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半年前跳樓的女生
這樣自然是最好的,因為牛曉敏告訴過我們,寧偉澤的宿舍住在302,正好監(jiān)控看的到。 根據(jù)案發(fā)現(xiàn)場以及當(dāng)時牛曉敏問了一下周圍的學(xué)生,基本可以斷定寧偉澤跳樓的時間是在給牛曉敏打電話前兩分鐘,當(dāng)時宿舍人都在。 我讓保安把監(jiān)控調(diào)到了哪個時間段,很快寧偉澤生前幾分鐘的畫面被翻了出來。 畫面上的寧偉澤站在陽臺上一臉發(fā)呆的看著遠方,時不時的轉(zhuǎn)頭說兩句話,但在畫面里我們清楚地看到,寧偉澤旁邊空無一人,他的四個舍友當(dāng)時也在打游戲,連話都沒說,并且陽臺門關(guān)著,所以他不可能跟舍友說話。 同時他的耳朵上也沒有戴著耳機,也沒有拿著手機,右手扶在欄桿上,左手拿著半截香煙。 兩分鐘的時間,寧偉澤的臉色由一臉發(fā)呆變成了驚恐,直到他跳樓的一瞬間,我居然看到他笑了,而且是那種自然的笑,并且他跳樓的時候是腦袋著地,這樣百分百會死亡! 如果從三樓跳下,胳膊或者腿著地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而腦袋著地基本上就是判死刑了。 畫面過于血腥,監(jiān)控室的保安也趕緊捂住了雙眼。 “真讓人害怕,上次看到類似視頻的時候就是半年前了,這學(xué)校真是奇了怪了,是不是風(fēng)水不好。”保安在哪里自言自語道。 這句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便問道:“半年前也有學(xué)生跳樓了嗎?” 我遞給保安一顆煙。 保安點燃香煙鎮(zhèn)定了一下說道:“是啊,不過半年前是一個女生,跟這個男的死法一樣,都是跳樓,唉,好好的花季少男少女,有啥事不能說出來了嗎,為啥非要跳樓?!?/br> 保安搖了搖頭十分惋惜。 我跟于曉靈快步地離開了監(jiān)控室,找了個食堂一人點了一份飯。 “視頻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一樣的?”于曉靈夾起來一口米飯對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把剛才在監(jiān)控室看到不解的畫面告訴了她。 “嗯,你說的沒錯,就是這樣,我也很好奇,一般鬼都不會在白天出現(xiàn),而且現(xiàn)在可是正中午,可謂是太陽光最鼎盛的時候,一般的鬼出現(xiàn)幾乎都是灰飛煙滅?!庇跁造`嚼著米飯疑惑不解的說道。 “現(xiàn)在只能等他們四個舍友回來了,看看在他們身上能不能看到什么線索吧,估計會有?!?/br>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觀點。 畢竟是一個屋檐下的舍友,住了這么久,寧偉澤有什么不一樣的,他的舍友肯定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下午我在車上玩著手機,于曉靈坐在車上看著大學(xué)情侶發(fā)著呆。 “真羨慕他們,還能搞對象,唉。”于曉靈嘆了口氣說道。 “怎么,你也想找對象了?要不然你考慮一下我,我就委屈一下算了。”我壞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于曉靈一巴掌打在了我的頭上,臉色一臉烏云密布:“還敢調(diào)戲我了,是不是想死了!” 我趕緊擺了擺手說不敢,就是開個玩笑。 同時心想這個婆娘真的嚇人的很啊,我不就開個玩笑,至于這么大的火嗎。 頓時我對她就沒啥興趣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太陽沒有中午那么強烈了,一輛警車停在了校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四個男生,這四個正是寧偉澤的舍友,他們快步地走進了學(xué)校,同時于曉靈聯(lián)系了牛曉敏,我們約定在食堂碰頭。 我們到了食堂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寧偉澤四個舍友跟牛曉敏就到了。 “來,坐,抽煙嗎。”我起身對他們招呼道,下意識就發(fā)煙。 一旁的于曉靈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讓我別搗亂,學(xué)校能隨便抽煙嗎。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看到了墻上寫著禁止抽煙四個大字。 “你們二位是?”寧偉澤四個舍友坐了下來對我們問道。 我們隨便編了個理由,就說是寧偉澤的朋友。 經(jīng)過了解對他們有了個基本的了解,一個挺黑挺壯的男生叫做利溫文,旁邊的一個高胖的叫湯臣,戴著眼鏡看起來像書呆子的叫劉文,另一個骨瘦如柴的男生叫做朱浩。 “這幾天你們誰一直在宿舍,跟寧偉澤接觸比較多?” 湯臣率先開口:“我這幾天一直在宿舍,整個宿舍就我一個人沒對象,我也沒什么事,平日里就在宿舍打游戲?!?/br> “嗯,這兩天寧偉澤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我開口問道。 湯臣抬起頭思考了一番道:“要說異常就那樣吧,寧偉澤這小子可不是個什么省油的燈?!?/br> 湯臣告訴我們,寧偉澤這小子看上去一臉人畜無害,私下可不是個玩意,經(jīng)常勾搭小姑娘,同時交往著三四個對象,活脫脫一個渣男。 基本上一個星期就換一個對象,說白了就是玩膩了就丟,因此在學(xué)校的名聲也很臭,但依舊有人愿意跟他處對象。 這讓他們也覺得奇怪。 寧偉澤的照片我見過,據(jù)說是一米八,長得白白凈凈的,還有六塊腹肌,在大學(xué)里這樣的男孩子是最受歡迎的了,因為大學(xué)的女孩子都比較單純,看人先看臉,再看身高,再看身材,基本上不看你有多少錢。 當(dāng)然了如果你有錢就算上述條件你沒有,你一樣可以找好幾個對象,這就是我們俗稱的鈔能力。 “我想起來了,大概在三四天前,寧偉澤就有些異常了,因為這小子基本上晚上都不回宿舍的,可那幾天天天在宿舍不出門,就連課都不上,我們也是一個宿舍的,偶爾給他點個名啥的也就過去了。” 一旁的牛曉敏瞪了湯臣一眼。 湯臣臉色變了一下,繼續(xù)說了下去。 “起初我們覺得很奇怪,不過后來也感覺可能是這小子得病了,也就沒多在意,可是這小子晚上經(jīng)常說夢話,說什么夢如回來了,并且經(jīng)常在床上掙扎?!?/br> “夢如是誰?”我趕緊問道。 “夢如就是她半年前處的對象了,好好的一個姑娘讓他折騰的遍體鱗傷?!?/br> “夢如在哪個班?” “不在了,她死了...”湯臣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