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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了,在回市里的車里?!倍盘烊A一邊卸妝,一邊可惜道,“那個女人竟然沒下來看,我的演技都無法發(fā)揮。陸先生找的這位化妝師簡直神了,把我畫得和那個叫陸隨的小子一模一樣?!?/br> “陸總找的人,當然是最好?!睏钐於苁亲院?,過幾秒他又說,“掛了,有事再聯(lián)系?!?/br> “再有這種活兒記得找我,陸先生派活兒,我不收錢?!倍盘烊A抓住機會說。 上次陸越找他接近胡穎后,給了他不少資源,他現(xiàn)在也算是勉強混出了頭。 一方面他是真心感激陸越,另一方面,他也想緊緊抱住陸越這棵大樹。 楊天冬答應了,掛了電話。 同時,他按照陸越的吩咐,給旗下的所有媒體發(fā)了信息。 “現(xiàn)在去南山區(qū)警局門口等著,明天全網(wǎng)通報蕭蘭英故意殺人案。記住。”楊天冬強調,“照片一定要高清到能看清她的毛孔?!?/br> * 另一邊,陸越和屈少司回到別墅,門口停著的蕭蘭英的車不見了,陸越并不意外。 他早知道裴易城醒了。 他領著屈少司進屋,屈少司卻沒動,往里看了看,站在門口說:“你先拿雙鞋給我,我鞋底有泥。” 陸越只好在玄關翻出一雙一次性拖鞋給他,屈少司彎身準備換鞋,看到褲腿又皺眉:“不行,你還得接盆水給我,褲腿也全是泥。” “沒事,直接去樓上沖澡?!?/br> 屈少司搖頭:“我這一進去,打掃費漲三倍,你還是給我接盆水?!?/br> 陸越拿他沒辦法,順從去接了盆水,屈少司就在門口沖著褲腿,沖干凈了,他擰干褲腿,正跟著陸越進去,客廳響起腳步聲。 陸政弘揉著太陽xue出來,看到陸越和屈少司前后腳進來,他眉毛一擰,瞬間清醒:“他怎么來了?!” 陸越眉峰微抬:“以其關心這個,不如出去看看?!?/br> 他牽起屈少司的手,直接從陸政弘面前走過。 遠處鳴笛聲時有時無,紅光染得樹林都多了層紅,陸政弘愣住了,等他回神,陸越和屈少司已經(jīng)上了二樓。 * 進到房間,陸越遞給屈少司一套衣服,挑眉說:“先申明,內褲不是全新,我沒想到你會來?!?/br> 不是全新,所以是…… 屈少司低頭看了眼,他全身濕透,無一幸免,要么真空等烤干,要么穿陸越穿過的內褲。 想到真空在陸越面前晃來晃去,屈少司沉默著接過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很快衛(wèi)生間響起淅瀝的水聲,陸越脫了外套,拉開椅子坐到書桌前,抽出一張白紙折百合。 等屈少司渾身濕氣出來,桌上已經(jīng)是一堆百合了。 陸越的襯衫和長褲穿在屈少司身上都過于寬大,他臉頰被熱水熏成粉紅色,半濕的黑發(fā)乖順貼著臉。 陸越看過去,覺得屈少司特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雖然這個小孩185。 他嘴角上揚,起身過去,屈少司正停著挽袖口,突然視線一暗,眼前蹲下一個人。 屈少司納悶道:“你干……” 沒說完,就看到陸越幫他挽起褲腳,露出同樣被熱水熏紅的腳趾頭。 陸越認真幫屈少司挽好兩個褲腿,然后也沒起來,他仰頭,恰好對上屈少司有些羞赧的目光。 陸越彎起嘴角:“知道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嗎?” 屈少司臉熱得厲害,還好他臉本來就被熏熱了,現(xiàn)在臉紅也看不出來,他搖頭:“不知道?!?/br> “富悅酒店的酒會,你彈琴的模樣很帥?!?/br> 屈少司想了一會兒,搖頭:“不記得。” 陸越笑:“我記得?!彼酒鹕恚鞍⑺?,謝謝你?!?/br> “謝什么?”屈少司不解。 “你撐著傘來接我的樣子。”陸越伸手,很是溫柔地揉亂了屈少司的黑發(fā),“比那個時候還帥。” 屈少司:“……” 耳熱臉紅,他腳趾都悄悄蜷縮起來,早習慣了被人夸贊,可陸越這么一本正經(jīng)夸他,他還真有點……不太好意思。 他輕咳一聲,眼睛又亮又干凈:“那你能報銷嗎?我那條褲子,售價六千多?!?/br> * 次日,【教育機構傳奇人物蕭蘭英竟是殺人犯】的頭條新聞刷屏了網(wǎng)絡。 照片里蕭蘭英很是抵觸照相機,遮著臉恨不得低頭進地縫。 蕭蘭英看她的臉面,和陸隨一般重要。 緊接著,又有媒體挖出來:【蕭蘭英是首富陸政弘夫人!】 全是曾經(jīng)蕭家旗下的媒體。 陸政弘看著標題氣急敗壞,不斷要人撤掉新聞,得到的回復都是:“陸董事很抱歉,對方總裁拒絕了?!?/br> 陸政弘拍桌:“他們總裁是誰?” 秘書瞄了一眼陸政弘,低頭快速說:“陸總?!?/br> “說清楚,是哪個陸總。” 秘書抿了抿唇,尷尬微笑:“您兒子,陸越陸總?!?/br> 陸政弘:“……” 同一時間看守所,蕭蘭英沒等來律師,也沒等來陸隨,等來了陸越。 蕭蘭英看到陸越就分外眼紅,她冷笑:“怎么,陸總來看手下敗將的笑話嗎?那你是白跑了,我就算死,也絕不讓你看笑話!” 陸越笑:“你死了,陸隨怎么辦?” 蕭蘭英神色現(xiàn)出幾分慌亂,她故作鎮(zhèn)定:“你不會,你昨天不會,以后肯定也不會。” --