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拿了女配劇本(快穿) 第31節(jié)
卻不想竟然真的被老八搶先了! 一余地也沒有給他剩下,真的是……干得漂亮! 姜帝正開懷,身體的不適都感覺不到了,一口應下姜存曦的請求,笑得格外和藹:“好孩子,既然是你找到的這些證據(jù),那帶哪些人就由你來選。” 姜存曦也不客氣,直接點頭,但并未點一些自己的人,而是看向幾個兄弟,其中就包括老三姜存銳:“大哥、二哥……我初入朝堂不久,經(jīng)驗不足,幾位皇兄都比我資歷深,可愿幫弟弟一把?” 姜帝更滿意的點頭,不聲不響搞出大事卻不攬工自傲,反而顧及兄弟。 其他皇子臉色各有不同,但大多心中酸溜溜,卻也不會過于難受,老大率先道:“我還有公務在身,無法幫忙,八弟若有問題,盡管問我。” “對,八弟能找到豫王謀反的證據(jù),在這方面肯定不在話下,哥哥我就不參合了?!?/br> “……” 輪到姜存銳,他也只能順著前面的幾個兄弟的話說:“是啊,老八你不用如此擔心……” 不過皇子們雖然不參合,但也推薦了一些合適的人選,在這方面,就算內(nèi)斗嚴重,他們也不會故意安排錯的人。 姜存曦從善如流的納諫,溫和有禮的邀請被推薦的大臣和自己一同前去豫王封地調(diào)查。 被邀請的人也都心中舒坦,眼眸泛光,發(fā)誓一定會完成任務。 這件事搞定,姜帝便下旨前去捉拿豫王一家,如今也算證據(jù)確鑿,雖然不能直接下獄,豫王府還是得重兵看守,保證不會有一絲意外,導致放虎歸山。 剩下的就等著功臣回來。 姜存銳看著老八笑容滿面的離去,之后的朝會渾渾噩噩,一直等下了朝,他哪也沒去,直接去了鄭府。 暗中觀察幾個皇子表現(xiàn)的眾人都很詫異,怎么三皇子去了鄭府? 有些對皇子關系網(wǎng)了解比較深的人卻是猜到一些情況,同情的笑了笑,這種事情本就是你搶到了功勞那就是你的,沒搶到的人就算付出再多,也是白費的。 * 鄭翊涵臉色不渝的坐在書房里,手中是模仿了一半的豫王謀反證據(jù),但他不善模仿字跡,一點都不像,至于賬本,他只粗略看過一點,根本記不得多少,更無從模仿起。 寫著寫著,鄭翊涵憋悶的丟下筆,面色越發(fā)黑沉。 明明一切都很順利,前天他和姜聽雪照例去豫王府。 盡管豫王妃對他們依舊不假顏色,但豫王和豫王世子對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友好,尤其是豫王,對姜聽雪格外疼愛,見他來了,就要她留下吃飯。 估計是那天剛好有什么喜事發(fā)生,豫王心情很好,鄭翊涵就順勢讓人上了酒,幾人吃著喝著,吃多了,也沒回去,直接留在豫王府睡覺。 他提前吃了醒酒藥,打著當晚就潛入書房看看。 本以為事情會很麻煩,但真的跟有如神助一般,他剛出動,豫王府倉庫就走水了,里面放著不少值錢的東西,必須搶救,因此吸引了豫王府大半下人的目光。 鄭翊涵借此前往后院書房,雖然有人看守,但守衛(wèi)是這些日子最松的時候。 他偷偷進去,才找了一會兒,就在抽屜夾層里找到了豫王剛收到的一份信,信中是豫王尋覓已久的兵器制造大師被另一個王爺找到,他需要這個大師幫自己制造足夠精良的武器。 其中數(shù)量大大超過一個王爺該有的范圍。 與此同時他又找到了很多其他的信,以及豫王記錄下的金錢來往明細。 拿到這些,足以證明他有謀反之心,只要前去封地光明正大的調(diào)查一番,稍微違背制度,就能定罪。 哪個王爺沒點超乎自己范圍內(nèi)的東西? 即使是一個花瓶,那也算的。 他拿到東西就迅速回到他和姜聽雪在豫王府的院子,裝作醉死了的樣子,一覺睡到第二天,才如同往常一般,和姜聽雪回去。 鄭翊涵身上帶著很重要的東西,為了安全,他特意坐著馬車,本以為萬無一失,只等三皇子的人過來,將東西拿走交上去。 誰知就在路上,他們馬車和另一輛牛車相撞,他不得已下車處理一點事情,那人就是個地痞無奈,拉著他訛錢。 沒當回事,息事寧人給了錢,回到家中,就發(fā)現(xiàn)自己藏在身上的東西被掉包了! 