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天閹
很快,養(yǎng)生館遷移到粵市的消息就傳出去,整個粵省地下圈子一片嘩然。 最先盯上他們的是,自然是外省那些大勢力,一些人找上門,以求合作,前門都沒進(jìn),就被人打斷了雙腿丟出去。 粵省地下圈子大佬,也是瞠目結(jié)舌,那可是粵市,僅次于云城的地方,上層圈子那些人怎么會允許他們在粵市開張? 奈何,蕭天在粵市,沒人敢去。 粵市地下圈子逐漸混亂,這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 蕭天放出話,省城不允許任何地下圈子在這里展開活動。 那些進(jìn)入粵省的外省勢力,兩天內(nèi)必須撤離,否則后果自負(fù)! 粵省那些大佬聽到消息,一個個興奮到了極點,天爺終于發(fā)話了! 粵省地下圈子的無冕之王說的話,誰敢不聽? 剛放出話,所有地下圈子的大佬紛紛附和,一個個為了表忠心,甚至開始大力的清掃外省勢力。 有本事就來剛正面,他們渾然不懼。 一時間,粵省地下圈子展開了一場清掃活動,這讓一些企圖在粵市搶占資源的北方勢力代言人,無比惱火。 “草他媽的,這個蕭天到底是什么人?” “姜乾坤已死,趙無敵已失蹤,這粵省地下圈子已經(jīng)成了我等北方大族的砧板上rou,誰敢反抗,誰死!” “竟然負(fù)隅頑抗,等待他們的將是最殘酷的打擊。” 這些北方大族的人根本不在意,姜乾坤都死了,你一個云城的小嘍啰也敢跳出來說話? 這不是找死嗎? 所有人都把蕭天當(dāng)成了一個跳梁小丑,根本不予理會,該搶資源搶資源,該談合作談合作,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日子就這么過了兩天,直到第三天,粵市有名的天一鐘樓綁著一個人,光著身子,渾身上下沒一塊好rou,被人打斷了四肢,吊在鐘樓頂端。 祝刀! 上官家忠仆祝之山獨子! 在北方新一代,號稱一代狂人,一把樸刀使的出神入化,更是有小刀神的美稱,打遍年輕一代無敵手。 上官家竟然把他派來粵省了,可所有人都沒想的是,他...竟被人達(dá)成了這樣,還掛在鐘樓上,被人狠狠羞辱! 所有北方大族這些人都是又驚又怕! 這他媽是殺雞儆猴啊。 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連祝刀都敢打,打他就是在打上官家的臉。 上官家第一高手,祝之山看到自己的肚子被人打斷手腳,扒光衣服掉在鐘樓上,他會不會發(fā)瘋? 北方大族這些人都有些慌了,他們沒想到蕭天竟然這么狠! 蕭天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怔。 他讓光頭處理這件事,可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用這種方法? 之前不是跟他說了,把祝刀丟到上官家敵人家門口,讓他們狗咬狗嗎,這個傻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事已至此,蕭天痛定思痛,以后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張秋白,光頭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家伙,負(fù)責(zé)動手就行了。 雖然很魯莽,但效果出奇的好。 整個粵省地下圈子都震動了。 那些大佬更是興奮的跳腳,在他們看來,這是蕭天對外的第一槍,如果他們還不識相,接下來就要正式向他們這些外省勢力宣戰(zhàn)了。 之前那些不把蕭天放在眼里的人,是真的怕了,連上官家的人都折在了這里,他們可不認(rèn)為蕭天不敢動他們。 他們?nèi)绻粝聛恚聢龊芸赡鼙茸5哆€要慘。 于是,一個個趁著天黑,灰溜溜的逃走了。 第四天,整個粵省在都平靜下來。 蕭天的威望在這一刻也無限拔高,粵省地下圈子的各位大佬也以他馬首是瞻,再也不敢生二心。 只要有蕭天在,粵省地下圈子,就輪不到外人染指。 他們也都明白,自己該怎么做。 于是所有大佬,都開始參照云城的模式,主動把自己旗下的灰色產(chǎn)業(yè)變賣,洗白,開始做起了正經(jīng)的生意,甚至不少人開始捐錢做建學(xué)校,給孤寡老人送油米面。 他們開始自發(fā)的維護地下圈子,嚴(yán)令sao擾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一時間,粵省的治安好了不知道多少。 這樣他們賺的少了,但是勝在安全,既能得到蕭天的庇護,以后走出去,也可以說自己是企業(yè)家慈善家,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在云城貧民窟的丁立,聽到這些消息,激動不已。 蕭天這是帶著所有人一起轉(zhuǎn)型了啊,這樣下去,不需兩年,粵省就沒有所謂的地下圈子了。 這是何等威信,就是姜爺在世也沒這么大的影響力。 老二也是吞咽口水,“大哥,我們還是回自己的地盤上去吧,現(xiàn)在有天爺,咱們沒有后顧之憂了?!?/br> “目光短淺!” 丁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老五老六的死還歷歷在目,你們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我告訴你,咱們能留在云城,是天爺賜給我們的機會,別人哭著喊著求都求不到?!?/br> “如果你真的想走,不用跟我說,像老五老六那樣,留一份信,自走即可?!?/br> 老二渾身一顫,連忙說道:“老大,你別生氣,我就是一時糊涂。以后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丁立冷哼一聲,“你明白就好!” 與此同時,另一邊,郊區(qū)訓(xùn)練場。 