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才不會心軟
青酒兇了利亞亞一頓,才將戀戀不舍的利亞亞從房產商店拉走。 “飯都吃不起,還想買房子!你看我長得像不像房子!” 青酒拽著頻頻回頭的利亞亞,怒斥,“我們打工是為了什么?不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嗎?不是為了吃香喝辣嗎?” 青酒叉著腰:“999積分,去買那個危房?有999積分,我們吃一頓大餐,買兩件棉襖,買兩頂帽子,買兩雙手套,買兩雙鞋子,買兩個鋤頭,不香嗎?” 利亞亞抽抽搭搭:“霍蘇,你不理解我。” 青酒給他一巴掌:“別叫霍蘇,叫我祖宗。” 利亞亞捂著臉,大眼睛啪嗒啪嗒眨著:“祖宗,你不要生氣了?!?/br> 青酒:“還要買那個房子嗎?” 利亞亞點頭:“想,祖宗?!?/br> 青酒又是一巴掌,“怎么還罵不醒你呢?叫什么祖宗,叫老祖宗!” 利亞亞乖乖點頭:“老祖宗?!?/br> 青酒又覺得風華正茂的自己被這個丑東西,喊老了,“叫小祖宗,我還年輕著呢?!?/br> 利亞亞牽著小祖宗的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商業(yè)廣場。 下午青酒要換個地方打工,她讓利亞亞回去睡覺。 他今天將自己手指給她吃了,又挨了虎哥的揣,青酒讓他好好休息,爭取將手指頭長出來。 利亞亞惦記著那個房子,魂不守舍地走了。 下午的天空晴轉多云,風大了起來,卷著外面的沙土飛旋,監(jiān)獄里有一股土味。 青酒用囚服做個簡易的口罩,系在鼻子上,自不量力想擋一擋PM2.5。 她不打算去中心廣場做清潔工了,那個地方有虎哥。 她現(xiàn)在食堂后廚幫忙洗菜,洗兩筐菜,可以得到一積分。 可是洗了一筐,青酒就受不了了。 這水太涼了。 于是青酒溜了。 雖然是個打工人,但是也有吃不了苦的打工人。 青酒依舊是用床底灰,把自己抹得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了眼手環(huán)上跳動的時間,猶豫要不要去赴虎哥的約。 雖然生活艱苦,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想加入黑道,走上違反犯罪的道路。 左思右想一番,青酒又猛然醒悟過來。 自己的初心不是坐牢打工啊,自己的初心明明是抱大腿,越獄?。?/br> 及時醒悟的青酒同學,火速擦擦手,從食堂后院奔赴中心廣場。 中途,她將自己的口罩解下來,接了個清潔工的任務。 用口罩布可以當抹布,打工混黑道兩不誤,兩手都要抓,有這樣的毅力在,她不暴富,誰暴富? 等著吧,過兩天她就有錢把那個帶花園的小別墅買下來! 青酒干勁滿滿地趕到了中心廣場,在一眾獸人中,一眼看到最高最壯的虎哥,看到了那條威風凜凜的虎尾。 此時虎哥垮著個批臉,不知在想什么。 青酒走過去打招呼,虎哥瞄她一眼,沒理她。 另一個綠著一張腫臉的獸人,兇巴巴地將她趕走了。 青酒摸不著頭腦,明明是虎哥喊她過來的,她來了,為什么又不想理她了? 青酒走到角落里,一邊熟練地丟出口罩改裝的抹布,嫻熟地擦著欄桿,一邊胡思亂想。 古話說,伴君如伴虎,用伴虎來形容君王的陰晴莫測。 青酒感慨,古人的智慧果然先進,老虎果然是陰晴不定的生物。 青酒擦著欄桿,又擦到了一群人湊著玩光表的地方,她賊溜溜地用灰撲撲小臉唯一露出來的黑眼睛,瞟著他們手里的光表。 她納悶地想,在官方認定,無法與外界聯(lián)絡的維拉尼卡監(jiān)獄,這群囚犯是怎么做到,將光表玩得這么流暢的呢? 難道他們在玩單機游戲不成? 青酒瞪大眼睛,試圖看清他們的光表浮屏界面,可是一陣風刮過。 貧礦星維拉尼卡特產沙土風,刮擦過青酒的眼睛,青酒瞬間兩眼淚汪汪。 她低下頭,用手揉著眼睛,拼命眨眼,試圖用眼淚將灰塵沖出來。 “喂!” 兇巴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像打雷一樣。 青酒回過頭,在淚眼朦朧中,試圖辨認是誰。 啊,是虎哥啊,青酒邊揉眼睛,邊打招呼:“大哥好。” 哈維登咬著牙根,手心發(fā)癢,聲如洪鐘:“你怎么這么脆弱?” 不過就是不理她,竟然一個獸躲在這里,偷偷抹眼淚! 只是因為自己不理她,不想要她這個小弟,竟然失落到一個獸躲著,委屈巴巴地掉眼淚! 別以為這樣,他哈維登就會心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