他沒想到自己動作如此隱蔽,居然會被人察覺到,證據(jù)也被偷走了! 鄭翊涵不敢聯(lián)系三皇子,東西要是沒拿到還好,偏偏就是拿到了才被人拿走,那意義就不同了。 只是不知道這東西被誰拿到手中了。 他正忐忑不安時,姜聽雪忽然推開門。 鄭翊涵眉頭蹙起:“不是讓你不要進來嗎?!” 如今東西拿到手,卻弄丟了,他現(xiàn)在看見姜聽雪,就想起自己為了這個事情,放棄青梅竹馬的妻子,和她虛與委蛇的場面,心頭堵得慌,越發(fā)郁悶。 姜聽雪臉色一白,不明白為何醉酒一晚,從昨日到現(xiàn)在,他對自己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她臉色非常不好,可還是將話帶到:“三皇子來府里,讓你立馬過去見他。” 說完她也沒有再多停留,冷著俏臉離開。 沒注意身后男人面上的慌亂。 * 姜聽雪氣勢洶洶,她不是以前那個沒有靠山的小姑娘,如今的她就算皇室不承認,她也是豫王的女兒,王爺?shù)呐畠?,鄭翊涵若還想以前那樣,忽冷忽熱的對她,怕是不可以的! 她走出院子,直接道:“備馬車,我要去豫王府?!?/br> “是?!毖诀哳I命而去,在她到鄭府門口時,已經(jīng)將馬車搞定,迎接她上去。 豫王府在靠近皇城的地方,相當于一環(huán)。 鄭府則在更外面許多。 馬車行駛比人走得快,姜聽雪又是要去告狀的,更迫不及待,車夫努力駕車,一路順利來到豫王府。 只是等姜聽雪下馬車,看著那幾乎三尺一個士兵的王府,這些人神色冷峻,看著十分威嚴,哪怕站的地方是院墻,也緊握腰間佩刀,一動不動。 這場景將姜聽雪看傻眼了。 怎么回事? 豫王府怎么一下子變成這樣? 她沒死心,想要過去,哪知才走近,士兵們就出刀將她去路擋住。 當了王爺女兒這兩個月,姜聽雪還是第一次被這樣阻止,黑著臉道:“我是豫王女兒!” 士兵面色冷然道:“陛下有令,豫王涉嫌謀反,在未查證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出!” 姜聽雪聽見謀反二字,臉色直接慘白,迅速搖頭:“不可能!我父王都是王爺了,怎么可能去謀反!” 士兵嘲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姜聽雪又慌又急,喊道:“我是王爺女兒,你們讓我進去!我要去問一下父王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謀反?!” 士兵們根本不理,她一靠近,就用森白的刀口對著她。 姜聽雪膽子不大,哪里敢,只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謀反罪責株連九族,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就更不想離開了。 就在雙方焦灼時,八皇子姜存曦的馬車出現(xiàn),他掀開簾子,就看見那想要進去卻又被阻止的女子,問道:“這是誰?” 守在門口的小隊長趕緊過來行禮解釋:“回殿下,這位夫人自稱豫王女兒,吵著要進去?!?/br> “姜聽雪?” 他若有所思道。 姜聽雪冷不防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迅速回頭,就見一衣著矜貴的年輕男子正看著自己,當即狼狽的臉色有些發(fā)紅,勉強道: “這位公子,我是姜聽雪,豫王的女兒,他們說我父王涉嫌謀反,我不相信,想進去問一下,我父王都已經(jīng)是王爺了,怎么可能謀反,還請公子幫忙,我保證什么都不做?!?/br> 姜存曦輕笑,打量了她一下,長得不錯,就是現(xiàn)在梳著婦人的發(fā)鬢,眼眶微紅,倒也楚楚可憐,難怪能讓季家姑娘都退位,他沒有理會,直接對回話的小隊長說:“讓她進去?!?/br> 枕邊人心上人背叛自己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他得了季青璃的好處,這種情況下,隨口一句能為她出點氣,也是不錯的。 