光頭突破第二道鎖鏈,整天在哪里炫耀,天天吹噓自己已經(jīng)跟趙無敵比肩,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越他了。 聽得狼崽子們羨慕的發(fā)狂。 “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老子一個人就能單挑你們所有人,不服你們一起上!” 光頭滿臉囂張的說道。 “靠,老子忍不了了!” “太囂張了,兄弟們,弄他!” 二十九頭兇狠的餓狼,直接沖上去,團團把光頭圍住。 “來得好?!?/br> 光頭興奮不已,他早就想驗證一下自己的實力了,說真的,他跟阿大阿二都沒打盡興。 “干他!” 眾人喊聲震天,三十個人混戰(zhàn)在一起。 “砰!” “砰!” “砰!” 初步掌握了氣之后,光頭的力量暴增。 以前的他一拳可以打斷大腿粗細(xì)的大樹,現(xiàn)在的他一拳下去甚至可以打斷腰肢粗細(xì)的大樹,覆蓋了氣的拳頭殺傷力狂飆。 一拳一腳都有莫大的威力。 “哎喲,老子的牙齒!” “草泥馬的光頭,老子鼻子都被你打歪了!” 光頭越打越興奮,不一會兒就被他達(dá)到了數(shù)人。 不過他們的戰(zhàn)斗力也不可小覷,一行人平均負(fù)重達(dá)到了八百五十公斤,相比其他突破第二道鎖鏈的普通高手,勝負(fù)也在四六之間。 擊敗了十個成員之后,光頭終于露出了破綻,被大家群攻而起。 “砰!” “砰!” “砰!” 眾人的拳腳如雨點般落在光頭的身上,他們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幾分鐘之后,光頭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在他的身邊躺著十幾個鼻青臉腫的隊員,還有十幾個人則是一臉?biāo)斓目粗?/br> “爽??!” “格老子的,讓你囂張!” “不過隊長突破之后,戰(zhàn)斗力的確提升的厲害!” 以往一挑三挑四,現(xiàn)在一個人挑三十個人,還打的十幾個人失去了戰(zhàn)斗力,這份戰(zhàn)斗力簡直可怕。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還沒動用戰(zhàn)法和底牌。 他們也是心服口服。 蕭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光頭在拿他們喂招,雖然這家伙情商和智商都不怎么得,但是武道天賦還是不錯的。 如果動用底牌,應(yīng)該可以跟趙無敵五五開。 總算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 不過,張秋白去了這么久,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以前他在的時候,蕭天那里需要這么煩,一個眼神,張秋白就領(lǐng)悟透徹,并且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這種動腦子的事,還是交給張秋白來吧。 與此同時,燕京,上官家! 上官震天坐在首座,臉色鐵青。 他手里拿著一張照片,面目猙獰可怕。 “混賬!” 他把照片狠狠撕碎,“這些無法無天的東西,難道不知道祝刀是我上官家的人?” 祝之山也是一臉陰沉,拳頭攥的死死。 這該死的東西,竟然敢把他祝之山的兒子打成這樣! 這可是他的命根子?。?/br> 把他打傷了不說,還把他扒光了掉在鐘樓上,讓他顏面盡失。 先有趙無敵,后有蕭天,他感覺粵省這個地方跟他犯沖。 “那個蕭天,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之前沒聽過他?” 上官震天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好不容易解決了姜乾坤,又死了幾十個上官家的嫡系子弟,才打退趙無敵,現(xiàn)在又來了個蕭天! 比姜乾坤還霸道,比趙無敵還兇殘。 這樣的敵人說真的,難道又要讓他付出幾十個族人的生命代價? “我查過了,沒有背景!” 祝之山克制自己的怒火,“他跟南方那個蕭家沒有關(guān)系,那個蕭家也不會允許自己人去混底下圈子。” 上官震天皺眉,蕭家他知道,如果說他們上官家是勛爵世家,那么南方的蕭家,就是伯爵世家,權(quán)威滔天,遠(yuǎn)不是他們可以比的。 這樣的世家門第,是絕對不可能容許家族子弟跟底下圈子的人廝混在一起的。 “家主,我懷疑,這個蕭天用的是化名!” 祝之山推測道:“他很可能是北方某個勢力的黑手套,想趁機攪亂粵市的水,然后...渾水摸魚!” “應(yīng)該不可能!” 上官震天搖搖頭,“沒人敢打著蕭家的旗號在外面興風(fēng)作浪,那和找死沒什么兩樣?!?/br> 話雖如此,可上官震天還是生出了一絲忌憚。 可萬一他是某位蕭家少爺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呢? “對了,祝刀怎樣了?” 上官震天問道。 祝刀是他派出去的,祝家父子忠心耿耿,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他必須重視。 “接回來了,正在養(yǎng)傷!” 說起祝刀,祝之山就痛心疾首。 渾身骨骼斷的斷,碎的碎,四肢也廢了,就算養(yǎng)好了傷,一輩子也拿不動刀了,算是徹底廢了。 可就算這樣,他也還能接受,只要能傳宗接代,反正他還年輕,還有三四十年好活,到時候生個孫子,他照樣能培養(yǎng)。 可這一次檢查,醫(yī)生告訴他,祝刀是天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甚至連試管都做不了! 聽到這個消息,祝之山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