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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你所謂的兼職是去假扮人家的男朋友?”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多想,也不想讓你不高興,所以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你以為瞞著我就行了,被我知道了只會更加生氣好吧?!?/br> 齊楚趁機問出心中疑惑:“對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音樂學院那邊的人告訴我的?!?/br> 音樂學院那邊的人,還有鄺平川的聯(lián)系方式——齊楚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是不是彭澤?” 彭澤就在濱城音樂學院上學,當時那個階梯大教室里坐著不少學生,想來他應該也在場。 只是齊楚當時認真投入地配合簡小乖進行“新男友”的角色表演,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我可沒有獎勵給你?!?/br> 齊楚再次感覺到了威脅:這到底是什么邪惡力量在搞鬼???因為我不想讓彭澤上位,所以現(xiàn)在想讓他把我干翻嗎? 那天在醫(yī)院,彭澤對鄺平川一見鐘情的原文情節(jié)如常上演。 齊楚沒能逆轉這一劇情,只是依然占據(jù)著鄺平川男友這個寶座。 如果彭澤想要取而代之這一位置,就必須先把齊楚干翻,他猜這小子在向鄺平川打小報告時一定會添油加醋。 “他是怎么跟你告狀的?不管他說了什么,一定有夸張渲染的成分在里面,你不要相信他了。” “他沒說什么,只是發(fā)了一段視頻給我。有興趣看看你假扮別人男朋友的現(xiàn)場表演嗎?” 鄺平川拿出手機,點開彭澤發(fā)來的那段視頻給齊楚過目。 他看得暗中咬牙切齒:尼瑪,姓彭的王八蛋真是閑得蛋疼,居然還拍了一段小視頻來告我的狀。 “你自己看看,你這個假男友扮得多逼真,不但摟摟抱抱還親上了!說起來,我都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親過你呢。有嗎?” 鄺平川說著說著突然冒出這么一句,齊楚聽得一愣:“??!” 大佬這個問題你別問我,我“新來”的也不知道?。?/br> 中二作者寫文跟鬧著玩似的,這些方面根本沒有交代清楚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片刻后,鄺平川不難從齊楚的反應中弄明白一件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看來我們還沒有接過吻,那我們以前在一起談戀愛時都干嗎呢?” 根據(jù)自己掌握的信息,齊楚開始了聲情并茂地即興表演。 “川寶,作為一個上進心很強的學霸男朋友,你覺得談戀愛應該是共同進步,所以我們約會一般都是泡在圖書館學習了?!?/br> 鄺平川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我們約會就是一起學習,那你這個男朋友和普通同學有什么區(qū)別?” “當然有了,我們會手拉手一起去圖書館,你會和普通同學手拉手嗎?你連別人碰你一下都要不高興的好吧。” 性格高冷的人多半都會跟他人保持距離感,不喜歡那種自來熟的肢體接觸。 鄺平川在這方面更甚,他特別討厭別人觸碰他的身體。 有時候同學之間隨意搭一下肩膀,他都會冷著一張臉閃開。 齊楚作為“男朋友”才能不受此約束,但是發(fā)現(xiàn)他差點綠了自己后,鄺平川在醫(yī)院照樣不準他碰了。 那天他試圖把他攙扶回病房時,很沒面子地被他一把甩開了手。 所以,齊楚覺得自己現(xiàn)在使用這個理由來搪塞他,簡直就是太機智了。 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后,鄺平川又問:“這樣談戀愛你難道沒意見嗎?” “沒有啊,因為我很愛你,所以你覺得怎樣好那就怎樣談吧,我都聽你的?!?/br> 齊楚把握著煽情的程度,再次對鄺平川訴衷腸,把自己塑造成唯男友馬首是瞻的戀愛腦一枚。 鄺平川抬起眼簾,目光深深地看了齊楚一眼,朝他招了招手。 “你過來?!?/br> 齊楚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干嗎?” 鄺平川慢吞吞地說:“作為你很愛的人,如果我想親你一下,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齊楚頓時呆若木雞:糟了,剛才煽情的程度還是沒掌握好,戲有點過了!現(xiàn)在想說反對也未免太打臉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 看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齊楚,鄺平川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瞇,眉梢向上一挑,挑出一份不怒自威的凌厲氣勢。 “怎么,你都可以讓別的女人隨便親,卻不想讓自己的男朋友親嗎?” 齊楚干巴巴地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了!” 鄺平川窮追不舍地問:“那你是什么意思?” 齊楚絞盡腦汁地編理由:“我……就是太意外了,畢竟……你還一直沒有原諒我呢。如果你現(xiàn)在有這種要求,是不是意味著你原諒我了呢?” 第17章 齊楚的腦子轉得很快。 如果一定要演“吻戲”的話,至少他也該用這場吻戲為自己交換一點利益。 比如劈腿這件事是不是以后可以就此略過不提了,他實在是背這個黑鍋背煩了。 鄺平川聽了他這番話,臉色忽然一變:“對了,你和那個大叔……” “沒有,絕對沒有?!?/br> 齊楚知道鄺平川想問什么,立刻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加重語氣強調道:“那個大叔是想占我便宜,但是我絕對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