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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長不解:“嗯?” 女警干脆明說:“十九年前,我十三,已經(jīng)能記得很多事情?!?/br> 警長沉默了。 女警干咳一聲:“警長, 當年我母親還有鎮(zhèn)里好些人的失蹤并不是鎮(zhèn)子第一批失蹤人口,對嗎?這事在很久以前也發(fā)生過,對嗎?我還記得當時……” “安婷!”警長聲音有點陰森:“不要在外面亂說,也不要和其他人討論這件事,等你回來, 我再和你聊?!?/br> 女警安婷嘆息:“是,我知道了?!?/br> 賴歌在女警安婷走過來時, 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用期待表情看她。 女警安婷對賴歌點頭:“警長同意了, 等下會有車輛過來接你們,請大家在這里稍等?!?/br> “多謝。”賴歌猜測恐怕另一頭也被封鎖,否則警長不會說沒必要。 其他人聽說鎮(zhèn)里會安排車輛接送, 也都松了口氣。大家都是rou做的, 走這么長路已經(jīng)非常累, 只要想想他們要再走同樣多的路, 還得翻三倍, 誰也吃不消。 賴歌看向這些鎮(zhèn)警, 他有鬼爪兒幫忙,想要知道一些消息并不難,他升級,鬼爪兒也跟著升級,現(xiàn)在鬼爪兒可以輕易進入人的大腦,并不會留下太大傷害。 但傷害再小,還是會有傷害。賴歌在不確定這些鎮(zhèn)警是好是壞之前,也不想對他們下毒手。 一個小時后,來了兩輛大巴車,兩輛校車,還有兩輛大卡車,把兩百多名礦工全都裝下。 車隊經(jīng)過鎮(zhèn)中心,惹得鎮(zhèn)子里不少人跑出來看。 很多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有些本地礦工早早回家,他們已經(jīng)把消息散播開來。 有些人盯著車輛里的礦工,眼神陰暗。 也有些人在皺眉,似乎在苦惱某些事情。 賴歌在車輛經(jīng)過小鎮(zhèn)時,仔細看了路兩邊,和老賴歌記憶中的鎮(zhèn)子并沒有多少差別。 十九年?這個數(shù)字有什么特別意義? 對了,老賴歌遇到復仇者唐尼格斯特時,那位看著約莫有三十歲左右。 如果按照費列格斯特的說法,他兒子小唐尼現(xiàn)在應該是九歲。九加十九,等于二十八,也能對得上。 唐尼格斯特復仇時,這個鎮(zhèn)子就是被封鎖的,誰也進不來,誰也出不去。 當時老賴歌和段厲調(diào)查這個鎮(zhèn)子的背景,以為鎮(zhèn)子封鎖都是源自唐尼的報復,再加上游戲的助推。 可如果不是唐尼把這個鎮(zhèn)子封鎖了呢? 如果沒有聽到女警和警長的對話,賴歌首先想到的就是游戲搞的鬼。 但現(xiàn)在他卻懷疑這里的封鎖會不會是一種獨屬于本地的固定輪回,時間段就是十九年一次? 鎮(zhèn)子自己封鎖自己? 為什么? 又是怎么做到的? 賴歌滿心疑問。 當車輛在石林小鎮(zhèn)和雷矛市之間的城際道路中央停下來時,他這份疑問也攀到了最高峰。 那么寬闊的大路竟然開裂了,裂出了一條目測跨度約有兩百多米的巨大地縫。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能裂出這么大條的地縫,肯定會有劇烈地動,可石林小鎮(zhèn)那邊半點都沒有感覺到。 就好像這條地縫恒古就存在。 礦工們也呆滯了,滿臉不可置信。 “這是怎么回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少礦工都喊起來。 隨車的鎮(zhèn)警們也是才看到這條裂縫,一個個目露駭然,匆忙用聯(lián)絡器聯(lián)絡警長和鎮(zhèn)長等人。 賴歌看向路兩邊的石林,心中閃過一個猜疑。 “安婷警官,”賴歌走到女警安婷身邊,低聲問她:“實際上我來這里不止是路過,十九年前,我父親最小的弟弟,我的叔叔出門游玩,就是在貴小鎮(zhèn)失蹤,至今沒有人能找到。我們家人都不相信我小叔已經(jīng)死亡,他們堅信他還活在什么地方,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找找線索,沒想到……會看到這些?!?/br> 安婷女警抿緊嘴唇,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想問什么,十九年前,我也只是小孩子?!?/br> “我知道。但你一定聽過當時的失蹤案件,我記得那次失蹤了很多人,不止我小叔,對嗎?”賴歌用從安婷口中聽到的消息來做突破口。 安婷女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賴歌也不想太逼迫她,換了一個問題,他故意看向周圍的石林,問:“這個時候,如果有人進入石林,想要通過石林小道前往其他城市,是不是怎么都走不出去?” 上輩子老賴歌和段厲就嘗試過,他們在石林里繞來繞去,最終還是回到了鎮(zhèn)子里。 從天空走也行不通,不是碰壁,而是到了某處一定會轉(zhuǎn)彎。不是視覺和錯覺的問題,而是這整個空間就好像一個獨立的球體,只不過要比絕大多數(shù)星球要小得多。地球繞一圈,就是開飛機還得兩天,在這里你繞一圈,就是從鎮(zhèn)子這頭走到了鎮(zhèn)子另一頭。 安婷女警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 賴歌像是沒感覺到一樣,繼續(xù)說道:“我懷疑我小叔十九年前也碰到了同樣的事情,他想離開這座詭異的鎮(zhèn)子,但他迷路了,怎么都走不出去,最后導致失蹤。而小鎮(zhèn)其他失蹤的人是不是也是這樣,他們到底遇到了什么?” 安婷女警有點激動,她母親也失蹤了,她不像她那個只會借酒澆愁的無能父親,她一直都想破解母親失蹤之謎,她甚至懷疑過是不是父親動的手,但種種證據(jù)讓她打消了這個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