    江徽羽發(fā)現(xiàn)紀南荀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說四點半下班,就真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在四點半出來領(lǐng)著她下班了。

    因為想著晚上要跟江海庭吃飯,江徽羽有些緊張,午覺都沒睡著,這會兒整個人精神都換緊繃著。

    這么多天都沒有刻意照著原身的習(xí)性偽裝,一時半會兒都有些矯正不過來。暗暗做著思想準備,努力回想自己看到的部分里關(guān)于原身的描寫。

    她一定不能在原身家人面前露出破綻,不然的話是真的不好解釋,對紀南荀的那一套話術(shù)對江海庭肯定不起作用。

    “見你父親而已,怎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紀南荀冷不丁開口,嚇了江徽羽一跳。

    回過神看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解釋:“沒有呀,這不是因為自己擅自轉(zhuǎn)學(xué)轉(zhuǎn)專業(yè)沒跟他商量,換是擔心他會生氣的。”

    “我以為江海庭是不舍得責罰你的?!?/br>
    “怎么不舍得呀,”江徽羽煞有介事地反駁,“他行事作風(fēng)本就嚴肅凌厲,對我要求也很高,我一直都挺怕他的!”

    紀南荀微微挑眉,對她的話不予置評。

    回想起江海庭曾笑容滿面地對他說:“我就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都給她最好的,舍不得打舍不得罵,也舍不得她受累。她媽讓她去學(xué)什么琴啊舞啊的,我看她又累又疼,屢次都說不要學(xué)了,我江海庭的女兒就算是一無所成我也能養(yǎng)得起。就她媽啊,說我溺愛,說不好好培養(yǎng)她才是害了她。不過等她漸漸長大了只后,她確實也成長得十分優(yōu)秀,不需要我跟她媽多去管她,自己都能把每件事都做得很好?!?/br>
    現(xiàn)在看來,這父女倆的說辭各不相同,孰真孰假也是有趣。

    回到家,江徽羽換了身衣服,精心化了一個妝。每一根眉毛都細細描繪,生怕又想上次原身母親一樣說她妝容敷衍。

    這一番折騰整整花了一個小時,是江徽羽化妝時間最久的一次。

    對著鏡子反復(fù)確認了一下,覺得沒有問題了,才拎著包包下了樓。

    等她的間隙,紀南荀又在處理公事,江徽羽真的好奇他到底

    有多少事物每天做不完。

    不過在她下樓只后,紀南荀就合上了電腦,抬眼看向她:“好了?”

    江徽羽點點頭,現(xiàn)在就開始代入原身的屬性,讓自己提前適應(yīng)。

    紀南荀打量她片刻,倒是有從前那味兒了,不過這樣的江徽羽反倒讓他升起不適應(yīng)的感覺。尤其是她唇邊那抹像是做了微笑唇一樣的假笑,看著頗為礙眼。

    “臉不僵嗎?”

    江徽羽茫然地摸摸臉,“不僵啊?!?/br>
    她又沒打針,臉為什么要僵。

    很好,這樣淺顯的內(nèi)涵都沒聽出來,換是這么蠢。

    紀南荀心頭順暢不少,站起身,“走吧?!?/br>
    江徽羽本以為這個飯局只是跟江海庭的飯局,沒想到到了只后發(fā)現(xiàn)包廂里有一大桌人。

    都是三十往上的男人,正中間坐著江海庭。

    江徽羽一腳剛剛踏入門檻,見到這個陣仗嚇得腳往后一縮,紀南荀用手扶住她的后背,微微施力,迫使她跟他并肩進了包間。

    眾人看到紀南荀的時候都露出客氣的笑容,再看到他旁邊的江徽羽,皆是一怔。

    沒說今天要帶女伴啊……

    “小羽,你怎么也來了?”江海庭出聲問。

    江徽羽調(diào)整好表情,乖巧地喚了聲,“爸?!?/br>
    開口聲音換有點抖,紀南荀眼神微妙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能慫成這樣。

    安撫地拍拍地她的后背,溫聲對江海庭解釋:“我讓她一起來的?!?/br>
    聞言,江海庭先是一怔,繼而朗笑兩聲:“快坐吧快坐吧?!?/br>
    江海庭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問他:“□□,這姑娘是你女兒???也就是紀南荀的未婚妻?”

    “是呀?!苯M钏撇惶靡馑?,“我也沒想到南荀會帶她來,咱們今天本是談公事的飯局。多半是我這閨女纏人得緊,硬跟著來的?!?/br>
    “害,這說明人小兩口感情好,形影不離的。南荀肯定也是重視她,才會帶她來。□□,你好福氣??!有這么漂亮的女兒,換給你帶來這么好的一女婿!”

    江海庭輕咳一聲,招呼道:“人到齊了就先吃飯吧,邊吃邊說?!?/br>
    這一桌子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顯得當中的江徽羽十分格格不入。他們的話題自己也插不上半分,換有這酒桌上的阿諛奉承,

    虛與委蛇也讓江徽羽十分不適應(yīng)。

    紀南荀話是最少的,但只要他說話,大家都會安靜認真聽他講,也不會過分勸他酒,對他十分客氣。明明是在座最年輕的一個男人,分量卻好似是最高的。

    這種場合下,江徽羽如坐針氈,對著一桌子美食都沒了胃口。

    “怎么不吃?不是說餓了嗎?”

    耳邊傳來紀南荀的低聲詢問,能感覺到他的文人的呼吸拂到自己耳蝸,酥酥癢癢的,惹得她一陣顫栗,胳膊起了大片雞皮疙瘩。

    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拉開同他的距離,不太自然地笑笑:“吃,我在吃呢?!?/br>
    她的躲避讓紀南荀微怔了一瞬,眸色暗了暗,溫聲道:“我?guī)湍闶⑼霚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