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周宏才的親戚
黃毛色迷迷的點了點頭,隨后抬起頭跟我對視了一下,一瞬間他的眼神驚了一下。 他大吃一驚的對我問道:“你還認(rèn)識我嗎?” “我那認(rèn)識去?!?/br> 他立馬小跑到我面前,一臉諂媚的對我說道:“咱們之前見過的,我是張翰飛的朋友?!?/br> “張翰飛是誰?” “哎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之前咱們在飯店里見過的,張翰飛你忘了嗎,張鴻才的兒子,張氏珠寶,想起來了嗎?”黃毛對我笑著說道。 這一下我就想起來了,張翰飛就是上次在飯店里的雞冠子頭,當(dāng)時調(diào)戲于曉靈,結(jié)果被我暴打了一頓后,嚷嚷著來鬧事,最后他老子出面給他一頓錘,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奧,我想起來了,可以啊,小子,都會拉幫結(jié)派了?用不用我把雞冠子頭叫來,畢竟我這花圈店有點大,感覺你們拆起來比較費勁。”我皮笑rou不笑的問道。 黃毛臉色立馬一變:哥,您真會開玩笑,要是張翰飛知道了,不得打死我。杜良豪見此趕緊小跑到了黃毛旁邊小聲地問道:“哥,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這就是個賣花圈的窮小子,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張少啊?!?/br> 黃毛聽完立馬立馬一變,轉(zhuǎn)頭就是兩巴掌呼了上去。 “啪啪,你想死別拉上老子!” 兩巴掌扇的杜良豪眼冒金星,差點栽倒。 “哥,都是誤會,你別介意啊,千萬不要跟我哥說,不然我就完了?!秉S毛對我客客氣氣的說道。 “他是你小弟?”我看了一眼杜良豪問道。 “不是,我不認(rèn)識他?!?/br> “少廢話,他把我的三個紙人砸了,一共六百,要不然把錢給我,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給雞冠子頭打電話,讓他過來給我錢?!?/br> 黃毛對我點頭哈腰的:“好好好?!?/br> 說完他就拽著杜良豪走了出去。 中年夫婦也趕緊追了出去。 我則坐在凳子上將電視打開看了起來。 邱雪冰有些為難的對我說道:“哥,你這樣不好吧,畢竟他是我親弟弟?!?/br> “啥玩意你親弟弟的,他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來?看你現(xiàn)在長得好看了,想讓你嫁到豪門,完事他們拿著彩禮錢去買房子?!蔽矣行┥鷼獾恼f道。 邱雪冰低著頭道:“那他們畢竟也是我的親生...” “閉嘴,跟我沒關(guān)系,如果你現(xiàn)在還在農(nóng)村里,守著你的奶奶,一日三餐都成問題,他們會來找你嗎?你為什么不動腦子想想,他們當(dāng)時把你遺棄的時候,怎么沒想著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現(xiàn)在看你變得好看了,就想用你去換點錢,你為什么這么不開竅!”氣得我一拍桌子喊道。 邱雪冰聽到這里徹底低下了頭,眼淚也隨之而下。 我也沒理她。 很快,黃毛就走了進來,他在桌子上放了一千塊錢。 “哥,六百塊錢是陪你紙人的錢,剩下四百是哥幾個湊出來給你買煙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黃毛沖我陪著笑臉說道。 “知道了,把門口的垃圾給我整走?!蔽抑噶酥副辉覡€的紙人,以及門口站著鼻青臉腫的杜良豪說道。 “好嘞,哥?!闭f完杜良豪就被他們“請”走了。 出了這檔子事后,一上午的時間,邱雪冰基本上都沒搭理我,我也沒理她,本來一直覺得她挺聰明的一個小姑娘,怎么到這種時候就犯傻。 讓她一個人想想也好,省得以后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一直到了中午,于曉靈才開車到了我的店門口,見此我轉(zhuǎn)頭對邱雪冰喊了一聲:“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店里小心一些,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br> 說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也沒理我。 我背著包上了于曉靈的車。 她今天穿了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色一字肩,露出來動人的鎖骨,下半身則是一條白色超短裙,一雙大長腿依舊不吝嗇的展示在外。 “怎么,看你店里的小姑娘沒搭理你,吵架了?還是分手了?!庇跁造`將汽車發(fā)動沒好奇的問道。 “分個屁的手,誰談對象了,你少八卦,趕緊開車?!?/br> 汽車開了一個小時后,終于停在了王家屯的村口。 一個年齡大概在六十多歲左右的男人騎著一輛老式摩托車停到了我們的面前。 “車上的是來看事的嗎?”外面的老人對我們緩緩問道。 于曉靈伸出頭喊道:“大爺,請問你是安樂山嗎?” 車外的老人說道:“是的,既然是高人,那就跟著我走吧?!?/br> 安樂山說完就將摩托車掉了個頭,于曉靈開著車緊隨其后。 在路上于曉靈對我說,騎摩托的人叫做安樂山,是王家屯的村長,這次就是他找的周宏才。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安樂山帶著我們先去了一處村莊里。 進門后,他就吩咐一個中年婦女倒上茶水。 他遞給我一顆煙笑著說道:“小伙子年紀(jì)還不大吧?” “我今年二十一了?!蔽医舆^來煙說道。 “不錯不錯,年紀(jì)這么小,就懂這么多東西了,這次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安樂山對我笑著說道。 我撓了撓頭有些好奇的說道:“大爺,你不質(zhì)疑我的能力嗎?” “哎,小周子給我推薦的人我放心?!卑矘飞綄ξ倚χf道。 “小周子?” “沒錯,就是你們的老板,周宏才?!?/br> “這小子跟我可熟了,當(dāng)年可是我把他養(yǎng)大的,如今混的一天比一天好,不錯不錯?!?/br> “這是怎么回事?”我懵圈的問道。 安樂山對我們解釋了起來。 安樂山今年六十八了,周宏才是他一個親戚,當(dāng)年周宏才的父母都在另一所城市打工,留下了年幼的周宏才。 將周宏才送到了安樂山的家里。 就這樣,安樂山一直把周宏才看到了十五歲,后面周宏才就不上學(xué)了,非要去打拼一下,后面周宏才隔三岔五回來一趟看看。在后面回來的次數(shù)就少了。 我點了點頭,心想怪不得周宏才當(dāng)時跟我說,務(wù)必把這件事解決掉,不能有任何的后遺癥,搞半天原來是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