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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桃厘才明白。我喜歡糖,但徐丫頭不喜歡。我自以為的彌補,實際上她根本就不在乎。而我以為只是無足輕重的謊言,卻讓那個十二歲的小丫頭,一夜只睡三個時辰,滿心期待地又疲憊地在柴火房里守了整整半個月……” “從那以后,桃厘就再不騙人了?!?/br> 桃厘抿著嘴,像是釋然了一樣,“去年徐丫頭嫁人了,她相公陪他去看了萬花節(jié),她還記著這件事,給我買了我喜歡的油紙桂花糖,這么大一包?!碧依灞葎澲瑵M眼都是笑意,“所以,大人也不必神傷,不管怎么樣,只要大人的心不是壞的,最后一定能和好的?!?/br> 楚歇像是聽得明白了,又像是不大明白。 什么油紙?zhí)?,什么萬花節(jié)。 正在此時,桃厘聽著身側(cè)宮人說了一句,跟過去低幾句,忽然驚喜著小跑過來,避開外頭那些看守的目光耳語著:“楚大人,府邸里遞來一封信。是從宮城南的水渠里遞過來的,原來府邸里那些不盡是些無用的,可算是有些外頭的消息了……桃厘去給您取來?!?/br> 小丫頭又打著傘,歡歡喜喜地踩進薄薄的雪地里。 那風(fēng)冷得很,楚歇囑咐:“慢點,別摔著。”不足片刻人回來了,攜著一身風(fēng)雪寒氣,掏出袖中藏著的一封書信。 桃厘不大識字,楚歇只瞥了眼就知道是府內(nèi)副總管熟悉的自己。其實眼下這般亂局,他也不大想知道外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好容易能清凈兩日,就這么閑著,也挺好。 “你替我看吧?!?/br> 說罷起身回了里屋,一副有些困倦的模樣。 可桃厘拆了信,展開一張薄薄的信紙,先是“咦”了一聲,然后才說,“大人,這是不是個許字。額……長明……將……額,西,額……許……上京……唉喲,大人,好多字不認得,桃厘,不太看得懂啊……” 這幾個字已經(jīng)足夠讓楚歇警覺了,立刻奪過桃厘手中的信,錯愕地看了好幾個來回。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肥嗷 矛盾升級。 后面好幾章都虐(頂鍋蓋跑路……) 第75章 晉江首發(fā) 信中所寫:長明軍歸許氏副將暫且統(tǒng)御,正與西境寧遠王十?dāng)?shù)萬兵馬整合,許小侯爺未曾出上京城。 楚歇捧著這一紙薄薄的信箋,驀然手腕顫抖,“江晏遲呢,江晏遲在哪里?!” 許純牧根本就沒有出京。江晏遲扣下他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扣下許純牧。 他倏然闊步往外,卻被守衛(wèi)持刀攔下。楚歇穿書來此處十?dāng)?shù)年,去過荒漠草甸,冰原北境,初到上京時也是有蘇明鞍作保,還未曾被人這般不客氣地帶著兵器攔過。楚歇瞥了眼,竟還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 是禁軍。 江晏遲怕普通的侍衛(wèi)抵不住楚歇的威嚇,特意撥了禁軍來。 楚歇心底嗤笑一聲,這么一攔卻又讓他急切的心情被打斷,反而冷靜了幾分。 他再一次看了那薄薄的紙上字跡,的確是府內(nèi)劉副總管親筆。 江晏遲把此處看得那么死,怎么就劉副總管有這本事能把這么大一張信紙遞得進來。楚歇心思靈巧,立刻察覺不對。 是有人故意將這信遞進來。 楚歇眼風(fēng)一抬,立刻警覺——是蘇太傅。 此事不可自亂陣腳。蘇明鞍為人狡詐,最喜誅心。楚歇早些年與他打過不少交道,知道他猜測人心的本事。 是了,他就覺得奇怪,分明前幾日還好好的,江晏遲怎么就忽然和自己翻臉了。 原來是他在搗鬼。 他是怎么說服江晏遲扣下許純牧的,楚歇一時間沒太想明白。 趙靈瞿要殺許純牧的動機他還沒搞清楚,怎么蘇明鞍也插手此事了。 他也想要許純牧的命嗎。 許純牧到底做了什么,一個一直在邊境養(yǎng)大的,從未入過上京城的孩子,怎么就能惹得這位四朝太傅忌憚。 難道真的要給江晏遲一刀去解鎖全部劇情嗎。 楚歇的思緒亂極了,解鎖不了劇情的他,無論籌謀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眼下,只能先確認這信箋的真假。 非常時期,還是得用非常之法。好在江晏遲根本摸不透他的底細,以為將承鸞殿里頭自己的親信全部拔除,再截下往日里皮那只信隼便能徹底斷了他的耳目。 笑死。 江晏遲還在冷宮里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是挾病君以令天下的權(quán)臣。 小皇帝真以為自己跟他成親了,就成了深宮里不聞窗外事的妃嬪了。 屋子里沒有剪子,楚歇費了些勁兒撕扯下一片紅綢,纏在窗閣一頭。沒一會兒,一只夜鷲撲騰著翅膀落在窗外梧桐樹上。 楚歇揮筆落墨,將信紙往空中一拋。 訓(xùn)練有素的草原夜鷲立刻叼住了,往楚府而去。 夜鷲不同于信隼,飛得高,又幾乎無聲,如墨般的毛發(fā)往夜色里一去根本瞧不見影子。 沒一會兒便帶來了朱祈的回信。 沒打聽到許純牧的消息,也不知前幾日到底是出城還是沒出。倒是帶來了旁的確切消息—— 趙靈瞿進京了,如今就關(guān)押在昭獄。 江晏遲關(guān)的。 他分明答應(yīng)自己殺了趙靈瞿,如今倒好,人就在眼前了,反而瞞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