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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到底是誰? 徐秉心里頭想了一萬遍的探索發(fā)現(xiàn), 忽然間發(fā)現(xiàn)他居然找不到地方下腳, 真是…… 他只能夠踮起腳尖, 躡手躡腳的進去, 這姿態(tài)看起來像個藏東西的倉鼠。 地上的朱砂堆得滿滿的,根本看不清磚與磚之間的隔隙了。 突然間徐秉踩到一塊磚,這塊磚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喀拉’的聲音, 他有一種踩到機關(guān)的感覺。 但是他還是十分淡定的對直播間的觀眾說,“我好像踩到機關(guān)了?!?/br> “不是,你踩到機關(guān)怎么還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 “小檸檬:老子不怕,渾身是膽,就怕你不來!” “機關(guān):正好好睡覺呢,莫挨老子!” …… 徐秉確實不慌,因為這種觸發(fā)式的機關(guān)早就有了不少的解決方法, 比如他現(xiàn)在腳上穿著的運動鞋。 他把鞋帶解開,兩條鞋帶盡量以最短的地方將兩個鞋子系住,留下一條長長的帶子在手中握著,然后徐秉穿著襪子慢慢的脫出來,先是一只腳走到另外一塊地方,磚塊上移了一點,然后是另外一只腳,磚塊又上移了一點,但是因為一雙鞋子的重量讓它不能夠完全的到達水平面,所以機關(guān)沒有觸發(fā)。 而徐秉就這樣拿著鞋帶走出了一段距離,然后一扯手中的鞋帶,將鞋子拉回,一瞬間,磚塊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機關(guān)觸發(fā)! 霎時間,從天花板上射下數(shù)不清的箭,全部扎在了那塊磚以及附近,如果徐秉在那里,想必就會被扎成篩子。 他穿上鞋子,系好鞋帶,趕了趕身上的朱砂,想了想,抓了一把放在口袋,他總覺得之后會有用。 然后他開始打量這里,之前是通過無人機打量,肯定沒有那么直觀明白。 在大殿中央的也的確是在直播間看到的那樣,被鎖住的正在下跪的骷髏。 而大殿里還有一樣東西也很顯眼,那就是臺階之上的龍椅! 讓一個人跪在龍椅前面,如同罪犯一樣帶著鎖鏈,沒有尊嚴,就這樣幾百年,如果不是徐秉來,估計這還會長長遠遠的下去,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徐秉小心翼翼的避過紅線,走到前面去,那骷髏身上也是有衣著的,衣著黑色袍子,寬衣大袍,上面用金線繡著……繡著龍! 真的是龍! 徐秉擦擦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 他問,“我應該是看見龍袍了?” 小馬和小謝這邊的專家馬上就出動了,“燕朝主水德,克制前朝的火德,因此燕朝以黑色為尊,燕朝龍袍用緙絲制成,上面繡了九條龍,還有日月星辰、七色云彩等等……初步鑒定這確實就是燕朝皇帝的龍袍!” 因為只是用rou眼看,他們也只能夠給出這樣的結(jié)果,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感覺有點激動。 現(xiàn)在真的很少發(fā)掘有燕朝的墓葬,更不用說發(fā)現(xiàn)什么龍袍了,現(xiàn)在就看見那么一件,怎么能不讓他們激動? 突然間這么一條評論出現(xiàn)在直播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南山聯(lián)盟身為管理員之一,一下子就置頂了這一條評論,所以徐秉一下子就看見了。 因為不能夠完全的確認,所以那些專家懇求徐秉把無人機遞進一點,也稍稍按照他們的要求查看一番。 在聽了他們的意見之后,徐秉第一個就是查看了幾條龍的分布,確實如同他們說的那樣,前后各三條,左右肩各有一條,還有一條在衣襟里。 徐秉無奈的伸出罪惡的雙手嗎,去翻人家的衣襟。 衣襟里確實還有一條龍,而且還有一封東西。 他猶疑了一下,掏出了那一封東西,是一封信! 他展開,里面的墨還沒有失色,整封信件的筆觸圓潤通透,又有一種釋然解脫的感覺。 “吾妻親啟……” 這是一封家書,是寫給自己的妻子的,話語之間不自覺的流露出親昵和擔憂的意味,但是又有一種慷慨赴死的釋然。 “逃離京師已逾三載,未曾想竟于此處安定,與爾相結(jié)黃昏禮……” “追兵甚多,無奈身陷于此,雖知此信絕無送出可能,只盼吾妻與吾兒惜郎平平安安……” “夫昭絕筆。” 這封信大體上寫的是,一個叫做昭的男人帶著自己的一些手下從京師逃離追兵來到此地,和一個叫做‘玲’的平凡女子相知相愛,本來想沒有追兵了,就在此地隱姓埋名,過普通農(nóng)夫的日子。 沒有想到還是暴露了,就在他妻子懷孕九個月之時。 為了不讓幕后主使遷怒于他的妻子,他在走之前,將妻子隱藏起來,自己只身赴死,只為平息那位主使的怒氣以及隱瞞自己妻子的位置,只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 看罷這封信,徐秉也是一陣唏噓。 “看來那個人最后還是找到惜郎他們母子了,而且他們母子估計要逃不過一死,要不然惜郎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宮里頭了?!毙毂鼑@氣說道,“而且很有可能,惜郎的娘親被強行關(guān)在這里之后死亡,才產(chǎn)下的惜郎,而這個‘昭’的手下估計也被關(guān)在這個地宮,這才成為了煞!” 徐秉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想到縣志了,又想到之前他在直播間講的故事,露出一絲微笑,“還記得我們之前講的王爺墳的故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