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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河清立馬笑嘻嘻地進(jìn)了門,換上毛茸茸的拖鞋,然后隨意地四下打量了幾眼。 屋子里面窗明幾凈,整體上是很簡約的裝修風(fēng)格。寬敞的客廳一邊和餐廳相連,另一頭連著陽臺,半合上的羅馬窗簾外,燈光璀璨的夜景若隱若現(xiàn),莫名透出一股安寧。 但最讓他眼前一亮的還是客廳里咖啡色的絨布沙發(fā),看上去就十分柔軟,正對著的就是巨大的電視屏幕,中間的玻璃茶幾上還堆著很多零食,簡直就是看球勝地嘛! “這里是你之前住的地方嗎?”原河清把書包放到一邊,整個人愜意地靠坐在沙發(fā),又把背后的枕頭抱到自己懷里,睜著大眼睛興致盎然地問道。 “對,這個地方是我用自己第一次嘗試投資賺到的錢買的,從裝修到家具再到各類擺設(shè)都是我一個人的設(shè)想?!庇絷躺従徸叩剿砗?,把手搭在沙發(fā)背上,看上去就像把少年環(huán)住一樣,“你覺得看起來怎么樣?” “特別好!”原河清回過頭,很真誠地夸獎道:“布置得很溫馨,一眼看過去簡潔又大方。” “真的?”郁晏生立刻高興起來:“其實我平時不開心的時候,就會來這里一個人待一段時間。這地方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所以算是我的私人領(lǐng)地吧,連我爸媽和遲生都沒來過?!?/br> 說著,他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眨著一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亂放電:“你是這里的第一個客人。” 原河清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種被朋友劃入自己的領(lǐng)域當(dāng)做自己人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胳膊:“那我也太榮幸了吧!” “我才榮幸呢?!庇絷躺钌畹乜粗媲暗娜?,眼底波濤洶涌。 不知道為什么,原河清忽然覺得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直勾勾的注視,居然心口一跳默默地錯開了自己的目光。 郁晏生見狀輕笑一聲,眉毛輕輕一挑,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想喝點什么?咖啡還是茶?”他一邊問一邊走向廚房,“冰箱里各種口味的果汁和牛奶都有,你過來自己挑吧?!?/br> “好嘞!”原河清立刻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一溜小跑躥進(jìn)廚房,然后拿了瓶檸檬味的牛奶,開開心心地嘬了起來。 不過說起來,郁晏生這個小窩的廚房倒是和他剛剛腦補的很不一樣。畢竟想想之前這人展示的廚藝,一看就是沒進(jìn)過廚房的新手,既然這地方只有他一個人住過,那這廚房里應(yīng)該什么都沒有。 但進(jìn)來一看,原河清才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鍋碗瓢盆,油鹽醬醋一應(yīng)齊全,而且窗臺上還放著半頭大蒜,顯然是不久之前才用過。再一看,燃?xì)庠钸吷暇谷贿€散亂地擺著幾本書。 “《廚房小白的福音》、《從菜鳥到大廚》、《家常菜一百道》?”他立馬驚訝地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青年,“晏生你在學(xué)做菜?。俊?/br> 正在整理櫥柜的郁晏生臉一紅,慌忙跑過來把這些書都收到一邊,磕磕巴巴解釋道:“呃,我就是突然感、感興趣了,心血來潮買了幾本書看看?!?/br> 那天日租的時候,他看見祁文書和原河清一起動手做菜十分和諧,而自己笨手笨腳的什么忙也幫不上,心里就憋著一股勁兒。 自那以后,他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練好廚藝,所以有時間的時候就會偷偷過來練一會兒,就想著哪一天能在原河清面前露一手挽回顏面。 原河清不知道他心里彎彎繞繞的想法,點點頭很輕易地就接受了他的說辭。 他抱著牛奶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回到客廳,結(jié)果余光一瞥恰好看見一個白色的透明箱子,登時驚訝地“咦”了一聲。 “這里怎么還放著醫(yī)藥箱啊?”而后他眉心微蹙,立刻就猜到了原因,“晏生你是不是做飯的時候切到手了?”語氣里是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 “怎么可能?”郁晏生馬上瞪著眼跳起來一口否認(rèn),“我手藝也不至于那么差吧,醫(yī)藥箱就是放在這里備用而已?!?/br> 原河清心里還是有點懷疑,不過為了避免他惱羞成怒,就只是溫聲提醒了一句:“這和手藝差沒有太大關(guān)系,菜刀很鋒利的,要是切的時候不小心,或者放的時候沒放穩(wěn),是很容易切到手的?!?/br> 郁晏生聽了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我覺得菜刀還沒什么,主要是那個刨子太容易削到手了,我一不小心就——” 他話說到一半頓時卡在了喉嚨,神色尷尬地扒了扒頭發(fā)。 原河清無語地看著他。 “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在用刨子刨土豆絲的時候削到手指了。”郁晏生把掛在壁鉤上的刨子拿下來放到案板上,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這是頭一回沒經(jīng)驗,下回一定不會負(fù)傷了?!彼攀牡┑┑馈?/br> “這個用來刨絲的時候確實容易傷到手,尤其蘿卜土豆又特別容易打滑。”原河清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泳腿滩蛔∫嗾f幾句:“如果刨到只剩下最后一點了,就換成刀切,知道嗎?” “知道啦原老師?!庇絷躺樣樀匾恍?。 “什么時候削到的?你手上傷口好了嗎?”雖然最近好像也沒發(fā)現(xiàn)他手上有受傷的痕跡,但原河清還是有點不放心,“傷口深的話可是要打破傷風(fēng)的。” 郁晏生心里一哂,其實他只是被刀片拉了一下而已。就那么個小傷口,他把血擠了,拿碘伏消了個毒,連創(chuàng)可貼都沒用,這會兒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