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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拉扯牽動傷口,楚歇禁不住悶哼一聲。 門另一頭立刻有些動靜。 “誰!”江晏遲耳聰目明,立刻將目光投向那道薄薄的朱紅舊門。 “是,是風吧。”他立刻揚起聲音解釋,“殿,殿下你先放開我,我不走?!?/br> 江晏遲卻沒有放開。 反而將他一拽入懷中,這次楚歇怕驚動門內(nèi)的許純牧強忍著沒有痛呼,任這小太子抱著。 “我還以為,以為你……太好了,太好了。”太子將頭埋在他的頸上,聲音近在耳畔,“你這段時間都去哪兒了?!?/br> 這語氣像是個小姑娘在抱怨久不歸家的郎君一般委屈。 唉,好好的主角為啥要彎呢。 楚歇想著許純牧最近的行程,好像都是一直呆在楚府沒有出去的。打了一會兒腹稿,便縝密地答:“楚歇查到了我背叛他的事情,所以我連夜逃走了。又聽說您許給我長兄禁軍之權(quán),所以才敢回上京城來……” 江晏遲松開了手,凝神注視著他。 過了一會兒才呢喃著,聲音很是安靜:“既然你被他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進京后還要住在楚歇的府邸呢。” 啊,忘了這茬。 怎么圓。 江晏遲緘默著,撈起楚歇的一只手細細摩挲。 沒有繭。 “你……真的是許純牧嗎?!苯踢t抬眸,倏然質(zhì)問,“那為何你上次在東宮說你與我是第一次相見?” 什么,正牌許純牧和小太子還見過面。 這養(yǎng)傷養(yǎng)得,信息都閉塞了,完了完了。 我的人設(shè)值—— 是不是要保不住了。 楚歇一時間腦子打結(jié),不自覺地整個身子都發(fā)起了抖,背上撕裂的傷口還在一陣一陣發(fā)疼,讓他臉色煞白一片。 江晏遲臉色微微一變,驀然又道:“你……你別急,慢慢說,我聽著?!?/br> 楚歇真的有些慌了,決定看著那人設(shè)貼合度數(shù)值走劇情。 深吸一口氣,再次打好腹稿,又開始他縝密地狡辯。 “我,我手上有三十萬兵權(quán),兄長手上又有了禁軍之權(quán),自然就不怕楚歇了。如今陛下與楚歇正是針鋒相對,我住進楚府里,也是為了幫陛下看住他。至于上次見面,殿下,我并不喜歡您,我已經(jīng)與您說過很多次了……我們許家的男兒志在四方,并不是想攀龍附鳳的。您若不肯取消婚約,那么以后不管是明面上,還是像如今的私下里,我都只能當做從未認識過您?!?/br> 還是80%,一個點沒掉。 數(shù)值穩(wěn)住了,是說服他了嗎。 “原來是這樣。”小太子的回應很輕。 太子過分安靜,楚歇心想著是不是話又說重了,便順帶著吹了個彩虹屁:“殿下如今入主東宮。最危險的時期總算過去了,想來以后就算不靠著家兄的兵權(quán),殿下也會護我周全的,是不是。” “對,我定護你周全?!毙√幽抗馊缇妫獜氐姿闪丝跉?。 “殿下也不必擔心,我們許家,永遠是您最大的后盾。”楚歇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臣由衷地盼著有朝一日,殿下得以君臨天下?!?/br> “好,我會取消和……你的婚約?!苯踢t似是在忖度著什么,抬腳走近一步順勢握住他微涼的手,借著月色仔細凝視那人的眼睛,仿佛要窺探進他心里,“你往后也不要再避著我,可以嗎?!?/br> 對視上這雙眼。 楚歇立刻回想起昭獄里那冰冷恣睢的眼神。 整個人猛地一驚,禁不住趔趄一步,整個后背砸上墻壁,瞬間疼得眼前發(fā)黑。 門那頭再次傳來一聲動靜,這一次江晏遲聽得清楚,也不問了,整個人便要推門而入。 楚歇拼死將他一抓,額頭冒著汗,聲音細細地說:“我,我有些疼,你送我回去可以嗎?!?/br> 江晏遲蹙眉。 目光在楚歇身上和那道朱門之間極迅速地來回一掠。 最后還是回來扶著楚歇,柔著聲音上下打量著他:“哪兒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19 16:17:42~2021-03-20 12:01: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百、抹茶蛋糕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菲先生 2瓶;顧十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3章 危 你,你丫的。 能不能不要一句一句地盡是問這種我沒法回答的問題! “又,又好些了?!背此剂艘幌拢X得可能是因為這幅身子挨了重刑上次失血過多尚未恢復,導致現(xiàn)在腦部供血不足的原因,體感今天的應對格外吃力。 只能再次很生硬地再轉(zhuǎn)移話題,“我們?nèi)ス浠魰伞!?/br> 江晏遲凝眸望了他一會兒,余光又瞥了眼那朱漆的門。 “好,那我們走?!?/br> 楚歇走在前邊,江晏遲跟在后頭慢吞吞的,經(jīng)過那扇門時猛地一個揮袖將門栓打落,碰地一聲門被霍然推開。 楚歇的心一下提到喉嚨口,立刻驚叫:“你!” 目之所及,空空如也。 許純牧走了。 楚歇驚出一身細汗,吞了口唾沫,聲音連降幾度:“你……怎的將人家門都推壞了?!?/br> 江晏遲收回目光,嘴角浮出一點笑意:“哦,沒站穩(wěn)扶了一下,怎知道這門如此不經(jīng)事,一推就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