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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謝清華以為自己能一把就撕碎照片,結(jié)果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也低估了照片的結(jié)實度,這一撕他只把照片撕了個皺裂,卻并沒有如愿的撕碎,看著盯視著自己的男人,他撇了撇嘴,拖著照片就去了廚房。 行走間,謝清華很注意自己的腳不被碎裂的玻璃劃傷,經(jīng)歷過一場真實無比的夢境后,他現(xiàn)在可愛惜可愛惜自己的生命了。 “啪!” 一聲輕響,藍幽幽的火焰在爐灶上被點燃,隨著火焰的飛騰,剛剛謝清華怎么都撕不破的相片在火焰的舔/舐下化作了灰燼,看著男人的眉眼被火焰吞噬,怒火中燒的謝清華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就在他拍拍手剛離開狼跡的廚房,大門隨著一道輕響被打了開來。 剛剛才被他用火消滅的男人真實的站在了玄關(guān)。 剛一進門,沈濯就微微皺了皺英/挺的眉,“什么味道?怎么這么難聞?”說話的同時,他開始低頭換鞋,隨著他這一低頭,他那長長的睫毛也在光影的照射下給眼部投下了一抹厚重的陰影,更給這個優(yōu)雅沉穩(wěn)的男人帶來了幾分從容。 謝清華并沒有答話,而是全身顫抖著。 從見到沈濯的瞬間,他的全身就開始了顫抖。 這種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怨恨,怨恨對方在夢境里做過的一切,剜心之痛讓他緊握在身側(cè)的雙手暴起了青筋:媽蛋,好想揍人,好想把這個表面上溫文爾雅,骨子里冷酷無情的男人揍到哭爹叫娘。 一時之間謝清華的眼睛亮晶晶的。 清亮得如同最熱烈的火焰,同時,怒急中也讓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這個若有似無的笑容帶上了一絲痞痞的壞,就像馬上就要使壞的熊孩子。 鞋換好,抬頭的沈濯詫異的看向了光腳站在客廳里的謝清華。 他挺奇怪今天的謝清華怎么沒有像以往那樣在自己進門的瞬間就撲進自己的懷里,也奇怪對方?jīng)]有趁自己彎腰換鞋的時候跳上自己的背,想到這,他把目光移到了謝清華的臉上。 只一眼,他就看見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眼睛的倒影里全都是自己。 “怎么,嫌我回來晚了?”看著這樣的謝清華,沈濯在全身輕松的同時也輕笑一聲,然后一手扯著脖子上的領(lǐng)帶一邊走向了眼里全都是自己的男孩,同時嘴里也解釋道:“清華,別生氣,我這會議剛結(jié)束就回來見你,你看我多在乎你?!?/br> 看著張嘴就甜言蜜語的沈濯,謝清華奇跡般的控制住了身體的顫抖。 甚至還能順著對方的話語在內(nèi)心吐槽:是,你確實在乎我,在乎我到剛與薛子霽結(jié)束訂婚就跑到‘金屋’來見我,目的就是讓我身心愉快,心臟健康,好給你的白月光換心! 想到換心,謝清華忍不住摸了摸心臟。 他這一動作立刻讓沈濯誤會了,誤會的男人以為謝清華摸的是胃,“沒吃早餐嗎?我去給你做?!闭f這話的時候,沈濯脖子上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解下順手搭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然后接著走向謝清華。 此時沈濯的臉上是對謝清華的隱隱擔心。 看著做作的男人,謝清華差點嘔吐出來,曾經(jīng)的他怎么就沒有察覺到這個男人隱藏在骨子里的虛偽?怎么就那么相信對方,怎么就真的相信對方跟自己許諾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瞎嗎! “清華,怎么了?”也許是察覺到謝清華氣息的變化,沈濯加快了腳步。 當那只溫暖干燥,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撫摸上自己臉龐的瞬間,忍了半天的謝清華爆發(fā)了,作為男人,他做不到像女人那樣打架,也不屑于扇人巴掌,于是他抬起膝蓋狠狠頂向了近在咫尺的男人。 脆弱部位被重力撞擊,沈濯再多的沉穩(wěn)優(yōu)雅都碎裂了。 重擊下,他狼狽地半弓起腰身后退幾步,當背部頂靠在沙發(fā)上時才抬頭盯視著從他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fā)的謝清華,“為什么?”他搞不懂頭幾天還好好的謝清華為什么會對自己下死手。 但內(nèi)心的深處他也隱隱有種被識破的狼狽。 “為什么?”這是謝清華自從夢境中醒來后的第一次開口,開口的瞬間,不僅是他被自己那粗糲的聲音嚇了一跳,就連沈濯也吃了一驚。 謝清華能被沈濯一縱朋友叫做金絲雀就是因為對方不僅有著一張好看的容顏,還有一把好嗓音,此時,好嗓音被粗糲替代,罪魁禍首與夢醒之人面面相覷間,新仇舊恨瞬間涌上了謝清華的心頭。 既然對方無情,他也就不講什么情了。 沖過去的他對著沈濯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完全沒有留力的那種。 被打,最開始的時候沈濯是沒有還手的,但謝清華畢竟是成年人,成年人的力氣可不是撓癢癢,無奈之下,他只能忍痛用手腳纏住了謝清華,怒吼道:“清華,大清早你到底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發(fā)神經(jīng)! 怒瞪著沈濯,被纏住了手腳的謝清華眼角漸漸出現(xiàn)了一抹如同桃花色的暈紅。 第2章 看著謝清華那雙靈動而清澈的大眼,沈濯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更多的是驚惶與擔心,他擔心謝清華已經(jīng)知道自己與薛子霽訂婚的事,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就在他打算試探試探時,被困住手腳的謝清華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脖子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最致命的薄弱地帶,隨著刺痛,鮮血也從沈濯的脖子蜿蜒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