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臥軌自殺
辦公室內(nèi),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吹過我們?nèi)齻€人的肌膚,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 面前的衛(wèi)溫茂抽了一口香煙對我說了起來。 “地鐵初建設(shè)的時候我就來了,來的時候我只是個小小的列車員,當初我初來乍到,整個地鐵站還沒有多少人,你剛才口中地鐵鬧鬼的事件的確發(fā)生過?!?/br> “我記得那是一個夏天,應(yīng)該是在七月份,因為我剛來,所以每天都要負責(zé)車站衛(wèi)生,基本上都是最后走,那天隨著隨后一趟列車跑完以后,整個地鐵站大部分的燈都關(guān)閉了,只有一些消防燈亮著?!?/br> “因為那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干活就比較慢,等我把站臺的衛(wèi)生都清掃得差不多了,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輛列車駛來,那是我第一次見,之前我走的都比較早,我當時還好奇,因為頭一次看到還有這一趟列車,我也耍了個心眼,因為我家離這里的確是有些遠,于是我直接就上了這趟地鐵?!?/br> “一上車,我就感到一股透心的涼,地鐵我不是沒做過,空調(diào)的溫度絕對不會是那樣的,我也沒想太多,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地鐵每走一站就會停下,但是時間基本上都在一到三分鐘,平常白天基本上都是在三十秒左右,但是沒有人上車,可后面列車停在了一處名叫王家墳的地方?!?/br> “我絕對不會記錯,地鐵絕對沒有這一站,因為王家墳?zāi)莻€地方,顧名思義,周圍的墳場十分多,居民樓幾乎都沒有,也沒有什么人住在那里,白天人都十分稀少,在那一站,上來了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的模樣,我至今不會忘記。” “她的歲數(shù)以年過半百,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兩只深陷的眼睛,像是,貓的眼睛一般,看起來十分怪異,她的身上穿著壽衣,當時嚇得我都不敢看她,只好低下了頭,當沒有看到,心里同時想著,下一站就要下車?!?/br> 衛(wèi)溫茂說到這里似乎不太敢回憶了,一直在抽著煙不說話。 “后面這老太太跟你說話了嗎?”我對衛(wèi)溫茂問道。 衛(wèi)溫茂點了點頭:“她跟我說了,讓我下一站趕緊下車,因為這趟車上拉的都是鬼,沒有一個人,其實我并不是很信,因為整個地鐵上只有我們二人,根本沒有別的東西,但那種環(huán)境下,實在是太恐怖了,到了下一站我立馬就下了車,可地鐵站早已關(guān)門,我去了保安室,保安認出來了我,才把我放了出去?!?/br> “后面第二天我特意找到了昨晚開地鐵的司機,當他聽說了這件事后,說我命真大,他告訴我,當時地鐵施工的時候,的確是有王家墳?zāi)且徽荆┕り犕诘侥抢锏臅r候,總是有一些怪異的事情,先是丟失工具,后面就是挖地道總感覺有人在推著墻,于是這一站就取消了,后面也是找來了風(fēng)水先生...” 接下來的事情基本上跟我聽到的傳說差不多。 “前兩天地鐵死去的人,是地鐵負責(zé)什么工作的?”我對衛(wèi)溫茂問道。 說完他從抽屜里拿出來了個檔案袋抽出來三張紙遞給了我。 死者三人分明叫做廖子民,樂文華,刁陽輝,三人均為地鐵的清潔工作人員,死亡時間都在凌晨一點左右。 “當時他們尸體附近沒有監(jiān)控視頻嗎?”我看著手上的檔案抽著煙問道。 衛(wèi)溫茂搖了搖頭:“沒有,這是他們的死亡照片?!?/br> 當一沓照片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感受到了震驚。 他們?nèi)怂劳龅牡攸c均在軌道上,而且尸體全部攔腰分開,看樣子就像是被列車碾壓過去一樣。 “那個地方正是監(jiān)控盲區(qū),因為正對軌道,建設(shè)的時候也沒有往哪里放監(jiān)控攝像頭?!毙l(wèi)溫茂抽著煙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當時跑這兩趟的地鐵司機還能不能找到?”我對衛(wèi)溫茂問道。 衛(wèi)溫茂點了點頭:“我們地鐵末班車只有一個人開,他是專門開著一趟車的,期初好幾個人輪班,但后面人們都聽說了這件事,也就不敢了,只有老劉敢跑,他膽子大,而且他只跑這一趟,一個月下來賺的錢不比那些跑好幾趟賺得多。” 這倒也是,一說一趟車上拉的都是鬼,一般人可真的不敢。 “你口中的老劉,在哪里?” “在家。” “把他找過來,有些東西我需要問問他?!?/br> 衛(wèi)溫茂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撥打了個電話過去,接通后他說了兩句后就把電話掛了。 他轉(zhuǎn)頭告訴我老劉大概半小時就到了,讓我們稍微休息片刻,他這邊還有些工作。 我點了點頭,讓他先去忙。 辦公室內(nèi)我玩著手機,一旁的于曉靈一直盯著地鐵上的監(jiān)控畫面發(fā)愣。 “想什么那,想坐地鐵了?”我玩著手機說道。 “沒有,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步伐走的非???,感覺很著急的樣子,現(xiàn)在是下班,又不是上班,干嘛還這么著急?!庇跁造`對我說道。 我笑了一聲,說可能是他們習(xí)慣了吧。 如今朝九晚五的生活讓大部分人的節(jié)奏都加快了許多,下了班后慌慌張張的回家里趕緊做飯,有的還要去接孩子下學(xué)。 讓他們不得不妥協(xié)。 半小時后,辦公室門被敲響。 隨著門把手轉(zhuǎn)頭,一個中年男人映入了我的眼簾。 男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瘦,臉部凹陷,一口大黃牙,估計也是個老煙民了。 “我是劉玉宇,應(yīng)該是你們找我吧?”男人對我問道。 如果沒錯,他應(yīng)該就是衛(wèi)溫茂口中的老劉了。 簡單交流后,果然沒錯,劉玉宇正是地鐵最后一趟末班車的駕駛員。 據(jù)了解,他跑這一趟車已經(jīng)兩年之久了。 “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何貴干,趕緊說吧,我還有些困。”劉玉宇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對我說道。 “我想問你一下,那三人死亡的那天,請問你開車有沒有感覺到什么異樣?”我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