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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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酒緊閉的雙腿被頂開,她死死咬住了正在親吻她的人魚的嘴唇。 人魚的瞳孔不斷收縮,他難耐地拍了拍尾巴,直接將她雙腿徹底打開,魚尾躋身而入。 他本想直接撞入,但不知為何用忍著洶涌的情欲,將她的褲子輕輕脫下來,才將自己的生殖器官擠進(jìn)她的腿根。 青酒腦中陣陣發(fā)黑。 她是個人類,卻要被一個半人半魚的東西侵犯了。 她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個一場性行為,只要她冷靜就不會危及生命。她努力做著自己的思想工作,克制著自己的倉皇與恐懼。 人魚濕冷滑膩的性器官在她腿根緩慢聳動,那長度與粗度令她渾身發(fā)顫,她根本承受不了,她會撕裂的。 這種惡劣的天氣下發(fā)生撕裂傷,很有可能會細(xì)菌感染。 “我叫加百列?!?/br> 人魚撫摸她的嘴唇,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他的發(fā)情期來臨,按照往年的習(xí)慣找了一個人跡罕至的星球度過,沒想到在海底睡得好好的,卻嗅到了一股雌性的氣味,他疑惑地浮上水面。 發(fā)現(xiàn)了那在海面上掙扎,不斷被拍下海面,孱弱的少女。 他的視力可以令他清晰地看到少女臉上的每一分表情,包括眼中脆弱的恐懼,仿佛這點(diǎn)小小的暴風(fēng)雨,就要將她嚇壞了一樣。 他像是著了魔,不受控制地游上海面,救了她。 身為冷血的水生動物,他對情欲一直以來都是厭惡的,發(fā)情期都是找個海底深溝躲避起來。 而現(xiàn)在,加百列覺得與身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膚相貼,都甜蜜得令他窒息。 明明他在水下可以用耳鰭呼吸,在陸地可以用鼻腔呼吸,為什么還會有這種窒息的感覺。 他所冷淡的情欲,仿佛開閘的洪水奔流,發(fā)情期的繁殖欲令他拼命汲取著她身上的雌性芳香。 “為我生一群孩子?!?/br> 他磨蹭著,卻一次次滑過那嬌嫩的花蕊,那太窄小了,他第一次交配,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生殖器能夠插進(jìn)去。 青酒猛地睜大眼睛,“不可以!我不要!”她可以接受一場不能反抗的侵犯,但是絕不會接受懷上他的孩子。 加百列舔了舔她眼角滾落的淚水,尖挺的鼻尖蹭著她的臉頰,嗓音清越又迷人,“你不愿意生,就我來生吧。” 青酒被他的話驚到失去聲音。 他額頭雪白的皮膚上,生著一對堅(jiān)硬的小巧的角,冷冷的墨藍(lán)色。 他用角頂了頂她,喘了喘,說:“我是鮫人一族最強(qiáng)壯的鮫人,一定可以為你生一群健壯的孩子?!?/br> 青酒:…… 就,就疑惑…… 反抗的氣氛瞬間沒了。 強(qiáng)jian犯信誓旦旦,要給她生一群孩子,生、一群?! 對了,魚應(yīng)該產(chǎn)卵的,所以要是讓他得逞了,自己豈不是要真有一堆孩子。 青酒瞬間想起小學(xué)課本里小蝌蚪找mama的故事,又聯(lián)想到這條魚帶著一群小魚甩著尾巴來找她的場面,一下子覺得頭皮發(fā)麻。 “鮫人?你不是人魚嗎? 青酒自己也沒想到,在震驚之下,自己問出的問題竟然是這個。 加百列的尾巴在沙灘上狠狠一抽,濺起一片沙幕,“人魚?他們那族會有老子這么強(qiáng)壯的尾巴?” 青酒整理思路,整理語言,至少這條鮫人,好歹可以溝通:“我,我并不想和你交配,請問你可以放了我嗎?” “我拒絕?!彼聂~尾纏得更緊了,那根更是在用力地戳著,尋找入口。 