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教訓(xùn)
我點燃一顆煙靜靜的等著張風(fēng)雨,我倒想看看這個富二代能給我整出來什么幺蛾子。 一旁的鄭道義找我要了一顆煙,左顧右看的,就跟周圍有賊一樣。 “你瞎看個屁,咋地,怕撞鬼?”我白了鄭道義一眼問道。 鄭道義則大手一揮:“師傅,看你說的什么話,我這么多年來,走南闖北,火車道上壓過腿,我還會怕鬼?”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別看鄭道義都當(dāng)?shù)娜肆耍@嘴貧的毛病簡直比我還要厲害。 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我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從飯店門口走出來大概四五個人,每個人臉色氣勢洶洶的,尤其是為首的男生。 這男的個頭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身上穿的衣服也價格不菲,尤其是腳上那雙什么ow聯(lián)名,市面價格估計上萬了。 不得不感嘆這種有錢人,一萬塊,能買多少排骨吃。 正所謂有錢人的生活往往就是那么樸實無華且枯燥。 只見這人拿出手機按了幾下,隨后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們一下就聽到了手機鈴聲,紛紛跟我對了個視,接著大步流星向我走了過來。 身后的鄭道義嚇得立馬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十分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大哥,你至于嗎,你都快當(dāng)我叔叔的人了,娘的你膽子還這么???” 鄭道義沖我傻笑著說道:“師父,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做以退為進,看起來我比較害怕,實際上我不但不害怕,反倒是有些瞧不起他們,為何這么說,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小時候練過少林寺,打他們幾個綽綽有余?!?/br> “你說你練過長跑我信?!?/br>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小時候我是我們小學(xué)跑步的第一名,隱藏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隱藏住啊?!编嵉懒x沖我傻笑著說道。 “是啊,要不然那次你怎么能跑的那么快?” 鄭道義感覺出來我在嘲諷他,便沖我訕訕一笑。 很快這群人就烏央烏央的走了過來。 為首的公子哥囂張跋扈的喊道:“就是你剛才給我打的電話,膽子挺大啊,就帶了一個人來?” 我抽了口煙皮笑rou不笑的對他說道:“小伙子,說話沒必要這么囂張,我來找你,不是跟你打架了,是來詢問一些事情的,沒必要弄得這么難看?!?/br> 誰知道我這番話不但沒有讓張風(fēng)雨脾氣好一些,反倒是更加囂張了:“少在這里跟我巴巴沒用的,怕了就直說,叫不來人就叫不來,給我裝狗屁?” “我再跟你重復(fù)一遍,我不是跟你打架的?!蔽覍燁^丟在一旁的垃圾桶說道。 可誰知張風(fēng)雨直接一招呼,身后的幾個人就把我圍在了中間,他們摩拳擦掌了起來。 看樣子準(zhǔn)備隨時對我動手了。 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張風(fēng)雨率先一拳沖我臉搗了過來。 我一個貓腰輕而易舉躲過去了這一拳,接著迅速站了起來,右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拳頭,輕輕往后一推。 他立馬猝不及防的往后倒退了好幾步,接著我一個閃身迅速到了他的面前,直接一記飛腳將他踹翻在地。這一腳我只用了三成的力氣,也怕給他踹出點事。 人都是欺軟怕硬,他周圍這群狗腿子看到我這么猛,下的立馬都雙雙后退了好幾步,都不敢向前沖我靠近。 張風(fēng)雨此刻滿臉痛苦的望著我。 “nn的,我今天認(rèn)栽了,沒想到你這么能打,找我干嘛?”躺在地下的張風(fēng)雨捂著肚子說道。 他這一點我就比較欣賞,知道服軟,不像很多富二代一點都不服軟,非要再挨幾頓揍才肯服軟,老話講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鐘靜明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 張風(fēng)雨抬起頭搖了搖頭:“我實在是記不得了,我周圍的女孩子太多了,他們見我有錢,還有個豪車,紛紛都往我身上湊,時間一長,誰能記住這么多的名字?!?/br> 張風(fēng)雨說完我看到他腰間掛著一個法拉利的車鑰匙。 曾經(jīng)看過一個帖子,都說法拉利這車哪里都好,就是沒有空調(diào),小姑娘們上車都說熱,都嚷嚷著要脫衣服。 “她是個酒吧dj,前段時間你們在酒店里住了好幾天?!蔽叶颊f到這份上了,要是張風(fēng)雨在跟我說不認(rèn)識,那可就是把我的智商按在地下摩擦了。 誰知道這貨抬著頭回憶了好久,最后還是沖我搖了搖頭:“大哥,我真的記不住了?!?/br> “耍我!”氣得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身上罵道。 張風(fēng)雨趕緊沖我搖了搖頭:“大哥,真的,我真的忘記了,我前段時間跟好幾個小姑娘一起住過?!?/br> “這么一說,你小子夠風(fēng)流的啊,就不怕得???”我點燃一顆煙挑著眉毛問道。 張風(fēng)雨沖我猥瑣的笑了一下:“我有保險,怎么,大哥,你感興趣的話,我給你介紹幾個?” “嘿嘿嘿。” “嘿嘿嘿?!?/br> “笑你奶奶個錘子,這是她的照片?!蔽覍⑹謾C里的文檔翻了出來,找到了鐘靜明的照片遞到了他的面前。 張風(fēng)雨看到照片想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她啊,我想起來了,她的確是個酒吧dj,前段時間我們的確一起住過,你說的不會就是她死了吧?別開玩笑了?!?/br> 我點了點頭:“我忽悠你能有錢花?就是她死了?!?/br> 話音一落,張風(fēng)雨立馬渾身一顫,隨后嘴巴哆哆嗦嗦的對我問道:“她,死了多久?” “五天!” 張風(fēng)雨突然腦袋一晃,硬挺挺的向后倒了過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天前我們剛通了電話,約下周一起出來玩玩,你別逗我了,我還能見鬼了?”張風(fēng)雨望著天空對我說道。 隨后他把通話記錄調(diào)了出來,的確,在三天前有一個電話號碼,正是死去的鐘靜明。 但不可能啊,如果有這么一條通話,為何凌高亮沒有跟我說。 “大哥,我先回去了啊,你要是喜歡她的話,我把她讓給你好不好,你別打我了。”隨后張風(fēng)雨緩緩站起身來沖我陪著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