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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只雞去向黃鼠狼拜年似的,齊楚臉上掛著笑容、心底懷著不安地把自己挪到鄺平川面前,還不忘再調(diào)度一個深情的眼神給他。 “川寶,我其實是很愿意親近你的了?!?/br> “是嗎?那我可以滿足一下你的要求?!?/br> 話音未落,鄺平川驀地抬手捏住他的下頷,低頭親吻了一下兩瓣薄紅的唇,似有若無的輕觸。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吻,卻讓齊楚不由自主地脊梁骨一僵。 畢竟兩個男人接吻這種事,對他來說還是有點沖擊力了。 鄺平川敏銳地察覺到了齊楚一瞬間的僵硬。 這個可惡的騙子,所有深情果然都是裝出來騙人的。他心里根本就有沒有我,他只是嘴甜罷了。虧我剛才還差點要信了。 嘴巴可以把假話說得比歌還要動聽,可是身體語言卻很難撒謊。 如果不喜歡一個人,就會下意識地不愿意親近對方。 被迫有肢體接觸的時候,往往會產(chǎn)生僵硬的排斥反應。 鄺平川眼底閃過一抹慍怒,下一秒鐘,他突然狠狠地吻下去。 齊楚,你想要騙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別想用輕飄飄的甜言蜜語就把我糊弄過去。你只想說不想做是吧?那我就偏偏要你做。 齊楚本能地想要推開鄺平川,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反箍到身后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地吻著,那是噬咬般兇猛的吻。 他實在是很懵: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都還是似有若無的小清新吻戲,怎么突然間變成如狼似虎的強吻戲了? 而強吻戲還在繼續(xù)朝著情.色戲的方向發(fā)展。 鄺平川把齊楚吻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后,又一把扛起他走進主臥室,扔上了那張大床。 齊楚頓時大驚失色:“川寶,咱們還是學生呢,這樣不好……”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又被“男朋友”堵住了。 鄺平川充分運用自己的唇舌,把那張愛騙人的小嘴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再不想給他任何舌燦蓮花的騙人機會。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入室內(nèi)時,鄺平川懶洋洋地揉著眼睛醒過來了。 齊楚背對著他沉睡著,大半個后背都露在被子外面。 白皙肌膚上有好多淡紅淺紫的瘀痕,有些是被咬的,有些是被掐的…… 后腰兩側的紅印子,是明晃晃的幾道指痕,那是鄺平川昨晚捏著他的腰用力時留下來的。 雙手握住那截纖細的窄腰,他就像餓虎撲食似的“吃”起了人。 一開始不太熟練,但是在蝕骨銷魂的快感地引導下,他進步神速,無限亢奮地把人吃得一丁點兒也沒剩下。 回想起昨晚的一夕狂歡,鄺平川突然有些懊惱,有種自己敗給了欲望的感覺。 明明只是想要勉強一下齊楚,可是后來自己卻做得很投入也很享受。 齊楚的手機定了鬧鐘,周一到周五早晨七點半準時響鈴。 雖然裝在褲兜里的手機,昨晚跟隨被扯落的長褲一起扔在了地板上。 但是時間一到,它照樣盡職盡責地響了起來。 鬧鐘鈴聲大振時,被吵醒的齊楚微微睜開一線眼。 感覺自己渾身酸痛,格外疲倦,累得根本就爬不起來。 一開始他還犯迷糊呢,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感覺這么累,昨晚也沒干什么重體力的活啊! 沉睡一宿的大腦空白了好久后終于重啟成功。 齊楚這才想起了昨晚發(fā)生過什么事,明白了自己渾身疲倦酸痛的原因。 原本朦朧惺松的一雙睡眼,一瞬間就瞪得渾圓。 鄺平川那個王八蛋,昨晚不由分說地要求他盡起“男朋友”在某方面不可描述的義務。 硬是把一部小清新文藝范的校園愛情片,演成了十八禁大尺度的情.色片。 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以及滿身歡愛留下的痕跡,齊楚內(nèi)心暴風哭泣: 勞資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吃干抹凈了! 齊楚躺在床上欲哭無淚的時候,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你醒了,準備一下要去上課了?!?/br> 鄺平川當門而立,依然是一張冰山面癱臉。 聲音也照樣不疾不徐,就像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仿佛那個在床上如狼似虎把人吃得連骨頭碴子都不剩的王八蛋不是他,而是他的另一個孿生兄弟。 他依然還是那個高冷禁欲系的杰出代表。 齊楚好想抓起一只枕頭朝他怒摔過去,打掉他那副清心寡欲的假象。 這家伙雖然看起來一副很禁欲的樣子,昨晚卻縱欲得不能再縱欲了,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活去死來。 昨天晚上的鄺平川,完全就不是齊楚所熟悉的那個“男朋友”。 他這個人平時冷冰冰的,在床上裸裎相對時,灼熱的體溫卻如一團火緊貼過來。 欲望讓他變得特別亢奮,餓虎撲食似的發(fā)動強力進攻。 齊楚壓根都沒有招架之力,三下兩下就被他攻了城掠了地,整具身體全部變成了淪陷區(qū)。 被填滿的那一瞬間他連叫都不叫出來。 床鋪搖晃起來的時候,齊楚也汗涔涔地躺在鄺平川身下?lián)u晃著。 鄺平川握住他的側腰,撞得很兇。如此兇猛又激烈的侵襲讓他根本無法抵御,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