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吃醋的容大河
《小狐貍今天以身相許了嗎?》肆拾、 厲封敖走后,新婚的小倆口開始收拾屋子。容大河這壺醋喝得足足的,簡直比他下口的飯還多,收拾的動作一如往常利索,饒是云霜逗了他半天,這隻鋸嘴葫蘆吐不出半句話來。 容哥,你忘了我被袖月殿下抓去,身上還受著傷,多虧龍哥哥照料,不然我可要折在那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鬼地方,請人家吃頓飯不為過吧? 容大河蹲在井邊刷碗,聲音涼颼颼地回話,你叫人家龍哥哥? 云霜還掛在容大河的背上撒嬌,頓時被龍哥哥叁個字噎到,好半晌沒回話,她吻了容大河的耳鬢在他耳邊細語,容哥哥吃哪門子醋啊,你忘了袖月殿下跟靈蛇真君那股噁心勁,一天到晚哥哥長哥哥短的,我就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拿來寒磣人,他們不是一國的嗎?說不準就愛那調(diào)調(diào)。 你對人家無意,卻哥哥長哥哥短的叫人家,讓人浮想聯(lián)翩,心猿意馬。 容大河非但不瞎,甚至可以說是火眼金睛,那位龍哥哥可喜歡云霜,容貌俊美,出身高貴,品格良好,有成人之美。他告訴云霜他叫厲南茗,容大河卻認出了他真實身份是厲封敖,曾與袖月殿下有婚約的龍宮太子。 云霜原先不過是趴在容大河身上,現(xiàn)在手腳并用全扒在容大河身上,嗲聲嗲氣地在容大河耳邊吹氣,容哥哥顧著吃醋,都忘了昨晚折騰人家,人家兩條腿還發(fā)顫哩! 小狐貍云霜又嬌又美,見說道理不通自然另闢蹊徑,撒起嬌來,拉著容大河的手自纖細的小腿一路撫向自己的腿根,容哥哥幫我揉揉,我腿現(xiàn)今還發(fā)麻,那處火辣辣地疼。 容大河想起昨夜被翻紅浪,紅燭垂淚至天明,云霜剛破身,那處稚嫩得很,饒是他溫柔細緻地行房事,那處除了初夜淌血,接連幾次房事或多或少都帶著幾絲鮮血,細嫩的花兒如受狂風驟雨摧殘,紅腫得不成樣子。 不知情的人或許還當她受惡人姦yin,吃足苦頭,容大河才是那個暗自叫苦之人,抽送之間還要顧及云霜受不受得住,有時候云霜雙頰酡紅渾身媚態(tài)橫生,叫他入得深一些,他只得硬著頭皮在嫩rou夾擊之間衝鋒陷陣,云霜花xue里淋淋漓漓地出水,他順勢滑至最深處,彷彿里頭還有一個小嘴兒吸著那話兒,令他忍不住地深入,終于撞向里頭那塊軟rou,他多撞了幾次,軟rou彷彿為他敞開。 云霜直呼,受不住了,不要再進來。他只好鳴金收兵,草草射了,這位小嬌嬌含著兩泡淚水,怪他射得太深,精水至今還流不出來。 他倒是想撞開最深處的軟rou射在里頭,無奈云霜身嬌體軟,哀痛連連,他只得放棄,又莫名被錯怪,好好一場情事反而搞得他慾求不滿,他只能自我安慰,也許哪天云霜熟悉了夫妻生活,真能讓他盡興地做到底。 那天還沒到來,反而招待了情敵來家吃飯,吃得容大河一肚子火無處發(fā),又適逢云霜作死,在他耳邊吹氣,說她兩腿瑟瑟發(fā)顫,容大河只得呵呵兩聲,他拔了幾根毛吹了口氣,狐毛化作了幾個小不點容大河正領命幫忙收拾盤子。 兩個容大河一起抬著盤子的模樣太喜人,云霜也跟著拔了幾根發(fā)絲,吹口氣化作小云霜,一個個小云霜不安分地扒在小容大河身上,還柔柔地齊聲說道,容哥哥,陪人家嘛! 小容大河不知道收了盤子了沒,云霜讓容大河抱進房里發(fā)作他那一肚子妒火。 略顯幽暗的黃銅鏡臺映照著兩人身影,云霜白膩得猶如初雪的肌膚在黃澄的鏡面看不出所以然,可她纖細的身影映照在上面卻顯現(xiàn)出一身的軟玉溫香來,一具陽剛的身軀覆在其上。 才剛拔了衣服,容大河怕她冷著,又用被子裹住她,容大河的吻彷彿一根羽毛般不停地搔著她的癢,她嘻嘻哈哈了半天,笑得眼角泛紅,眨著閃閃動人的淚光,最后吻落在她的小玉莖上,讓她激動地呻吟著,啊啊啊哈~ 云霜的小玉莖讓容大河好生伺候,火熱的舌攪弄著她最為敏感的圓頭,她彷彿進了什么神秘的世界里,舒服得讓她眼淚撲簌簌地落下,嚶嚀聲迤邐高亢,像要飄向云端似的,直到她出了一次精,容大河這時才朝著她水淋淋的幽深秘xue前進。 碩大的rou莖抵著幽徑入口,就著汩汩而出的水滑進,他緩慢而小心的挺進著,見云霜皺眉便慢些,若是眉間舒展開來,便大刀闊斧地前行,幾十次抽插讓他cao進了最深處,又頂住云霜的軟rou,云霜說她受不住,叫容大河慢些。 