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奇怪的罐子
我轉(zhuǎn)頭讓他們都走,便詢問裴志國昨晚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裴志國抽著煙看著我說道:“小伙子,老朽好久沒有跟一個人說這么多話了,聽我一句勸,真的走吧,別再摻和下去了,你看看這張紙條?!?/br> 裴志國轉(zhuǎn)身傴僂著腰,走進了值班室,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張白色紙條,讓我打開看。 上面歪歪扭扭地寫這幾個大字。 “就此收手,否則后患無窮,你的家里人都會受牽連?!笨吹竭@條警告,我只是輕蔑一笑,揉吧成了一個紙團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我,我不怕他,如果他真的厲害,就不會在背后耍陰槍了,光應該光明正大把我干掉?!?/br> 從小我在電視上看的那些武功的電視劇,那個不是下戰(zhàn)書出來一決雌雄,哪里有丟紙條嚇唬人的。 裴志國靠在墻上打量著我:“你跟我年輕的時候很像,初生牛犢不怕虎,可好多東西不是想得那么簡單的,很有可能會出事啊?!?/br> 裴志國這番話看上去不像是勸告,反倒是一種命令,在警告我不要在插手了。 但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而已,我并不能斷定裴志國就跟黑衣人有什么關(guān)系,可能也是他活了大半輩子,見識了太多的東西,所以才會對我好言相勸。 我這么盲目的懷疑人,屬實有些過分。 “師傅,你不用說那么多,我不怕,我這次來就想問你,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我抽了口煙對裴志國平靜的問道。 “昨晚在你們走后我就睡了,什么動靜都沒聽到。”裴志國說完轉(zhuǎn)身就進了屋子里繼續(xù)看起來了電視。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對我撒謊還是說真的什么都沒聽到。 我謝過了裴志國,讓他早點休息,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太平間,門外的于曉靈跟石玉軒上來就問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我搖了搖頭,說裴志國啥也不說,我也沒啥辦法。 于曉靈懊惱地搖了搖頭,石玉軒也是嘆了口氣,說這樣就真的沒辦法了。 因為裴志國是我們唯一的一條線索,他既然中斷了,那么也就證明這件事更加難以解決了。 我總覺得裴志國知道什么。 在路上我們?nèi)艘谎圆话l(fā),半響后,石玉軒打破了平靜:“要不然你們?nèi)ノ壹页灶D飯吧,麻煩了你們這么久,我親自下廚?!?/br> 我跟于曉靈本來都是拒絕,可拗不過石玉軒的再三邀請,再加上這兩天一直在奔波,也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石玉軒家住在城中村的一套小別墅,他住在這里我也不好奇,畢竟他是個校長,沒點錢怎么投資學校。 別墅內(nèi)一共有兩層,但冷清的很。 “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嗎?”我下意識地問道。 石玉軒將西服脫下掛在衣架上對我說道。 “是呀,就我一個人,孩子在國外上大學,我老婆也在國外照顧她,就我一個人女住唄,你們先坐,我去弄點飯菜?!笔褴帉ξ医忉尩馈?/br> 我點了點頭沒多說什么,坐在沙發(fā)上休息了起來。 早上也沒有睡好,這讓我不免有了些困,由于于曉靈在我一旁,沒過多久我就睡了過去... 在夢里我仿佛看到了二狗,看到了湯臣,他們都在不遠處沖我招著手。 “啪!”迷迷糊糊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于曉靈看著我對我說飯做好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問石玉軒衛(wèi)生間在哪里,他指了指二樓的一個屋子,讓我上去。 我順著樓梯走了上去,正準備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一個屋子半開著,里面放著大約十幾個大罐子,墻上還掛著十來張面具。 我繃著嘴小心的看了一眼樓下,發(fā)現(xiàn)石玉軒正在廚房,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屋子并沒有多大,再加上這么多的罐子,更讓人覺得擁擠。 墻上的面具什么樣的都有,我好奇為何這么多面具。 石玉軒四十多歲了,難道說有這個愛好?但屋子里的罐子又是什么。 罐子上面被兩條紅布死死捆著,我走過去悄悄地拍了一下罐子,傳來一陣聲音。 我抬起手準備解開紅布一探究竟...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陣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猛地站直,就跟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 轉(zhuǎn)頭看到石玉軒站在門口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你怎么上來了?” “我看你半天沒下去,以為你沒找到,你怎么進這個屋子里了?!?/br> “沒事,我看到這個屋子沒關(guān)門,這么多面具還有罐子我有些好奇,就進來看了一眼,別見怪啊。” “哈哈,哪里話,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送你兩張面具也行,我就喜歡這個東西,小時候看電視劇那些反派戴面具特別帥,于是我做夢都想買一個,不知不覺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慣,看到了好看的面具總想買下來?!笔褴庬樖帜孟聛硪粋€黑色面具在手里把玩了兩下對我說道, “這些罐子是啥???” “哎,一些朋友送來的酒,就一直放在這里陳釀下去了,打算等我兒子結(jié)婚的時候拿出來喝的,到時候會邀請你來的。”說完石玉軒就搭著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走進了一旁的衛(wèi)生間點燃一顆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思考了起來。 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正常的酒一般不都存放在地下嗎,因為地下陰冷,對酒的味道不會產(chǎn)生過多影響,但如果放在上面的話,一年四季各種春夏秋冬,對酒的味道肯定會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 所以我總感覺罐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一般。 我抽完這顆煙,走出了門,只見石玉軒站在門口等著我。 “你怎么沒走啊。”我撓了撓頭問道。 “哎,你不下去怎么開席,走,下去趕緊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石玉軒對我邀請。 我點了點頭,本想進屋子里悄悄地在看一眼,石玉軒結(jié)果擋在了門口,讓我也沒辦法進去一探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