嬌嫩敏感的地方被他亂頂?shù)蒙矗嗑泼嫔细‖F(xiàn)痛苦之色,輕聲呻吟。 他停下了動作。 青酒緩了緩,忽然想到,這只人魚說要和她生孩子,難道看不出她是機(jī)械雌性? 活體雌性都會帶有獸類特征,只有機(jī)械雌性才是女性完成體的樣子。 她深思后,試探著說:“你知道我是什么種族嗎?“ 鮫人族常年生活在海底,很少化人形上岸,雌性能不能化為人類完成體,對他們來說并沒有影響。 所以他們并不關(guān)注機(jī)械雌性的存在,尤其是這只沒文化的鮫人族族長。 加百列墨藍(lán)色的眉頭輕皺,“不管你是什么種族,都是我的雌性?!?/br> 青酒:“你是水生動物,我是陸地動物,我在水里就會窒息,所以我們不合適?!?/br> 加百列:“別忽悠我,我知道你們陸地獸科技發(fā)達(dá),氧氣囊早八百年就問世了,不然怎么和海洋獸干架?” 青酒:…… 很好騙,又很不好騙的樣子。 她又說:“你知道怎么交配嗎?” 加百列十分自信:“將我的生殖器,插入你的生殖腔,然后注入jingzi,就完成了交配。你不會,我可以教你?!?/br> 她說:“你知道,還有別的交配方式嗎?” 加百列疑惑,他對這方面是真的不了解。 青酒笑了:“你也感受到了,我的生殖腔太過窄小,無法與你匹配,但是可以通過別的方式進(jìn)行交配?!?/br> 一直頂不進(jìn)去,加百列也很難受,他同意了。 于是青酒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了他的下身——那是從魚尾細(xì)密的近黑色鱗片中探出來的粗壯,一手抓不住,她用兩只手握緊,開始慢慢擼動。 加百列的瞳孔瞬間收縮成一條直線,劇烈的快感令他的魚尾繃直。 青酒奮力地?cái)]動,她的手酸了之后,便讓他在她腿根里抽送。 他抽送得又快又用力,細(xì)嫩的皮膚被蹭得微痛,而那花苞不斷被摩擦,隱藏在花苞內(nèi)的小蒂在刺激下竟?jié)u漸探出頭來。 小蒂露頭的瞬間,便被那根狠狠摩擦而過,青酒嗚咽一聲,弓起腰身:“唔啊……” 而加百列卻被這聲音刺激得更興奮了,他沉默地奮力挺動腰肢,隱忍的肌rou和一雙如深海漩渦般的眼眸顯出這條鮫人正處于極致亢奮的狀態(tài)。 青酒沒想到把自己坑進(jìn)去了,莫測的快感不斷累積,她用手臂遮住眼睛想要扭動身體抗拒,卻被死死制住,絲毫都動不了。 加百列看她似歡愉又似乎痛苦的模樣,以為她又窒息了,便吻住她的唇,舌尖頂開她的齒關(guān),再給她渡氣。 青酒下意識含住他涼涼的舌頭,纏繞著與他接吻。 她激動地終于抵達(dá)了高潮,滿臉漲紅,卻又被他帶著陷入余潮的快感。 兩人都逐漸沉迷。 她雙腿圈住他的魚尾,承受著他的摩擦抽送。 終于,加百列渾身都在抽搐抖動,他抵達(dá)了高潮,吼叫著開始源源不斷地射精。 青酒知道自然界有些魚類的射精過程很長,顯然鮫人的射精時(shí)間也很長,相應(yīng)的高潮期也很長。 而雄性,在性高潮時(shí),防備心是很弱的。 青酒眼眸一瞇,這就是她等待的時(shí)機(jī)。 青酒一把摸起一旁早已看中的一塊堅(jiān)硬的尖石,在他終于射精完畢,軟在她身上時(shí),狠狠地朝他腦后砸去。 砰的一聲,如同金石撞擊。 她咬著牙一連砸了好幾下,感覺身上人不動了,她奮力爬了出來。 她踢了踢他。 鮫人躺在地上,精致的面龐半浸在海水中,眼睛緊閉,墨藍(lán)色的睫毛覆蓋著,可以看見睫毛尖端有淡淡的螢藍(lán)色。 果然昏了過去。 春曉又補(bǔ)了兩下,才丟下石頭,抱起另一個大石頭,在已經(jīng)變小的風(fēng)雨中往沙灘上的林子里跑。 可惜,她不知道。 以她那磕個雞蛋的小力氣,怎么可能將海中霸主的鮫人砸暈,更何況他還是鮫人族長,所以這條魚哪里是被她砸暈的? 他是被活活爽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