容大河眼神幽深看著他們的結合處,他的rou莖仍有一截未曾挺入,他從前聽過不少葷段子,知道那處是云霜的宮口,他若認真撞擊是能撞開的,在里頭射精能讓云霜如癲似狂渾身發(fā)顫。 若是拼命撞擊此處將身下人兒撞得洩了尿也是可能,話說得粗俗些,便是讓身下人兒爽得放尿。 可惜云霜愛潔,他并不打算如此待她,最多便是情事將終,撞進宮口射精。 如此射精據(jù)說受孕機會高些,如此又讓容大河猶豫起來,云霜就像個孩子一樣黏人,他們才新婚,等他把云霜寵夠了,他們想為人父母了再說也不遲。 容大河舒緩地挺進rou根,總能聽見云霜甜膩的叫聲,她一邊sao話不斷,容哥哥,好舒服啊,人家還要,快給人家~ 容大河讓她環(huán)住自己的頸子,又托住她的小屁股站了起來,云霜嚇得花容失色,死命抓著容大河的肩膀,那下滑的力道幾乎讓容大河的rou根cao入最里頭,云霜頓時哭了出來,容哥哥,我疼。 我的小妻子,給我好不好?容大河托住小屁股的大掌濕答答的,他知道云霜的潤滑足夠,可以讓他們結合更深。 他們的下身噗哧哧地,彷彿魚兒入水般容大河的rou根準確無誤地插入最底,云霜被大rou根插得雙頰潮紅,只剩哼哼唧唧,根本說不出話來,不知不覺中那塊嫩rou被碰撞得宜,居然逐漸被撞開,容納著容大河的巨根。 容大河那話兒彷彿被無數(shù)濕軟的小嘴兒嘬弄,舒服得不得了,一不小心便射入了里頭。 那股暖流讓云霜渾身發(fā)顫的身子霎時被燙平,那些雞皮疙瘩逐漸散了去,只剩小肚子暖暖的,zigong被捅開的不適逐漸被發(fā)麻的熱流安撫著,云霜紅潤的小嘴兒閤不起來,跟下面那張小嘴兒一樣,明明被大rou根塞著,卻潺潺流下一股白濁。 云霜失神的模樣太過可人,容大河忍不住便吻了上去,云霜,給我生孩子可好? 云霜哼了好幾聲才道,我才不要生孩子,我要當容哥的大寶貝。居然cao入她的zigong射精,氣死她了! 容大河哄了云霜好久才將她哄好,他們洗沐完成出了房門,看到好幾對小容大河小云霜這邊摟那邊抱,只知道親親摟摟著親暱卻不得其門而入,容大河失笑,收了法術將小容大河跟小云霜一起復原成狐毛。 云霜在桌底下找到一對漏網(wǎng)之魚,小容大河居然將小云霜復原成小狐貍的樣貌,一邊掀起美麗的銀白狐尾,舌頭伸入那處的xue里舔弄著,看得云霜兩頰發(fā)燙,還沒等他們有進一步,被容大河施了法術復原。 小容大河們能干得很,那些盤子桌子早就擦好洗好,放回原位,也不知道他們被小云霜纏住,究竟是怎么做完工作的。 云霜心血來潮下廚給容大河煎雞蛋,沒想到才進廚房不久便哇哇大叫,她有一根指頭被菜刀劃破。 容大河看著云霜流血的手指無言了許久,不是煎雞蛋嗎,怎么動到刀了?他動用靈力為云霜療傷,右手出現(xiàn)了一條黑青的線紋。 容哥,那是什么?云霜指著容大河手腕上黑色紋路。 這是一項法寶,不知怎么到了我身上來。我本想將它送你,卻發(fā)覺它不能轉(zhuǎn)換主人,后來想想也好,這項法寶不是什么好東西,啟動它要耗損自己的能力。 容大河一得到容華神軀,這項法寶自動綁定了他,這法寶目前藏在他的九尾里。 溯日鏡過了好長一段這對新婚夫妻將rou麻當有趣的無聊生活,終于聽到他感興趣的地方,這法寶是主子煉製的山河圖,一分為叁,主人將它蓋了印記,藏在夫妻廟里等著容大河成為它的主人。 他迫不及待跟兩人說這法寶的由來,這法寶叫做山河圖,是上古九尾狐族的寶物,容大河只得叁分之一,集齊叁份可以穿梭時空。 其馀還說了九尾狐族分了叁支,容大河正是世上最后一隻九尾天狐,得了山河圖亦是理所當然。 廢話,主子都蓋了印記,當然只有容大河可得。 他曾問主子,怎么不把山河圖留給小主人呢? 主人回道,這份山河圖需要耗損本源來達成愿望,我需要容大河用它救一個人。 溯日鏡又問,莫非要拿它救小主子嗎? 他見主人搖頭,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涌入他的腦袋,他連忙追問,莫非跟娘娘攸關? 九尾狐族的娘娘,是個名聞遐邇的大美人,一顰一笑無一不美。當溯日鏡還是剛出生的小鏡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當娘娘的梳妝鏡,每天看著娘娘梳妝打扮。 可惜那些年里主子北伐,他跟隨主子,連大美人娘娘都少見。 主子點頭當作回應,主子若出手必然惹得天道注目,他只能藉容大河之手幫他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