小隊長遲疑了一下,但豫王謀反的事是八皇子負責,陛下身體不夠好,估計也管不到這么詳細的,便道:“是?!?/br> 姜聽雪如蒙大赦,也不管這位公子根本沒理自己,急促的行禮道:“多謝公子。” 原本阻止她的士兵紛紛讓開,豫王府大門緩緩打開,如同以往每一次過來一樣,露出豫王府華麗的樣子。 然而她才進入里面,府中小廝看見她,就大喊:“五小姐來了?。?!” 其他人也紛紛大喊,然后簇擁她過去。 姜聽雪被這一番動作弄得暈乎乎的,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代入主院,剛一踏入,迎面就是端莊優(yōu)雅的豫王妃一巴掌:“你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居然還敢過來?” 姜聽雪被打懵了,腦子嗡嗡的叫了好一會兒,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疼,迷蒙間,就見面前婦人猙獰的臉色:“姜聽雪,我豫王府哪里對不起你,你居然聯(lián)合外人對付你父親?!” “我……我沒有!”姜聽雪使勁兒搖頭,往旁邊看,想要尋找豫王,可等看見豫王了,她卻瞳孔驟縮,不敢直視。 就見豫王站在豫王妃身邊,看著她的臉色也沒有以往的溫和,陰沉沉道:“除了你們夫妻還能有誰?前日故意灌醉本王,半夜就有人放火讓府里亂糟糟的,他趁著府中一片亂遭,趁機潛入書房偷走賬本和信件,行啊,本王千防萬防,沒想到會栽在你這不孝女身上!” 姜聽雪更懵了,可腦子自動將豫王的話進行梳理。 她心心念念的丈夫趁著酒醉,偷走了豫王最重要的東西,成為證據(jù)交給了皇帝,所以才有現(xiàn)在豫王府被重兵把守的樣子? “不、不可能!”姜聽雪不愿相信。 豫王冷笑:“別在這假惺惺了,要不是你配合,他怎么可能登堂入室!如今落入這個地步,是我識人不清,沒看出你早已被收買,放心,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看在你生母的面子上,本王不會殺你,本王最后給你一個忠告——防著點鄭翊涵!” 豫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色頹然的轉(zhuǎn)身離開。 豫王妃氣急敗壞,又想要打她,卻被豫王攔住,她恨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縱容她什么!” “要不是她,我現(xiàn)在還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而不是跟現(xiàn)在這樣,等著判決下來,成為階下囚,或許還要身首異處!” 豫王妃的聲音尖利刺耳,豫王卻格外平靜:“都這樣了,你就算殺了她也無濟于事,都是我疏忽了,怪我?!?/br> 看著這張臉,他就想起年少時喜歡的那個人,以至于無法對旁人一樣對她生出防備。 豫王抿了抿唇,強行帶走豫王妃。 姜聽雪淚流滿面,還想搖頭說自己冤枉的,可豫王不打不罵,反而更讓她心如刀絞,痛哭中,她恍然想起直接被她忽略的事: 那天她扶著喝得爛醉的鄭翊涵在豫王府休息,半夜醒來時,她沒看見丈夫的人,但那天她也喝了酒,并未放在心上,第二天她問過,鄭翊涵說半夜走水了,他聽見動靜去看了一下,見沒事了就回來。 再者那天回來后,他對她便不再跟之前那般有耐心了,甚至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埋怨。 這一切的表現(xiàn)其實足以說明一切。 姜聽雪擦了擦流不干的眼淚,踉蹌著轉(zhuǎn)身,一步步往外走。 她來只是想要求證一下豫王是否謀反,但看豫王這樣自我放棄的樣子,便足矣說明一切,不用問了,謀反是肯定的。 姜聽雪搞不懂為何要謀反,當王爺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