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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信任換來剜心奪命之仇,誰還會傻傻的繼續(xù)熱臉貼冷屁股,又不是犯/賤。 “清華,雖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有的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虛,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我有罪,判決前你也總得給我一個自辯的機會不是!”面對鐵了心要決絕分手的謝清華,沈濯再一次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自辯?” 看著一臉真誠的沈濯,托著腮幫子的謝清華震驚了,“沈濯,你今天就算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再信你,所以自辯不自辯又有什么用?”一句不信,勝過千言萬語。 這一刻,啞巴吃黃連的沈濯嘗到了什么叫做無可奈何。 “好了,沈濯,我們都別在浪費彼此的時間,你既然已經(jīng)訂婚,那就應(yīng)該遵守一個未婚夫的‘男德’品行,別再給我制造麻煩,我不喜歡,還有,我再次鄭重聲明,你我之間,我曾經(jīng)不是三,以后也不會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權(quán)貴人士沈濯,謝清華站起了身。 他真的該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高鐵。 “噗嗤~” 一道不合時宜的噴笑聲在氣氛詭異的咖啡廳里突然響起,李景華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此時冒出來討人嫌,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草!他怎么不知道這個謝清華如此天才,讓沈濯遵守男德!哈哈哈,罵人都罵得如此的清新脫俗,以前他們這些朋友還真是小瞧了謝清華。 論起牙尖嘴利,一般人還真不是謝清華的對手,難怪蘇雪與薛子霽被收拾得不輕,原來雙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閉嘴!” 謝清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看戲的李景華,這家伙以前沒少看不起自己,他對其沒好感,也就不會給對方留什么面子。 “給我閉嘴!”看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錦華,沈濯警告的聲音與謝清華剛剛那句閉嘴可以說是同時響起。 接連收到兩聲警告,識時務(wù)的李景華乖乖做了一個給嘴巴上拉鏈的動作,然后靠在一旁擺弄起手機來。 不行,這么好笑的事不能他一人欣賞,他得眾樂樂! 沒了攪局的人,沈濯再次把目光對準(zhǔn)了謝清華,“清華,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就能原諒?”盯視著謝清華的眼睛,沈濯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 “是!” 沒有猶豫,謝清華回答得很果決。 “那就來吧。”一把匕/首被遞到了謝清華的手里。 “沈濯!/沈濯!/沈大哥…”一連三道震驚的聲音同時響起,分別代表著李景華、蘇雪與薛子霽。 三人愣愣地看著沈濯,完全搞不清楚沈濯到底要干什么,但他們隱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沈濯可能真的喜歡謝清華。 或者說,他愛謝清華! 愛,才能如此挽留;愛,才能如此不顧尊嚴(yán)的小心翼翼求和。 緊緊地抱著搖搖欲墜的薛子霽,護子心切的蘇雪這一刻對不留情面的沈濯怨恨上了,只見她面色一寒,然后以一個長輩的身份開始了施壓,“沈濯,你明明知道我們家子霽身體不好,你還當(dāng)著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是不是太過了一點,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是子霽的未婚夫,你怎么能當(dāng)著子霽的面情真意切的挽留另一個男人,你考慮過子霽的心情嗎?你考慮過子霽的身體嗎?你這么做,是不是對我們家子霽太不公平了一點!” “不公平?” 全身心都在謝清華身上的沈濯并沒有回答蘇雪的話,反而是旁邊一直擺弄著手機的李景華疑惑地插了一嘴,也就是這一聲讓薛子霽那本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蛋更蒼白了。 “你!” 咬了咬下唇,看著為沈濯出頭的李景華,清楚知道沈濯與薛子霽訂婚內(nèi)幕的蘇雪不得不選擇了消聲。 看著不再鬧幺蛾子的薛家母子,李景華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根本就沒有看向他們這一方的沈濯與謝清華。 此時,謝清華只覺得手里的匕/首沉甸甸的重若千斤,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沈濯,他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是更戒備了,“你什么意思?”難道是引誘自己犯罪后控制自己的人身自由?又或者是另一出苦rou計? 自從在夢境里看清了沈濯的真面目,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摩人心。 謝清華眼里的戒備深深的刺傷了沈濯,他知道自己辜負(fù)了謝清華的信任,信任既然毀了,那就重新建立。 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謝清華那只握著匕首的手,一直神情嚴(yán)肅的沈濯終于神色柔和了下來,甚至還露出了一抹微笑,“清華,既然你想我死,那我就該死。”這話剛說完,他的雙手就用力往身前一帶,只聽輕輕的一道噗響,那是匕/首扎入胸膛的聲音。 瞬間,殷紅的鮮血順著沈濯的身體流淌了下來,而沈濯也站立不住的后靠到了沙發(fā)上,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鮮血就染紅了半個沙發(fā),也深深的刺激著謝清華的眼。 “啊!”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那是花容失色的蘇雪。 與此同時,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睦罹叭A飛速奔向了沈濯,心臟不好的薛子霽再次暈了過去,沒有人想到沈濯居然是玩真的。 一時之間,咖啡廳再次亂了起來。 李景華一邊脫下毛衣緊緊地按壓著沈濯那正在噴血的傷口一邊向薛家保鏢怒吼道:“開車,快點開車去醫(yī)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