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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這樣淡然的說自己沒有好,或許是真的沒有好吧,蕭樂捂臉。 接著她吐了口氣,知道自己是太敏感了,林宴錦化出來的性格千千萬萬,偶爾有一兩個清醒一點(diǎn)的也不足為奇。想到此節(jié),蕭樂只能搖頭道:“沒事,你才剛醒,喝過藥便再睡會兒吧?!彼f完便讓下人將剛熬好的藥給端進(jìn)了屋子里。其間林宴錦一句話不說,只直直看蕭樂來去的身影,一直到她接過藥碗讓下人離開,他才再次開口道:“將藥放在桌上就好了,一會兒……我自己喝?!?/br> 林宴錦昏迷的時候,蕭樂本就十分擔(dān)心,現(xiàn)在他醒過來了,還與她說了那么多話,不由讓蕭樂心情好了許多,便玩笑般的道:“你這次竟然沒有變出個任性又折磨人的性子來,倒是讓我有些不習(xí)慣了?!?/br> 蕭樂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林宴錦面前,說完這話便舀起藥舉著勺子吹了兩口。 林宴錦長眉微蹙,忍不住咳了兩聲,若有所思道:“所以你喜歡葉還秋那樣的?” “……”蕭樂本要將勺中的藥遞到林宴錦唇邊,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一顫,讓那些藥湯盡數(shù)跌回了碗中。 林宴錦繼續(xù)道:“是不是這樣?” “不是?!笔挊凡恢浪穷w腦袋究竟是什么構(gòu)造,只覺得自己方才懷疑他恢復(fù)了實(shí)在是大錯特錯。她嘆了口氣,想了想才拿出了一個比較有力的說法來:“葉還秋那叫臉皮……”蕭樂自覺這樣說不對,便立即換了種說法:“那叫天性質(zhì)樸,喜歡廣交朋友……” 聽蕭樂這樣說來,林宴錦很快便打斷道:“那么我呢?” 蕭樂話語一斷,凝眸看他。 他繼續(xù)道:“在你看來,我是什么樣的?” 他一雙眼睛好毫不避諱的直視蕭樂,眼珠黝黑,從中直直透出了蕭樂的面容。蕭樂靜看這雙眼,話語一瞬間全都淹沒到了肚子里。 在她看來,他林宴錦究竟像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就像是不久之前,林宴錦問她“你究竟喜歡什么樣的我”那般,是蕭樂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問題,也是蕭樂很難給出答案的問題。 林宴錦究竟是什么模樣的,淡然,敏感,冷漠,熱情,別扭,還是郁郁寡歡? 而她所喜歡的,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林宴錦? “為什么,不說出來?”林宴錦不再看蕭樂,只將眸子垂下,看蕭樂手里很沉沉的藥湯,又從那湯里接觸到了蕭樂同樣垂下的目光。 “你自己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你一直在變換著性子?!笔挊返穆曇艉茌p,語速很慢,因?yàn)樗靡幻嫦胍幻婊卮鹆盅珏\的問題:“我以前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br> “你為了保護(hù)自己而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剛遇到你的時候我也很驚奇,后來不知為何就慢慢習(xí)慣了。你每天變著樣子,我便每天換著法子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便漸漸不去在意,真正的你究竟是什么樣子了。” 林宴錦眸子晦澀下去,卻不說話。 蕭樂繼續(xù)道:“但是我可以從你從前發(fā)生的事情,還有現(xiàn)在的許多反應(yīng),來推測你原本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如何推測?”林宴錦脫口道。 蕭樂勾著唇角,輕輕笑了出來,明眸粲然若月。 蕭樂很少笑,但如今林宴錦醒過來,她就笑了兩次了,因?yàn)樗荛_心。按說他們一行人匆匆來到晉州,還沒見到容絮,就被人給射箭追殺,之后還換來了林宴錦和容絮的一身傷,是快樂不起來的。但她就是莫名的覺得開心。因?yàn)樗麄冞€活著,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不論是林宴錦還是容絮,即使受了傷也還是好好地活著,并且應(yīng)該不會再出什么事了。不僅如此,她到了林宴錦從前被關(guān)的密室中,接觸了他的另一面。 她從前只敢說喜歡林宴錦,現(xiàn)在卻敢說了解林宴錦了。 “昨日我與你被關(guān)在那密室之中,你對我說了當(dāng)初你在那里發(fā)生的事情,你說,你被關(guān)了很久,時常被林憲昌打,卻仍是盼著他來,只因他來了會與你說話,會將壁上的油燈點(diǎn)亮。” “所以你定然是害怕獨(dú)處的?!?/br> “而你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卻沒有自尋短見,那么你一定是一直在隱忍,并且……你并不懦弱。” 蕭樂說到這里的時候,林宴錦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并且輕輕吐了一口氣,唇角上挑,似在笑。 蕭樂又道:“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你竟然能夠用那樣的辦法脫離困境,讓林憲昌對你的態(tài)度產(chǎn)生改變,說明能夠想到許多常人想不到的東西,你很聰明,聰明得讓我有些擔(dān)心?!?/br> 關(guān)于蕭樂的猜測,林宴錦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反駁也沒有肯定。 蕭樂說得差不多了,又抬眸看林宴錦,見他眉間似有憂愁,便忍不住湊過去用雙唇在他額上碰了碰,認(rèn)真道:“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而通過我的猜測來看,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夫君,比那葉還秋好上千倍萬倍?!?/br> 林宴錦蒼白的面容上泛起一層紅暈,蕭樂看得一笑,重新舀了一勺藥湊到林宴錦的唇邊:“喝藥?!?/br> 今日蕭樂笑得比以往都多,林宴錦緊緊盯著她的笑顏,張嘴喝下了一口藥。 喂完了藥,蕭樂便照顧著林宴錦的傷,讓他先躺下來休息了,而她自己則離開了林宴錦的房間。她本是要問容絮打算多久離開晉州的,但當(dāng)她來到容絮房外,才聽說容絮已經(jīng)先睡下了。容絮本就重傷失血過多,先前與她聊事情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沒事,但眉間的疲憊亦是無法遮掩的,蕭樂知他需要休息,只得作罷,想著等第二天再說這些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