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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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出茅廬的半文盲塞索,幾句話就被凱羅爾套出了錢的用途。 那只一臉精明銳利的星際惡獸,理直氣壯地道:“我加入了,小酒后援會,我是,一個啾咪。我要錢,買東西。” 他的語言十分吝嗇,也不和凱羅爾說他要買什么東西。 那可都是寶貝,如果被凱羅爾知道了,肯定會跟他搶! 那么可愛,那么可愛的小酒同款,哪個男獸見到了,都會心動的! 塞索的小心機(jī),一目了然。 凱羅爾微微沉默。 他當(dāng)然知道塞索想要買什么。 事實上,自從青酒在網(wǎng)上爆火,成了網(wǎng)紅之后,他還默默在里面推動了一下輿論,關(guān)于那些各種各樣的周邊產(chǎn)品…… 事實上,凱羅爾少將有一棟專門的房子,來存放這些五花八門的東西。 每當(dāng)周邊上新,他的特別關(guān)注就會響起,然后光腦自動購入,收貨地址填的是那棟房子。 “咳,我臨行前,在小酒兒的光表里轉(zhuǎn)了一大筆錢……” 凱羅爾讓塞索去找青酒要經(jīng)費。 塞索搖頭。 他的腦子不大靈光,但是雄性本能,讓他不想找自己的小寶貝要錢花。 塞索理直氣壯道:“我給你,打工,你給我,星幣?!?/br> 凱羅爾揚了揚眉。 他沒問塞索能打什么工,因為凱羅爾少將十分清楚,無論讓這只星際惡獸做什么,都會搞砸。 他說:“你要多少?” 塞索現(xiàn)在的數(shù)學(xué),只會數(shù)到一百,他獅子大開口:“我要一百星幣!” 凱羅爾手邊捏著一只電子筆,聞言神色不動,他其實不想對這個情敵負(fù)責(zé),但是他實在太聰明了,凱羅爾完全能想到,以這只星際惡獸的腦子,上網(wǎng)花錢,不出叁天就能被詐騙到底朝天。 他搖搖頭,還是繼續(xù)將塞索當(dāng)成他和青酒養(yǎng)的一只家養(yǎng)寵吧。 凱羅爾點了點光腦,轉(zhuǎn)了一筆錢過去。 【對方向您轉(zhuǎn)賬,10星幣?!?/br> 塞索收到了人生當(dāng)中第一筆錢。 凱羅爾說:“這是你一個月的零花錢,省著花?!?/br> 凱羅爾:“就這樣,我還有事,先關(guān)了?!?/br> 屏幕唰地黑了。 老婆的零花錢是一百萬起步,上不封頂;而情敵只有十個星幣。這并不是摳門,而是資源合理配置。 給小酒兒,那是賺錢養(yǎng)家。 給塞索,那是菩薩心腸,扶貧養(yǎng)狗。 塞索手握十個星幣的巨款,在周邊商店,反復(fù)躊躇,最后買了一張小酒貼紙,將十個星幣都花了出去。 收獲地址默認(rèn)了系統(tǒng)地址,也就是撒突星的那個房子。 而此時第一次網(wǎng)上沖浪的塞索,還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出了差錯,付了錢之后,塞索就開始等快遞。 快遞自然久久不來。 等快遞期間,塞索照舊纏著青酒,一邊纏著她,一邊將小酒后援會里面的小酒元素,分享給她看。 那些彩虹屁,和五花八門的周邊形象,尬得青酒恨不得用腳扣出叁室一廳。 青酒十分排斥塞索外放的光表,甚至遷怒無辜的小惡獸,不允許他上床睡覺。 自從凱羅爾離開后,擁有了睡床權(quán)限的小惡獸,又被趕到了床底下。 他委委屈屈地看著青酒,她冷漠地將他的狗窩從他的肚皮里掏出來,丟在床邊。 塞索想要抗議,被青酒兇了一頓。 “在你治好網(wǎng)癮之前,別想爬上我的床。”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別給我看你那光表了,你抱著光表睡覺吧?!?/br> 青酒卷著被子睡在床上。 一只小蝴蝶躲在她的枕頭下面,藏著小翅膀,幸災(zāi)樂禍。 花花可太高興了。 他的快樂來源,主要有兩個方面。 一個是酒酒夸他家務(wù)干得好,一個是酒酒罵塞索。 敵人的痛苦,令蟲蟲快樂地觸角亂甩。 幸災(zāi)樂禍的快樂,可太爽了。 花花低調(diào)地藏在枕頭里,枕頭里全是酒酒的味道,他開始暢想,左翅膀扇飛凱羅爾,右翅膀扇飛塞索,一把抱住酒酒,他們倆一直交尾,然后將卵產(chǎn)遍全星際的快樂生活。 塞索站在床下,想要靠近,“我,錯了?!?/br> 他將光表收起來了,小酒的周邊,怎么比得上小酒。 塞索太喜歡小酒了,所有和小酒有關(guān)的,他都想要得到。 塞索摸了摸青酒的被子筒。 被子筒動也不動。 塞索摸摸被子筒上面,又摸摸下面,期期艾艾地喊她的名字。 “小酒,小酒,小酒,小酒,小酒……” “塞索,錯了,知道,錯了……” 他從來不肯好好穿衣服,經(jīng)常在人形和獸形轉(zhuǎn)換,所以衣服總是松松垮垮的,最常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長袍,這是青酒被猶臨家的鳥啟發(fā),給他買的衣服。 寬松的大袍一披,然后系個腰帶,就算穿好了。 簡單快速,很適合塞索單純的腦回路。 這個款式的衣服,她給他買了好多件,但是他舍不得穿,一直只穿一件,生怕將衣服穿壞了。 他的皮膚比衣服結(jié)實太多了,皮膚能挨的糙,都舍不得讓衣服磨。 他乖得讓人心疼。 青酒其實也沒生氣,只是覺得他總是拿那個網(wǎng)紅酒酒后援會的圖片在她面前晃,十分令人社死,惱羞成怒了而已。 被他哄了一下,也就好了。 他也不會甜言蜜語,也就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她的名字,說他錯了。 被子筒展開,塞索紅眼睛亮了亮。 不得不說,塞索原本就是一張邪惡張揚的反派臉,如今總穿著寬松黑色長衫,便更像是毀天滅地的魔族賊首。 青酒勾了勾手,塞索湊過去。 他舔了舔她的臉,討好她,她側(cè)過臉,抱住塞索的臉,吻住他的舌頭,輕輕含住,而后和他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吻。 “笨蛋塞索。” 塞索又回到了床上,一屁股坐在青酒身邊,霸道地?fù)е?/br> 將藏在枕頭下的小蝴蝶,壓得扁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