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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晏生的工作好像是負責學生會的某個游戲攤位來著,”游子意摸了摸下巴,睜著一雙大眼四處探尋,“在哪兒呢但是?” 因為廣場上擺攤位的帳篷實在太多了,每個攤位前還圍著不少人,所以找起來著實有點困難。 冷寒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站在角落里的青年,手一指道:“在那里!” 原河清立馬看過去,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瞧見郁晏生的正臉,神情嚴肅又認真。 他一會兒低頭和身邊的部門伙伴低聲交代著什么,一會兒又笑容可掬地對排隊玩游戲的同學講解規(guī)則,偶爾還要關注一下手機上有沒有部長發(fā)來的重要消息。事情很多,但他看上去卻處理得有條不紊,絲毫沒有手忙腳亂的感覺。 “晏生!”游子意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但是隔著喧鬧的人群,郁晏生完全沒有聽見,依舊埋頭做自己的事,沒有抬眸看他們一眼。 “他聽不見的,這邊太吵了。”冷寒淡淡道。 “晏生現(xiàn)在在忙,我們等他有空再過去找他吧?!痹忧蹇从巫右庾彀途锏美祥L,笑著拉了下他的胳膊安撫了一句。 “那好叭?!鼻嗄暧悬c萎靡地撇撇嘴,不過很快又激動起來,“那我們趕緊去前面看舞臺表演吧,晚了就搶不到好位置了。” 于是他們就準備先行離開,然而原河清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轉過身的一剎那突然又回過頭看了郁晏生那個方向一眼。 就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低頭忙碌的郁晏生居然也剛剛好在這一刻抬起頭來。 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簡直比舞臺兩邊的探照燈光還要明亮,俊朗的臉上帶著欣喜的笑意,然后用力地朝少年揮了揮手。 四目相對,在這一刻,什么尷尬什么慌張,都被暫時拋到九霄云外了。 于是原河清也忍不住跟著揚起了嘴角,朝他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周圍的燈光越來越閃耀,音樂也逐漸變得激昂,幾人好不容易占到了前排的位置,舞臺表演也終于要開始了。 能上新年狂歡夜舞臺的節(jié)目都是經(jīng)過層層篩選的,不管是傳統(tǒng)的曲藝表演,還是新時代的街舞說唱,表演者都是校內文娛社團里相當出色的一部分社員,演出自然十分精彩。 臺上身姿曼妙的女演員甩著水袖,孔武有力的男演員揮著大刀,還有穿著長衫的兩個外國同學在說對口相聲,逗得他們哈哈大笑,都覺得這次來值了。 然而看了幾個節(jié)目之后,他們臉上的笑容就維持不住了。 因為離得近,舞臺音響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沖鼓膜,帶著節(jié)奏的鼓點簡直像是砸在三人的胸口,連帶整個腦子都開始嗡嗡作響,連主持人說的報幕詞都快聽不清了。 原河清揉了揉自己耳朵,問旁邊的青年:“他剛說了什么?。俊?/br> 游子意馬上湊過去,大聲道:“???你說什么?” 原河清:“……” 冷寒眉頭一擰:“我覺得再待下去咱們仨都要失聰。” 游子意瞪大眼睛:“???你說你聾了?我覺得我倒是挺好的呢。” 冷寒:“……好個屁,我看你已經(jīng)聾了!” 原河清無奈地搖了搖頭,干脆趴在兩個人耳邊道:“太吵了,這會兒游戲攤位那里應該人不多了,我們還是去找晏生吧。” 冷寒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吃什么花生?哪里有花生?”游子意還在那邊不知所云“啊”個不停,冷寒懶得解釋,干脆直接拎著他后脖子把人一把拖走了。 等他們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攤位前果然已經(jīng)比較空曠了。郁晏生這會兒沒什么事做,正在整理后面的箱子,看樣子是在守帳篷。 他看到朋友們勾肩搭背地過來看自己很高興,連忙打了個招呼,然后又奇怪地問道:“不過你們這會兒過來干嘛,不看表演嗎?” “表演哪有老大你重要???”游子意義正言辭道。 “這么感人?”郁晏生眉毛一挑,用狐疑的視線掃視了他們一圈。 三人齊齊別過頭,干笑了幾聲。 這時金轍走過來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笑著道:“晏生,章陽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就能過來替你的崗。你晚飯都沒吃,趕緊和你舍友們一塊兒走吧?!?/br> “沒事兒,不差這一會兒?!庇絷躺鷶[擺手,“我等他過來再走吧,這邊東西還要和他交接一下。” “晏生你還沒吃東西嗎?”原河清立刻擔憂地皺起了眉。 “嗯,這不是來不及嘛?!庇絷躺π]當一回事,“不過我這邊很快就結束了,到時候和你們一起吃宵夜就行,餓一頓而已不要緊?!?/br> “那不行,哪怕少吃一點也還是要墊墊肚子的,不然對胃不好?!痹忧逡荒樀牟毁澩拔揖筒碌侥憧赡軟]時間吃飯……” 他一邊說一邊哼哧哼哧地從大大的口袋里像小叮當一樣掏出兩個面包遞過去:“你趕緊先隨便吃兩口,夜宵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 “哎喲喂,我說呢出門之前我和冷寒都站門口等著了,河清還磨磨蹭蹭地在座位上不知道折騰什么,原來是在準備給老大開小灶啊!怎么我們就沒這待遇呢?”游子意故意怪腔怪調地調侃道。 冷寒沒說話,但在一邊笑得合不攏嘴。 其實幫朋友帶吃的本來是挺正常的,但是有人在旁邊起哄,再加上他和郁晏生這個理不清的奇怪關系,這件事莫名就變得曖昧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