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疑點重重
到了村長家,發(fā)現(xiàn)大門此刻在外面已經(jīng)被鎖上了,證明我們這里白跑一趟。 同時我在心里也是犯嘀咕,莫非村長去后山給白蛇燒香了?這是最有可能的,但我也不能確定。 于是我讓大壯在門口蹲著,村長如果回來了,無論如何不讓讓他走,立馬聯(lián)系我,而我趕緊上了后山。 雖然是中午,后山上依舊荒無人煙,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叫。 我在后山轉(zhuǎn)了一整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村長的蹤跡,我正在往回走著,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自行車靠在后山上一棵槐樹旁邊。 這自行車一眼我就認(rèn)出來了,正是村長家的那輛,看來他就在這附近。 我再度尋找了起來,突然感到身后一陣風(fēng)起,下意識我立馬躲開,猛地轉(zhuǎn)頭看到村長拿著一個鐵鏟就在我的不遠處。 他大爺?shù)?,要不是我剛才躲得快,這玩意就拍到我腦袋上了,不知道要多疼。 “奶奶的,還是讓你這小子發(fā)現(xiàn)了,你開個價格,多少錢能把你這件事買在肚子里?!贝彘L擦了擦額頭上的大汗對我說道。 “你瞧不起誰那,什么錢錢錢,告訴我,白蛇的魂魄被安葬到了哪里,我必須跟他談?wù)劊駝t整個村子都要完蛋,你愿意死就死,沒有人愿意跟你陪葬?!蔽尹c燃一顆香煙對村長喊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別問我?!贝彘L將鐵鏟一扔癱坐在地下大口喘著氣對我說道。 “你不知道個屁,你要是不說,我就告訴全村人,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混下去?!蔽页橹鵁熣f道。 突然村長猛地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上了自行車逃之夭夭。 我在身后追了半天,還是沒追上。 我暗罵了一聲,給大壯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那頭一直沒人接通。 我心想壞了,趕緊加快腳步往山下跑去,等我到了村長家門口,發(fā)現(xiàn)大壯此刻昏倒在地,額頭上還冒著血跡,我趕緊將他摻扶了起來,使了吃奶的勁才將他扛在背上,差點甩了我個跟頭。 一路小跑到了村口的醫(yī)院,護士趕緊七手八腳忙活了起來,索性大壯只是流了一些血,造成了短時昏迷,并沒有出什么事。 過了兩個多小時,大壯在病床上緩緩睜開雙眼,接著張嘴就罵道:“他奶奶個腿啊,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居然偷襲我,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必須扒了他的皮,哎呦臥槽,真疼。” 大壯摸了摸后腦勺上的傷口呻吟道。 我趕緊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告訴我在我離開后,他就一直在村長家門口守著,就一直在玩手機,突然后腦勺不知道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拍了一下,接著直接就昏了過去,后面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大壯不可能無緣無故挨著一下,可村長在山上,他家里也沒人,到底會是誰那。 “我知道了,會不會是村長的老婆?” “哎,不可能的,我昏倒之際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個人影,是一個男的,況且村長他老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外地,他有個兒子在外地上大學(xué)。當(dāng)媽的就在那里照顧?!?/br> 我點了點頭。 這件事讓我撲朔迷離,來龍去脈很難搞清楚。 在醫(yī)院陪了大壯一天一宿,第二天天一亮,我聽到門外又熱鬧了起來。 我趕緊打開門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一個人躺在一張病床上,臉色蒼白,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陽氣了,仔細一看居然是村長華正業(yè)。 人群中我看到了張巖石,將他拉到了門口,遞給他一顆煙問道村長是咋回事。 “哎,我也不太清楚,據(jù)說是昨晚在家里上吊自殺了,好好的一條命啊,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早晨七點了,人早就沒了。”張巖石可惜地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說那條白蛇回來尋仇了?如果這次是華正業(yè),那么下次目標(biāo)是誰,肯定會是村子里的人。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門口抽煙,就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沖進一旁的病房就大哭了起來。 “爸,你怎么回事啊,爸!”看來這是華正業(yè)的兒子了。 但我記得大壯告訴我他兒子在安平市上學(xué)啊,哪里的火車到這里至少一天,就算是高鐵也要十幾個小時,這從華正業(yè)死亡到現(xiàn)在不過也才過了十來個小時。 我特意查了航班,根本就沒有這一趟的飛機,這讓我不免陷入了沉思。 難道說他兒子不是從安平市趕回來的? 這時候村民上前拍了拍華正業(yè)兒子的肩膀讓他節(jié)哀順變,不要太傷心了。 “王叔叔,我爸怎么就這么沒了,我不敢相信啊,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啊?!比A正業(yè)兒子抹著眼淚說道。 “哎,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對了,你給學(xué)校請假了嗎,這邊的事可能要耽誤幾天了?!?/br> “我請假了,上午七點我得知這件事后立馬就請了假定了最早的一趟航班趕回來了?!?/br> 這怎么可能! 我再次拿手機查了起來,最早的一趟航班只有中午十二點那一趟,就算飛機飛過來也要四個小時,而且他下了飛機還要坐車來村里,就算打車也要耽誤至少一個小時以上。 而現(xiàn)在不過三點。 讓我更加奇怪的是,華正業(yè)的兒子身上沒有背著包,而且衣服也很干凈,就連腳上的鞋都一塵不染的。 根本不像趕路回來的樣子。 如果他特別著急,鞋子不可能如此干凈,我的潛意識再告訴我,他在撒謊! “小兄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出來一下,我有事情問你?!蔽移鐭燁^走進病房對華正業(yè)兒子問道。 他的眼神先是驚恐了一下,隨后狐疑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大壯的朋友,大壯在家等著你,說找你有點事。” 華正業(yè)兒子搖了搖頭道:“大壯現(xiàn)在不是在醫(yī)院嗎?” 我皮笑rou不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在醫(yī)院的?” 他臉色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額頭上的汗一滴滴的流了下來道:“我聽別人說的啊。” 他這句話我更加不信了,大壯昨天住院不假,但昨天我們來的時候,臨近中午,醫(yī)院根本沒幾個人,也自然沒人看到,村民都沒人知道,他會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