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吃醋不成反被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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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 “斯謙哥?你不是在國外嗎?”四年沒見的鄰居突然出現著實讓在大門口等顏年的程憶朦大吃一驚。 霍斯謙寵溺地摸了摸自己幾年未見的小meimei,四年前離家求學,偶遇故人總是會生出百般柔腸。 “回A大讀研,今天本想著早點聯(lián)系你的,沒想到緣分這么微妙。晚上請你吃飯,大小姐愿不愿意賞個臉陪我敘個舊?” “啊要不明天吧?今天有事兒。明天你組個局我肯定來!” 這么些時日沒見,程憶朦也想著兩個人好好聊聊的,可是今天和顏年約好一起把租房的事搞好。自己放他鴿子獨自逍遙他估計在心里要郁悶死。 “行,到時候叫上顧莫他們簡單聚聚。” 霍斯謙看出來程憶朦的為難,聊了幾句有的沒的就走了。 顏年從沒見過程憶朦除自己以外和其他哪個男的這么親密過,坐在咖啡店心里泛酸氣。 他們聊了多久,他就坐在這多久,等那個男的走了才從從咖啡店出來。 兩個人打車去了出租屋,程憶朦瞧這環(huán)境比宿舍真的好挺多的,激動的小嘴剛準備對著顏年發(fā)表意見就被男孩的薄唇堵住了。 顏年的吻技越來越勾人,沒幾下子把她吻得腿腳發(fā)軟,舌尖被他嘬得發(fā)麻,空曠的房子里只有黏膩的水聲和交雜的喘息聲。 “不行了不行了......緩緩,我們先把房子搞好。”程憶朦喘著氣推他,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不讓男孩兒有可乘之機。 顏年壓住她想繼續(xù)親又被她靈活躲開。 一天被拒絕兩次,本來就煩躁的心情直接降為冰點。 他沒說話,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把她困在懷里,不讓她出去。 程憶朦最怕顏年露出這樣的表情,明明就是生氣了還要故作深沉。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jiba玩意兒。 “咳咳......啊呀呀呀呀,那個床怎么那么多灰......我得去擦擦,要不然晚上睡覺指定得蕁麻疹......啊呀,窗戶也臟,嘖嘖嘖,我去擦......” “你知道我們學校有很多人喜歡你嗎?我舍友說你是?;ā!?/br> 冷不丁被顏年酸溜溜的埋怨打斷,程憶朦蒙了一會兒終于明白為什么他會生氣了。 不提還好,一提她就灌火,自己體諒他辛苦都沒說些什么,他怎么好意思先生氣? “切,我就算是?;?,也沒見什么人跟我表白啊......反倒是你,表白墻上隔叁差五就有人撈你表白。就算你自己不看表白墻,我就不信你舍友同學他們不會告訴你。哦,你不會在心里沾沾自喜,認為那么多人向你表白滿足你內心陰暗的虛榮心吧。說不定偷偷在手機里和所有向你表過白的女孩子都已經聊起sao來了......” 顏年聽到程憶朦這么說自己,一開始的驚訝也漸漸被憤怒代替,在本就燥郁的心情火上澆油,一下子就被點燃爆裂。 低沉的嗓音壓抑著nongnong的戾氣,任誰也知道他現在被激怒了,“程憶朦,別說了。” 被顏年這么一兇,程憶朦心里委屈的不行,豆大的眼淚怎么也止不住,拿起手上的皮包往男孩兒身上砸,掙扎著想要離開,“滾啊,兇什么兇,顏年,我要和你分手,現在就分手!” “分手”這個字眼狠狠地挑撥著顏年的神經,低頭啃咬那張喋喋不休的唇。 分手?想都別想! 因為急躁,扒衣服的力氣都重了很多,空曠的室內傳來一絲絲布料撕毀的聲音。 程憶朦因為掙扎臉色紅潤,細微喘氣,縷縷發(fā)絲浮在她光潔白凈的小臉上,顏年簡直看呆了,下身的性器rou眼可見地又大了一圈。 程憶朦都要被他氣死了,自己抗拒成這樣還能發(fā)情,故意扭過頭不看他。 程憶朦:你耍流氓能不能分清場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